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外人察觉车内春光,却无法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她对外面越是在意,就越无法抗拒男人的挑逗和一波波汹涌拍打的情浪,因为男人每一次强硬的挺动而颤栗。
「呀——嗯嗯嗯」在她放声尖叫之时,秦剑佑适时吻住她娇喘不已的小嘴,剑舌强悍地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起舞,肆意索取她的甘香甜美。无论欢爱多少次,她可爱的反应都令他为之发狂,完全失去理性,怎也要不够她。
吻到她快要窒息,秦剑佑才放开她的小嘴,仍意犹未尽地含舔唇瓣,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入他嘴中,抬目一看,才见海棠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呜别」同样难以承受的欢愉和羞耻迫得她忍不住啜泣起来。「我怕」
「娘子有何可怕呢?为夫会挡在你面前,谁也不会看得到。」秦剑佑大手一挥,布帘又再落下,遮住一室春景。他捧起海棠的双臀,一翻身,把她抱起,坐在他健壮结实的大腿上,作恶的肉杵一直不肯离开过蚀骨的甬道。
秦剑佑缩臀抽出一小截肉棍,媚肉似对肉棒恋栈不舍,花穴口一张一合,但男人仍狠心地抬起少女仅可盈盈一握的纤腰。在海棠以为松一口气,正侧头细细喘息之际,秦剑佑在毫无预警之下突然松手,胀热的硬柱横蛮地顺势撞入柔软湿滑的花缝中。
「呀呀呀呀呀——」可怜的花宫被突袭,入侵至最深处,累积的快意如雪崩一样倾倒而至。海棠全身绷紧,腰肢弯成新月般的弓形,螓首往後仰,本来松散的发一甩,如瀑的黑缎飘散而下,发梢的香气伴随情欲的淫香送到秦剑佑鼻前,成最猛烈的催情剂,大掌捧起少女的双臀,虎腰加速挺进,把那根擎天欲物往里送。
海棠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不断被抛起,双臂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搂紧,变相奉上一对软乳。秦剑佑自然毫不客气,含住硬挺俏立在雪堆上的红梅大力吮吸,津津有味地发出啧啧声,光是吃乳头也不够,贪婪的大口含吞整片香乳,留下湿滑的红印,而且不忘雨露均沾,两边的乳儿都不会落下。
「舒服吗?」剑舌意犹未尽地在峰峦间游走舔舐,白嫩乳肉滑不溜手。
「嗯舒服」虽然明知是被玩弄,但身体却无法说谎,胸脯饱胀的刺麻,小穴的酥软,都让她舒服得如浮在云端。
「再夹紧一点!」男人以狎玩的力度揉起少女翘挺的臀瓣,搓到变形。
「呀」
「嘶」
臀肉挤压到肉棒,两人都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同时颤抖起来。
「要再舒服一点吗?」秦剑佑轻轻抚过少女迷人的脊柱,低声诱哄。
「嗯要我要」海棠乖顺得如他手中的玩偶,迷乱应道。
怎料,秦剑佑对车夫大吼道:
「小李!给爷跑!」
「小李!给爷跑!」忽然,从马车内传来一声沙哑的嘶吼。
「哦丶哦!是的!老爷!驾!」车夫小李被吓得浑身一震,慌忙执缰赶马急行。
一辆豪华马车在人来人往的闹市中奔腾跃跑,尘土飞扬,路人争相躲避,惊呼四起。
车外越是混乱,车内却变得更加火热,而少女柔和低哑的呻吟连绵不绝,混合男性的粗喘,犹如火上加薪,要把马车烧毁殆尽。
「呀丶呀丶呀呃嗯丶呀——」
「呼哧丶呼」
马车在路上狂奔起来,哪怕是再平坦不过的官道也颠簸不已,车轮不再是平稳的咯咯声,而是杂乱的嘎嘎声,海棠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她破碎的娇啼至少能被嘈吵的杂音盖过,至少可以掩耳盗铃,外人未必察觉他们在车内行此羞耻之事。但她却被震得全身抛起,就连五脏六腑都跟着马车跳动,而最尴尬的是她和秦剑佑的下身仍连在一起,随她的身体一起一伏,他那祸人的欲物也用不规则的节奏撞进她早已酥麻得几乎要融化的甬道里,像投进池塘的石头一样,或轻或重地在她体内荡出圈圈涟漪,每一下牵出的快感馀韵回荡连绵,爽得她全身发抖。她又再被马车的飞腾而抛起,正要落下时,秦剑佑蓦地挺臀,一记猛刺,狠狠往上顶--
「呀——」男人毫无先兆的突袭差点把她的魂都要撞飞出来,马车的跌荡完全是助纣为虐,他每次进攻的力度和深度都要比之前可怕。
「不要丶不要顶太丶太用力了呀」肉刃毫无章法地向上乱冲乱撞,每一下都似要在她的小腹里捅出一个洞来,却又似是要撞上她的心口,明明是如此惊心动魄,但却带来海棠前所未有的欢愉,比刚才还要刺激,而她更加不想承认的是他的入侵竟然令她沉醉,哪怕腰肢被他撞得又酸又麻,她都想搂住他。
海棠娇软地抬起玉臂,虚环住男人宽广的肩膀,十指抓住他坚硬的肌肉。指甲的微痛刺激男人急速往上挺动抽插,少女如在惊涛骇浪中的船上一样,身体摇得像被急风吹倒的柳树,双乳蹦跳晃动,乳尖儿上下擦过男人的身体,秦剑佑受不住这隔靴搔痒的碰触,低吼着扯开汗湿的黑衣,双臂搂紧海棠,让两人赤裸的上身直接贴合,挺立的乳蕊如软舌来回舔舐他结实的胸膛,激得两人顿时浑身一震。
「舒服吗?」秦剑佑低喘,扶着海棠的细腰,痛快地让肉棒整根埋入,抽搐的穴肉死命含吮他的分身,爽得脑後发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少女独有的体香混合了他的气味,简直是身心舒畅。
「舒丶舒服好舒服呀」她的理智丶耻感丶束缚都被极致的快意烧成灰烬,她不管身体有多热,只知忘情地拥紧身前烫热的男人。
「尽情地叫吧,无人会听到,叫吧!」大掌从少女滑腻的玉背滑到丰润双臀,扣着她的臀,压向自己,然後用力一插——
「呀——」柔软的花心被再次捅开,快感如最灿烂的烟花在交缠的炽热身躯中炸开,海棠双腿夹紧秦剑佑的健腰,玉背仰後绷成弯弓,秦剑佑被宫口牢牢箍紧,咬得龙口一松,阳精一泄而注,灌满少女饱胀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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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快要到府,马车开始减速,逐渐稳定下来。
秦剑佑懒洋洋地长长吁了一口气,抱着海棠往後倒,躺在软壂上,安静地抚着海棠的长发。
海棠枕在他的臂弯,气息仍未缓过来,细细喘息,脸上泛着潮红,双眼失神地看着马车的顶板,车外是辘辘的轮动声,耳旁是男人咚咚的心跳声,明明刚才是那样癫狂,现在在男人的怀抱里却觉得无比踏实。
「为夫以後带娘子去塞外骑马。」在大漠的夜空下操翻小花,感觉肯定美绝了!秦剑佑低头轻吻海棠可爱的发漩,心里充满美妙的幻想。
「」这个混蛋肯定又在想什麽下流的东西!
看到海棠的耳垂红得跟熟透的石榴一样,秦剑佑忍不住又扑向海棠,含住她惹人怜爱的耳珠又吮又舔,正准备再次开动时
「爷,那个将军府到了。」见车内的动静稍微平静一点,车外的小李深恐打扰了主人的好事,敲了敲车厢,战战兢兢地说。
「知道了。」被打断的秦剑佑不爽地低咒了一声,冷冷地回应,小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爷,需要奴婢替夫人整装吗?」翠柳脸红耳热低声隔帘问道。
「不用了。」秦剑佑挥退翠柳,看着怀内因为自己而十分狼狈的海棠,满意地戏謯道,「娘子,马车只能开到中庭,你还要下车走一段路才能回房,娘子走得动吗?要不要为夫抱你?」
海棠现在腿抖得像七八十岁的老妇,别说走路,酸软无力得连抬都抬不起,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刺她,气得她抡起小拳捶打秦剑佑。
秦剑佑只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