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艳是天生的演员,不,应该说都是天生的演员。她一进屋,很热
的
打招呼:咦沙总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朝她点点,微笑,不语。她看了
一下我旁边的阿玲:哦你们两个,有况啊。然后跟阿玲说:都说你
养了个小白脸,原来你是被包养的那个啊。阿玲说话还是有分寸的:什么呀
我们就是朋友,我约他一起来吃个饭而已。
小艳一来,只顾着跟我们说话,其他都看着她。请客的那个闺蜜问:小
艳,你也认识小艳说:是啊,早就认识了。那闺蜜对阿玲不满意了:
认识那么久,才带过来给我们看啊,藏那么紧嘛呀小艳解释:估计是
阿玲才得手吧。阿玲只好笑笑。闺蜜的男看上去还是有点风度的,他对小艳
说:看来有眼不识泰山了,小艳,你帮着重新介绍一下吧。小艳说:具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沙总是老冯的大老板,老冯自己说的。举座皆惊。我虽然
满意众神色,但也不能瞎说,正了一下:我不是老冯的老板,但老冯的大
老板是我介绍给老冯认识的。
老牛脸色很难看,但他把我得罪死了,也知道不会有什么挽回的余地,继续
给我上眼药:难怪不把大家放眼里,原来是个大物啊。他妈的,这一套我
又不是不会,我给他也来点儿:我不是什么大物,千万不要那么说。只是帮
了他一点点小忙,怎么就变成大物了呢我跟老冯怎么认识的他跟我吃了顿
饭,聊了会儿天,我觉得不错,一来二去的就这么认识了。我对着老牛说:
有句话我要反驳一下你,我认为老冯是个仗义的。我继续发挥:说一下
今天我怎么会过来吃饭的,老冯我觉得很不错,他告诉我他的这些朋友也是很
不错的,借此机会我就跟着阿玲过来想认识一下的。结果有点失望,有些
就
根本懒得说他了。我被刁难的时候也没帮我说话,这也就算了。说老冯不仗义
的时候还是没帮他讲话,我彻底失望。老冯可是一直在我面前说朋友好的,半
点不是都没说过。他这点做得很好,这才是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非呀。
说完我就告辞了,阿玲也跟我走了,小艳问出了什么况,阿玲说你问她们
吧。留下了有点尴尬的众,这次吃饭算是不欢而散。阿玲问我是不是很不开心,
我说没什么,但是你看到了吧,今天这况真正受屈辱的不是我,是整个桌子的
。任何舒适的生活都比不上维护自己的尊严来得重要。
今天也没住阿玲那里,我觉得一直住她那儿也不好。我没有办法去准确判断
阿玲有没有病,请教过内行,但是我就没见到过有
病的
,根据我的观察
是没有任何异常,如异味、水泡、硬块、斑点等等,但这很难保证,除非带去
科检查。我想起了上次帮阿玲看的那个医生,也许可以去她那儿打听一下,不
过她只说了要一个礼拜不能同房,那侧面证明了应该是没有问题。我最怕的是艾
滋,我决定明天带她去商场,商场门有辆常年停那儿的流动献血车,我跟她一
起去献血,那过个几天就能不伤和气的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后来证明阿玲没有我担心的疾病,我跟阿玲说了,她跟别做也没有关系,
但必须戴套。如果找了男朋友,跟他不戴也可以,但必须告诉我,那就我戴。这
话说出来有点影响和谐关系,但是安全第一,不能怕得罪就敷衍了事。
献血400毫升,胳膊弯里青了一大块。我就住家里养养,叶子让她婆婆给
我炖了几天汤。叶子婆婆有点责怪我去献血,她觉得挺可怕的,流那么多血。我
说没事,上学的时候就去献血过两次,习惯了。其实以前都是献200,这次那
里劝我400,我看看很多娇小孩子都是400,也没好意思拒绝。觉得
神
不是特别好,大概还是心理原因居多吧。
梅梅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迟姐家里电视没有显示了,梅梅喊我去帮她调一下,
看看是不是设置问题还是电视坏了。我暗自冷笑,还真是个执着的啊,不让
她搞一下还真是一直惦记着呢。无可无不可吧,我也不是抱着必死的念去的,
但是看看她犯贱的样子,也有点变态的快感,我想看看她今天会怎么犯贱,是不
是很,想到这儿我甚至有点期待有点冲动了,于是我就下楼了。迟姐穿了个
睡裙开了门,我说来帮她调一下电视。
我进了房间,有点熟悉的感觉,就在这张床上,跟迟姐做过啊,物是非的
感觉。电视很快就调好了,不过是个小问题罢了,我确信迟姐就是想把我骗过来
搞一下的。我没有对迟姐的体充满欲望,但是想到一个
可以如此
贱,我
的茎竟然可耻的有抬
的趋势。迟姐正面抱住了我,我就这样木然的让她抱着,
由着她在我脸上啃,不拒绝也不回应。可是下面已经硬了,迟姐解开我的衬衫,
去亲我的,一手伸进裤子,抚摸我的
茎。她期待我回应她,可我就是不回
应,我不抱她,也不摸她。迟姐脱掉了衣服,只有一条小内裤在身上。梅梅这时
候打电话给我,问我下去了没有,我说下来了,让你妈跟你说吧。迟姐脸通红的
拿着我的电话跟梅梅说着话。我把衣服穿上,准备离开的架势,其实走不了,手
机还在这里呢。迟姐一边跟梅梅说话,一边站在门后,不让我开门出去。
挂完电话,迟姐满脸幽怨的看着我:这么讨厌我吗明明也很有感觉,就
是不肯要我我说: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总是一副离开男就没法活的
样子迟姐过来抱我:是离不开男
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还是要
告诉你,在跟你那天之前,我没有男也就这么过了,可是自从那天跟你之后我
尝到滋味了,你却一次也没有再关心我,我怎么办我冷笑了一下:哦,倒
是我的不是了,我记得那天之后没多久我就出差了,我出差回来打你电话,你就
没回来,已经早就跟勾搭上了。迟姐流泪了:我离不开男
,我下贱总可
以了吧
那时我特别不能理解这样的,后来我朋友的母亲出大问题了,陆续又听
到身边亲戚朋友告诉我了一些其他的事
,我才明白迟姐这样的
其实比
例不少,而且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这也不算夸张。我见不得流泪,何况,我
那天其实也不是有多抗拒跟迟姐弄一下。我这样说她,其实是一直有点怨气没有
发泄出来,还有就是我表现得抗拒一些,才能好的看到她贱的一面,也让
自己跟迟姐都觉得我比较被动比较无辜,面对梅梅的时候我心里轻松些。
迟姐流泪的时候我已经软下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男的
硬了,心就
软了;软了,心就硬了。我认为有道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