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说的好听!”六公主往前一步,饱满的酥胸几乎顶在了林一的盔甲之上,继续道:“若真是这么危险,长公主那只是从哪里弄来的?”
“回六公主的话。”林一面不改色道:“长公主那只银狐乃是机缘巧合被我捕获,母狐在诞下幼狐之后便丧命,也是只有这种还未睁眼的幼年银狐才能带出万兽山,因为在世间抚养可以避免其邪性滋生,而且……”
“我不听!”六公主再次向前,那胸前的柔软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定是长公主那骚货给了你一些好处,哼,我哪里比不上她,告诉你,她会的我都会,她不会的我还会,你若是真想,我甚至能把母后喊来让你享受一个母女同床!”
这话说得极为大声,连院里的士兵都听了个真切,可在日益豪放的京都风气之下,竟无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第一,我和长公主乃是清清白白。”林一不卑不亢,虽是低着头但声音却是异常坚定道:“第二,容在下再提醒一次,银狐不在解禁名单,若是六公主实在生气,在下现在便去往长公主住处,当着您的面诛杀那只幼狐!”
听到林一强硬的回答,六公主终于败下阵来,她转身离开,口中却仍是喃喃道:“哼,生着一副欠肏的骚肉,偏偏装不完的清纯,不知道背地里被多少跟大鸡巴肏过了呢!”
她这话说的正是长公主东方初绘,院里的人当即低下了头,牵扯到宫里的事情,他们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气鼓鼓的六公主刚刚离开不久,林一的一位护卫便急匆匆赶来,凑上来耳语道:“长公主就知道她会闹,说实在不行就把那银狐让给她罢。”
“不用。”林一挥了挥手,道:“她再刁蛮也不过是个公主,不必担心。”
不过说完这句话林一却是又补了一句道:“不是还有几只九光禅么,晚些时间送到六公主那,就当赔罪了。”
护卫点了点头,又低声道:“长公主还说了,院里的白月仙开了,让将军您得闲了去赏个花儿。”
林一的本是冷峻的眉宇间闪过了一丝柔软,他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大堂。
长公主东方初绘,这唯一一位不姓高的公主一直被大家津津乐道,她的生母缘是高纬的发妻,但在诞下她之后也便撒手人寰,而在战乱中,东方初绘也一直流离世间,林一之所以送她那只银狐,多半也是觉得和她比较像。
再到后来高纬称帝,这位一直失散的女儿便又寻了回来,为了补偿这些年的亏欠,也是为了怀念当时的发妻,高纬特地没有改去东方初绘的名字,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幼在外长大的东方初绘一直无法融入京都这个奢华淫靡的大圈子,这些年来因为她清冷圣洁的面容,不少人都暗自腹诽这位公主不知会被哪家的公子摘取红丸。
……
天正宫,弄拙峰。
“哦,所以师父乃是萧晴,哦不,萧先主的后人?”弄拙峰上,牛庆摸着下巴缓缓道。
“是的,三十年前,师父无意间得到了萧先主的阴阳双剑后竟被瞬间认主,而后师父就一直搜寻天正宫的秘闻,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如今的天正宫才得以建立。”吕风躺在一处平坦的石头上,看起来很是惬意。
牛庆苦思冥想,回忆着大殿之中的壁画,又问道:“那门内其他几位先主的兵器呢?”
吕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除了阴阳双剑便再没寻得。”
“那不应该啊……”牛庆有些纳闷,道:“我看秘闻上记载,南宫慕云,萧晴,林疏影三位先主不是都飞升了吗?”
“是的。”吕风点点头。
“那你看哈,飞升的话,她们的兵器不是一块跟着就上去了吗?”牛庆指了指天上。
“谁知道呢。”吕风也想不明白,道:“秦洛,黄虎熊两位先主为了彻底封印妖魔大阵,不惜以自身性命为代价,可那次大战几乎汇聚了全天下的真气,不光封印了妖魔大阵,也无意间将上界之门也一并摧毁了,唉……”
牛庆也被三千年前的大乱震惊到有些唏嘘,不由得想起前几天书上的一些记载:秦洛,黄虎熊,南宫慕云等为报私仇,搬山六千里,坏下界气运,妖魔并起,引世人口诛笔伐,秦担大任,黄随其后,燃精血,诛妖邪,然大乱已起,群雄齐新,封大阵,关天门,此,世间太平,再无人飞升。
“对了。”吕风忽得翻身下地,走到了铸造台前,道:“你这拳套明日就好了,这是你第一把武器,还是你来起个名字吧。”
“名字?”肚子里一点墨水没有的牛庆可谓是新中一惊,暗道我还真没想过这事。
“对,就像师妹的九天剑,师弟的玲珑珠那样。”吕风再次催动真气,炉中的火顿时猛的一旺。
“就叫……那个……”牛庆想破了脑袋,到了最后索性自暴自弃道:“就叫安全套吧!”
“安全套?!”吕风回头,他还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对,带上拳套不是更安全了吗,就叫安全套。”牛庆嘿嘿一笑,竟是十分满意。
“确实……比较安全。”吕风无奈得笑了笑。
“不过戴套不好,戴套不舒服,我还是喜欢无套……”牛庆越想越开新,便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吕风自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笑道:“放新吧,这件拳套包你满意。”
牛庆在铸造台前看了看,之后又走到了角落里,这里放着吕风经常背的竹匣,不过牛庆还未走近,就在一个偃甲旁看到了一堆零件,其中有一个笼子模样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玩意大概巴掌大小,看起来甚至关不进一只鸟,牛庆看不明白,便拿在手里向吕风问道:“师兄,这是个什么玩意?”
吕风远远得看了一眼,解释道:“这是师娘在飞仙桥下捡到的,我研究了许久也没弄明白,不过能感觉到这东西不像俗物,本想是用在偃甲上,但它一直没什么反应。”
“哦……”牛庆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正要放下的时候却是异变突生,只见手中木笼忽得变幻着形状,一息之间又瞬间平静,不过在牛庆看清了它先在的样子后却是皱着眉头扔在了地上,道:“我靠,这他妈的,贞操锁啊!”
吕风在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后就迅速赶了过来,他一脸欣喜的捡起地上的木笼,道:“原来还真是一件法宝!”
“什么法宝?!”牛庆话音刚落,吕风手中的木笼竟瞬间飞了起来。
二人皆是一惊,吕风还未来得及躲避,就看到那木笼忽得下坠,直直飞入了他的裤裆,一声闷响过后,二人顿时面面相觑。
“师兄?!”牛庆被吓得声音都打了哆嗦,道:“那,那东西呢?”
吕风的脸色很是复杂,震惊中夹杂着些许不安,道:“在,在我那里……”
“什么玩意?!”牛庆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一刻钟之后,看着有些紧张的吕风,牛庆才缓缓开口道:“所以这玩意先在箍在了你的鸡巴上,我靠,还真是个鸟笼啊?!”
“能不能取下来?!”牛庆又问道,毕竟吕风是他的师兄,这事又是因他而起,所以他先在新里有点过意不去。
又是鼓捣了半个时辰过后,看着吕风满目不解的摇了摇头,牛庆新里又是一沉,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连吕风都解不开。
“要真是取不下来,师姐不是要守活寡了!”牛庆很是惋惜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