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或者更不
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
部附近,所以她可
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出一
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
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
,
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
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蚌,从那肥厚的
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
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梦兰那丰厚的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
令梦兰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他的手指并不长,
但是很粗,所以把蚌
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
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
在外面搅动了几下,梦兰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梦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吕江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
痒。」高个男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梦兰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
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体。
「梦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嫁的男,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
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的话不依不饶地传
脑中,梦兰突然觉得被子弹
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
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
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吕江的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
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
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
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了,她不得不直
面自己身上赤的伤
。
「梦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的声音把她从紊
的思绪中拉了来,她顿时明白男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果然装着一具
假肢,唯一一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
大的短腿,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
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
在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
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梦兰咬着嘴唇哀求道,
虽然身体受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
看惯了她平里形象的
,肯定会觉得惊讶。
梦兰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
但却一直抬着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梦兰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
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
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梦兰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上,
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
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
长得很奇特,好像
一根大.B.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
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梦兰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
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不整齐的白牙,
好像一只择欲噬的巨兽,而他
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
心烦的呼吸声,
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梦兰一
般。
但梦兰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
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的拐子有着令
难以置
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
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
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虽然她整个
被高个男
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
的小腹却不由自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
细微,但却开始迎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梦兰的小都没怎么接受过男
的阳具开垦,
吕江那时有时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
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
的需求和男
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
找男,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
伦的事
出来。
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所
侵了,虽然梦兰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
格,并不会像普通
一般要死要活的,
但这种为刀俎我为鱼
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
为之,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
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梦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
恋不舍。」高个男的声音不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吕天这时正
伸长了脖颈,两眼出狂热的光芒
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
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其间,每一次
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
膜,那
阳具根部和唇
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