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进屋边脱衬衫边和爹说话道：爹，这不明个是您大寿吗，我就带着孩
子一起来看看您，刚好明天是礼拜天，让他在这玩两天我这家里
况不说你也
知道，好东西我也买不起，就买了条烟孝敬您。
根旺笑嘻嘻的道：你给我买啥烟啊我还缺好烟啊，穷的叮当响还瞎花钱
说着他从
袋里掏出三百块钱塞到根旺手上：旺啊，拿着，学校伙食不好
就到外边弄点鱼啊
啊啥的补补，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天天清汤寡水的咋行成
绩怎么样啊
根旺一米七几的个
，粗胳肢粗腿的，现在在镇中学读高三，他看着三张大
票子想接又不敢，眼睛一直瞟着扇电扇的红艳。
红艳转过身站起来边双手向后拢着汗湿的发边答道：外公给的就接着呗
又不是别
。他读书书读他还差不多我就指望他能安分守己的呆到毕业就
业混个毕业证回家就行
巩德旺对红艳的话一个字没听进去，他被
儿这一抬手间两边腋下男似的
乌黑腋毛勾住了眼睛，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旁边老实的外孙竟也偷偷吞了吞水
根旺初中时成绩还行，一进了高中就跟不上班了，到了高二他一看自己也不
是念书的料，就
脆自
自弃跟着一群坏学生天天看录像打台球，那录像厅还时
不时偷偷弄些三级片放放，这些十六七的男孩子正是对
懵懵懂懂的时候，一看
那些男欢
的镜，心里就种下了魔，嘴
会说的那些就勾搭同学或者同村
的孩子，学着录像里的动作尝了禁果，像根旺这种老实的就只能心里意
，顶
多钻在被窝里打个手枪。
说实话，平常根旺也没把娘和间划等号，娘是神圣的亲切的，而是
能让男狠
销魂的，这两者间相去甚远二来上高中后他也基本上没什么单独
和娘在一起的机会。
因为他是住校生，，一到寒暑假，他就到城里打点短工，挣点小钱补贴贫穷
的家里，一年也就过年时和娘在一起呆的
子多点可刚刚娘这一抬手间，两边
腋下黑浓的毛和背心里鼓涨着呼之欲出的
子，让他心里
糟糟的，里平生了
许多津
出来德旺在村子里熘达了一圈回来，见红艳正在二儿子的屋里铺床
，便走进去问道：根旺呢睡了
红艳抹抹上的汗回道：没呢，他在洗澡，对了，爹，让根旺和你睡一屋
不，要不就让他睡大哥房也行，可我找不到大哥屋的钥匙了
德旺边色色的偷看弯腰铺床的红艳背心间的大子，边说道：老大家钥匙
我也不知道放哪了，我不要和他睡，这家伙脚能熏死一牛，就让他也睡老二屋
呗，这不是有两张床吗，自己家孩子，怕啥
说话间德旺已比后面搂住了儿，嘴在那微香汗湿的脖子上啃着，双手钻
进背心里抠着，：好红艳，想死爹了，让爹好好疼疼你
红艳早就防着这一手，她使劲挣脱开爹的魔掌：爹，上回你不是发誓说再
也不这样了，你要这样我可再不回来了，这让根旺看见我还咋活啊
说着，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德旺怕被外孙听见，忙红着老脸赔不是道：红艳，艳哪，都怪爹不好，这
不刚才喝了几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莫哭三吃过夜饭后，德旺
回到房里闷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七点四十，边上外孙根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电视。
他坐在床边思索着有什么办法能让红艳彻底臣服于自己，忽然间他想起一事
来，嘿嘿嘿，乖儿，爹还收拾不了你，你是老子你娘出来的，知道不
德旺边轻声自言自语，边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瓶子来，他拧开瓶盖，从里面
拿出一粒黄色的小药片来。
原来上星期他去乡里开碰会，刚好和皮长山紧挨着座位，这二道杠子的老
皮也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村里的大姑娘小媳
没少糟蹋。
此时离开会还有十几分钟，各个村部都三三两两的瞎聊着，老皮拍拍德旺
的腿，贴着耳朵说道：老巩，我这有好玩意，一百块一粒卖你，要不
德旺一听，不相信的‘嗤’了一声，：啥宝贝要这么多钱啊一百块我可
以买三斤牛好好喝一顿了你少哄我
老皮
笑一声，捏着嗓子说道：嘿嘿，不要算了你可别后悔我这宝贝
是托从蒙古带回来的，这玩意吃下去，只要十来分钟，再三贞九烈也会变
成
，随你摆弄
德旺一听马上心神漾：真有这么牛b你赶紧给我来两粒，不过今天来
开会，我身上没多带钱，只有170多块
老皮从烟盒里往下抖出几颗黄色的药片，抓起两粒塞到德旺的手上，：谁
叫咱是老
呢，你给一百五算了德旺拿了个大水杯，从大茶壶里倒了
满满一杯凉茶，再把捣碎的药倒了进去用筷子搅了搅，闻了闻好像也没啥异味，
他还是不放心，又自己抿了一小，别说，这药也真不错，一点药味都喝不出来
。
德旺端着凉茶来到红艳睡的房子前敲了敲门：艳哪，睡了没爹给你拿了
凉茶来解解暑气，你开开门。
红艳拢了拢发，警觉的一手扶着门，一手接过了凉茶，：爹，我困的很
，就不和你唠了，您也回去早点歇着吧
德旺打了个哈哈，艳哪，爹没坏心，你是爹生出来养大的闺，爹能害你
爹只是有时管不住自己的
，一时没忍住，你别往心里去
红艳听爹冲自己说什么，哪里还听的下去，红着脸说道：爹，我不怪
你不怪你，你早点歇着吧
说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德旺回到房里，屏幕上正打的血横飞，根旺
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德旺有一眼没一眼的陪外孙看着电视，只是他看到的
景象却全变成了儿的子和黑黑的
毛。
他也是第一次用这药，也不知究竟管不管用，老皮说十多分钟就行了，现在
过了快半个钟了，要是这药是真的现在应该发作了，要是还没发作就证明是假
的。
明天就去找老皮这孙子要钱去德旺点着一根烟，爬起身边找拖鞋边说着：
根旺，我去村上打两圈牌，你看会差不多就睡吧，念书伢别熬的太晚
根旺眼睛仍然舍不得离开电视半秒，嘴里敷衍着外公：知道了，外公，再
有四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德旺嘴里哼着小曲来到院子门旁，故意大动作的把门拉开再重重的关上，其
实他一直没出去，只是让那母子俩以为他走了而已红艳锁上门拉好窗帘后，
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了个
光，刚洗的澡还没一会身上就粘乎乎的，这天不把
热死是不罢手啊说实话，她早知道自个的爹是个什么德行，只要是个他就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