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舌小小安慰了她一番,这才安静了下来。
关好盥洗室的门后,我重新出现在休息室内,这里与先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
化,不过歹徒的工作好像进了下一个段落,只听见飞机的广播里发出几声杂音
后,先前我听到的那个男中音开始用麦克风讲话了。
「各位乘客朋友们,你们现在应该也知道目前的处境了吧,不过我还是要重
新提醒一下各位,你们搭乘的这架客机已经被劫持了,IS组织宣布对此事件负
责。」
「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拯救被异教徒政府迫害的兄姐妹们,这趟飞机将飞往
菲律宾的棉兰老岛,届时各位将作为质被IS扣押,直至贵国政府释放尚在监
狱中的多位被迫害者为止。」
「为了各位的安全,我要慎重的提醒各位,我们几位兄都是最虔诚的穆斯
林,也早就做好了为圣战牺牲的准备,所以每个身上都绑了千克TNT当
量的炸物,通俗点讲就是可以把一辆汽车砸上天的炸药,如果这次劫机不能
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或者是有试图反抗的话,最终的结局就是机毁
亡。」
这个讲话的应该就是刚才在
等舱看到的那双靴子的
,从他的说话措
辞来看,这个的文化水平应该挺不错,但那一
普通话里还可以听出明显的
音,那是类似于维吾尔语和乌兹别克语的一种音。结他话中的内容,我基本
可以确定,这些是来自新疆与阿富汗边境的一个恐怖组织。
根据我先前在组织内了解过的讯息,IS是近年来迅速崛起的一个伊斯兰恐
怖组织,自从基地组织和本拉登在阿富汗战争中严重受挫后,传统恐怖组织在全
球范围内培训和组织和恐怖分子的能力大大下降,而此时另一个新兴的恐怖组织
却乘势上位。相比起基地组织以中东地的阿拉伯国家为基础,要面向穆斯林
招收学员的做法,IS却另辟捷径,反而渗透欧美发达国家,通过
络等
手段,在各色种中宣传伊斯兰极端思想并发展成员,由于西方国家的会宽容
度较高,他们往往借着宗教自由的名义开展宣传,颇能迷惑和笼络一批对于西方
文明感到迷惘的。
所以IS的名声虽然并不显着,但该组织的触角已经伸到了各大国家,甚至
在控制严密的国内也有他们的成员存在。而且IS组织采取了扁平化的组织架构,
一改往金字塔式架构容易被斩首并造成组织瘫痪的缺陷,各地的IS在行动上
具有极大的自由度,从而也衍生了诸多分支派别。如目前在国内的一支便是张
建立「东突厥斯坦」而着称,他们吸纳了原先被政府打击过的分裂义士,并
通过各种手段渗透进党政机关,目前已经成为新疆多次动
的幕后黑手。
前不久,在新疆自治政府的专项打击活动下,刚刚摧毁了IS的一个窝点,
并且逮捕了来名犯罪嫌疑,这些
大多数在公安部挂了号,手上都染了新疆
军民的鲜血,下一步正要对他们进行公审公判中。这次的打击对于IS来说是一
个大挫折,所以他们才会铤而走险搞了这出劫机事件,除了尝试拯救在狱中的同
伙之外,应该还有借着此事宣传自身的政治张的设想在内。
而菲律宾的棉兰老岛,也是该国一个以穆斯林为的自治大,由于菲律宾
的民众大多信奉天教,这部分伊斯兰教徒想要独立建国,所以多年来该岛一直
陷战
中,目前当地的政权掌握在摩罗民族解放阵线手中,与菲律宾政府时战
时和,关系比较紧张,而IS此番劫机前往棉兰老岛,想必可以从当地的伊斯兰
政权得到支持。
但菲律宾政府向来以效率迟缓着称,棉兰老岛又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就算
中国政府同意以囚犯换
质,但事
肯定不会在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这一整
飞机的无论能否归故土,但在棉兰老岛上这段时间,可是要吃大大的苦
了。
对于IS的政治诉求我并不关心,他们与政府之间的矛盾纠葛也不值得我去
涉,但他们做什么不好,偏偏要选择我乘坐的航班来劫持,更何况这趟蜜月之
旅对我与白莉媛弥足珍贵,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这场都必须被制止,他们这
么不识抬举地捣,只能说是自死路。
广播中带着中东音的男声还在重复着恐吓,我却悄无声息的退空服休息
室,从先期的观察可知,这次劫机的数不会太多,
等舱内那个家伙应该是这
帮的首脑,但只有他个
就控制了
等舱,以此推算的话,经济舱那
最多
不会超过2名劫匪,而那个空姐已经用手语告诉我了,驾驶舱里内只有名劫匪,
这伙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但他们显然受过很系统的劫机训练,从装作普通乘客
登机到分段控制每一截机舱,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按照计划来执行。
当前的首要之急是解决在驾驶舱内的那个劫匪,因为无论是什么组织还是集
团,一场劫机最重要的就是控制机组员,只有确保机上
质可以被顺利劫至安
全点,才能实现这次劫机的目的。这个家伙是需要马上解决的,否则机舱外的任
何变动都可以传至此耳中,如果他铤而走险之下对机组
员下手,或者是驾驶
舱采取了什么行动,那我们即将面临机毁亡的危险,我是绝不允许这种可能
出现的。
我重新扫视了一圈休息室,目光在厨房的作台上停住了,看着那杯尚有余
温的咖啡,和放在角落的不锈钢手推餐车,心下顿时有了计较。我从配餐柜里胡
拿了几份吐司蛋糕之类,和那两杯冲好的咖啡一块放到餐车上,返身从更衣柜
里找到了一套最大号的男制服,男空服的身材普遍在8以上,所以当我穿戴
好之后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处。
我蜷缩起身子推着餐车走到驾驶舱门前,轻轻在门敲了几下。由于怕引起
等舱劫匪的注意,我的敲门声并不大,所以过了一会里面的
才听见,我看到
门上的观察孔被打开了,忙低垂下掩饰自己的面孔,同时压低声音颤声道:
「我……是来送餐的,不要杀我。」
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个脓包,再加上满脸的惊惧之色,配得恰到好处,
显然没有引起里面那的疑心,很快驾驶舱门就被打开了,一个戴黑色
罩的高
个壮汉朝我挥挥手,中瓮声瓮气的道:「谁让你来的?」
他背后不大的驾驶舱里,到处都是各种电子仪器和显示屏,两名穿着制服的
驾驶员坐在驾驶位上纵机器,听到我们的对话他们转过
来,两
脸上都挂了
程度不一的彩,眼神中透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