难容一瞬,太乙剑迅如电光,直刺韩凤心。韩凤见机也快,身子一闪,凭着云霄派绝顶轻功,竟避开了这雷霆一击。她衔恨含悲,震开金翅刀无数锋芒,惨然道:“你这残酷无
之辈,竟然是我生父!”
生离死别逾二十年,当年韩虚清要杀她,今两
互晓身分,韩虚清仍要杀她,毫不留
!
韩凤舞开重重刀芒,护住全身,心中却茫然若失,心道:“他翻脸不认,竟一点也不愧疚,只想着杀我灭
。我决不能让他杀了,但……难道我要杀他?”
这片刻恍惚,顿令韩凤处境凶险。对手乃是韩虚清,当今武林一代宗师,岂容她有些许分神?韩凤身法稍滞,太乙剑虚势已封尽她周遭退路。韩虚清霎时占尽优势,一剑刺出,直取韩凤咽喉。韩凤步履回旋,娇躯一翻,陡然死中求生,如飞鸟避罗网,险之又险地逃出剑光封锁。可是房中周旋余地太小,这一翻,韩凤已被到墙边。韩凤一牵斗篷,金翅刀羽翼铺张,反攻韩虚清,韩虚清挥剑如风,叮叮数响,金翅刀上竟被削断七枚刀羽,太乙剑却丝毫不损,当真是罕世神剑。
韩凤见状一呆,知道凭金翅刀无法抵挡太乙剑,自己功力又不及韩虚清,这一仗绝无胜算,只能竭力求生。她一引真气,叫道:“文渊──”求援之声只出二字,忽然腰际一紧,一凌厉劲力直透经脉。韩凤身躯一震,嗓音不禁哑了,后面的话便叫不出声,更因腰间
道被拿,筋骨酸软,再也使不上半点力道。
她回目一看,登时满心冰凉,偷袭她的却是韩熙,双手已脱离铁炼束缚,这一招既狠且稳,功劲十足,只是他低下了
,不看韩凤一眼。韩凤颓然松劲,登时眼泪盈眶,颤声道:“连你……你也不认……”
韩虚清微笑道:“很好,很好!熙儿,你果然很懂是非,这样很好。”
左手连点数指,封了韩凤各处重,令她无可反抗,又道:“呼延掌门……”
韩凤抬朝他一望,朦胧泪眼中带着鄙夷之意。韩虚清叹道:“你出
污蔑于我,又出手相害,如此行径,实在居心险恶,韩某
亦替云霄派多年清誉一叹。”
韩凤一听,肩一颤,陡然哈哈大笑,厉声大叫:“韩近仁,你真会作戏,这么会颠倒是非,我佩服你!”
韩虚清道:“熙儿,你虽然犯过大错,总算受我教诲多年,尚能看清这子的鬼蜮伎俩。她冒充你的妹妹,你相信么?”
韩熙低声道:“孩儿……当然不信。”
韩虚清微笑道:“这就对了。虽然如此,为父总不放心,你且证明给为父看看。”
韩熙一听,顿时明白父亲用意,喉一嚥,望着韩凤的身子,心中颇为矛盾。
韩虚清沉声道:“怎么了?”韩熙一惊,道:“没什么,孩儿……遵命。”
把心一横,扯去了金翅刀斗篷,伸手猛撕韩凤衣衫。韩凤大惊,正要呼叫,韩熙已撕下一团布,塞进她
中,令她不能叫嚷。
韩熙伸手一摸,把她丰满的房揉了几下,沉声道:“你是我妹妹?哼,倘若如此,我现下上了你,岂不是
了伦常?我会
这种事么?”唯一迟疑,又补上一句:“我爹最重仁义道德,又岂会容得下这等事?”说着说着,已将韩凤的衣物撕扯得
烂不堪,处处露出肌肤。
韩凤惊恐之余,同时已对这两父子绝望,心道:“他们不单是不认我,还要自欺欺。这两个
……不,他们不算是
!”
“嘶”地一声,韩熙扯裂了韩凤的裤子,私处登时曝露在外,白的肌
微微耸起。韩熙脱去虚锁双足的铁炼,掏出渐次粗长的阳物,呼了
气,道:“你瞧,你瞧……愈来愈大了,哥哥怎么会对妹妹这样呢?”说着拼命搓揉韩凤遍体肌肤,尤其不放过那一双美
,
中胡言
语,欲念愈增,以镇压过自惭之意。
韩虚清微笑旁观,毫无制止之意。
韩凤中不能说话,眼泪却不住溢流,然而韩熙视而不见,待得阳具坚硬,便向那两片稍见湿润的
唇挺进,腰际微微颤抖,
中喃喃说道:“你决不是我妹妹,不是,当真不是……”
在喃喃自语声中,韩熙缓缓了韩凤体内。韩凤紧闭双目,喉间发出苦楚的呻吟,纤腰如水蛇般摆动不休,似欲抗拒。韩熙高高抬
,咬唇顶腰,猛力
至
处,神
竟有些恍惚。韩虚清却轻轻点
,颇有赞许之意,笑道:“很对,很对!”
韩熙听见此言,咬紧牙关,抱着韩凤的腰,猛烈冲撞起来。韩凤呜呜低唤,白雪般的肌肤汗出如浆,艳丽无比,但她眉紧皱,泪珠连串滚落,却是极悲。
韩熙不敢多看,只有不断抽动下体,低声说道:“你不是,不是……”
猛听一声如雷怒吼:“韩熙,你做什么?”门板骤然震飞,任剑清当先门而
,文渊、秦盼影随即冲进房中,秦盼影一见房中景象,失声狂叫:“师姐,师姐!”
事出意外,韩虚清脸色一变,厉声道:“逆子,你好大的胆子!”竟不看三,倏然一掌打在韩熙肩膀。韩熙双眼一瞪,动作停下,缓缓倒在韩凤身上。
【二百零五】
韩虚清掌击韩熙,不容他发出半点声响,便已失去知觉。但是文渊虽目不见物,任剑清、秦盼影却都看得清楚,在前一瞬间韩虚清尚袖手旁观,任韩熙污韩凤,这一掌打得虽快,毕竟瞒不过明眼
。任剑清厉声大喝:“韩师兄,你!”
韩虚清陡然拔出太乙剑,朝着韩熙骂道:“你这不肖子,又犯下这等恶行,天地间容你不得!”一剑刺向他背心,风声奇响。任剑清上前一探手,喝道:“且慢!留他一命,我要问……”
突然之间,一暗劲无声无息,藉着太乙剑
空之声掩护,悄然自韩虚清左掌涌出,直
任剑清。这一下袭击威力大得惊
,任剑清竟然抵受不住,被震得反退几步,胸
一阵气血翻腾。
他正张欲呼,冷不防韩虚清左掌追击一招,掌心中又生潜劲,如雷疾吐,一击正中胸
“膻中
”。霎时之间,任剑清浑身失却主宰,但觉这
内劲犹如一颗铁球在全身经脉迅速滚动,所过之处,无不如火烧雷殛,恣意摧毁体内血
,竟是无可与抗。
秦盼影见师姐惨遭凌辱,悲愤之际,忽见任剑清受袭,还没会意过来,韩虚清跟着催出第三重劲,却是打向秦盼影的小肮。便在平时,秦盼影要避开韩虚清这一手也是千难万难,何况这时她心神正?这一击打在她身上,只微微一颤,便觉脑中一阵晕眩,当堂摇摇晃晃,昏死过去。
房中骤然一片寂静,韩虚清刺向儿子那一剑,却在离背数寸之处停了下来。
文渊站在当地,静静地不动声色,脱便问:“韩师伯,呼延姑娘在这儿罢?她怎么了?”
韩虚清叹道:“当留下这逆子一命,实在是一念之差,招致大祸。这畜生竟然对呼延掌门施
……”
文渊陡然睁开眼睛,早已毁损的双目直对着韩虚清,韩虚清陡觉心中一寒,愕然之际,忽听文渊纵声长啸,震遍园林,声音动不定,竟充满了悲渄悔恨之意。
韩虚清欺他失明,悄悄制住了任剑清、秦盼影,令他们无法声张,此刻又一声长叹,直欲潸然落泪,道:“渊儿,事已至此,你还要替我这忤逆儿子说吗?”
文渊啸声止歇,掩面摇,咬牙切齿地道:“错了,错了,我害了韩姑娘……”
猛然疾指韩虚清,厉声道:“为了顾全师门之谊,我始终寄望你得了十景缎,便不再耍弄手段,不危害旁。韩姑娘是你的
儿,你竟然还忍心害她?韩虚清,跟龙驭清相较之下,你更不配当我的师伯,我已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