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咳嗽声,维尔薇老师才将目光从缘缘脸庞处移开,望向声音的来源处。
不得不说,缘缘的兄长楚修南在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过后,俊逸脱俗的外表搭配风度翩翩的气质,纵使维尔薇老师以她作为魅魔的苛刻目光,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翩翩少年有些让她动心,不过,也只是一点点罢了。
作为魅魔的她,要求可不至于这么肤浅,对她来说,外表只不过是加分项罢了。
看到哥哥总算出来了,程缘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哥,你还不快点跟老师解释一下!」当然,程缘的本意是希望维尔薇老师不要再蹂躏她的脸庞,并把注意力转移到她哥哥身上,完成一手完美的围魏救赵。
却不想维尔薇老师确实停下了蹂躏她脸蛋的双手,却又凭借身高的优势,用右手按住程缘的后脑勺,让她体验到了什么是有容乃大。
程缘索性放弃了挣扎,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你乃大,算你狠。
看着体验了一回沉浸式洗面奶的程缘,楚修南竟一时有些羡慕。
不对不对,楚修南,你在想什么?晃了晃头脑,甩去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楚修南走向维尔薇老师,打算向她解释为什么是他作为程缘的长辈来接受她的家访而不是程缘的妈妈雪乃来与她交谈。
只是,正当他走到维尔薇老师面前,并打算开口解释时,维尔薇老师伸出了她空闲的左手,轻抚楚修南的英俊脸庞,轻笑道:「怎么?你这个当哥哥的也想体验一下?」「不……不是这样的,我是想说,今天恰好由于雪姨有事外出,所以今天由我这个当哥哥的来作为缘缘的长辈接受您的家访」「是嘛,那可真是太不凑巧了呢,毕竟,之前我可是好好嘱咐过缘缘我会在今天上午来她家家访的呢」
维尔薇老师一脸遗憾的说道,只是在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埋在她洗面乃里的程缘,「你说对吗,小。
缘。
缘?」维尔薇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三个字,明明是一句疑问句,在耳中听起来却彷佛是一句陈述句,彷佛在宣判着某缘的死期。
「是啊,真是太不凑巧了,怎么会这样呢」埋在维尔薇老师怀里的程缘并没有抬头跟她的老师对视的打算,也更没有解释的想法。
直到此刻,她才开始庆幸自己能够以这样的方式避免直视维尔薇老师的眼睛。
因为在程缘看来,维尔薇老师的紫瞳给她带来的压力完全不弱于她第一次见到雪乃妈妈时,她那生人勿进的气场给她带来的压迫感。
维尔薇老师最终还是没有打算为难这个问题少女,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楚修南身上。
此刻,外表稳如老狗的楚修南,内心却慌得一匹,失去平常心的他逐渐难以克制住自己。
毕竟楚修南虽然作为一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行那下三滥之事,却无法避免作为一个男人,拥有健康的生理状况。
这自然导致血气方刚的他会对眼前成熟妩媚的魅魔维尔薇老师产生一定的生理反应,特别是魅魔那独有的诱人气息,彷佛在蛊惑着他的心志,更别说维尔薇妖媚的声音不像白姨的温婉柔音,也不似程缘的清脆娇声,更不同于雪姨冷淡的掷地有声,总是在撩拨着他的心。
好在他穿着比较宽松的裤子,并且尽量夹住双腿,屁股尽量往后噘起,这才没让那个地方特别突出。
(藏了一根法式面包呢)然而,作为魅魔的维尔薇老
师天生就对男人是否起反应这方面较为敏感,她似乎看出了眼前少年的窘迫,眼不经意间扫过楚修南那稍显突出的下半身,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她,倒也没有趁机非议这个在妹妹面前作为长辈的少年的失态。
幸而这时候犹如遇到危险便会将头埋在土里的鸵鸟一样的缘缘背对着楚修南。
否则纵使维尔薇老师不点破,也会让身为兄长的楚修南尴尬地恨不得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这里的七窍玲珑是修饰语,形容聪明灵巧,并非指一个心脏有七个洞)她太了解自己对男人的魅力了,带着精美暗纹的黑色布料从玉颈延伸而下至柳腰间,洁白无暇的双肩裸露在外,肩下那对饱满足以吸引绝大多数男人的目光。
更别说下身修长的美腿被包裹在丝滑的半透明黑丝之中,一对不堪盈盈一握的玉足被藏在高跟鞋中,等待着有缘人去挖掘其中的奥妙。
而在楚修南眼中,维尔薇老师那完美的鹅蛋脸艳丽动人,两道修长的眉黛青颦之下正是一对剪水紫瞳,瑶鼻秀气挺翘,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和微微泛红的粉腮,配上那一头长至披肩的紫色秀发,显得格外魅惑妖冶。
与其说是一位授道解惑的教师,不如说是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
虽然魅魔本质上也算是妖精就是了,楚修南暗暗想到。
至于为什么明明维尔薇身为魅魔却没有一对犄角和一条黑色的心形尾巴,自然是因为化形的缘故。
也正因此,即使是身为人鱼的白姨,也是用着双足走路而不是靠着一条鱼尾。
不过比起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楚修南则迫切希望自己能坐在沙发上来缓解现在的窘境,额头上不觉间浮起了一层细汗。
要是此时维尔薇知道他的想法的话,恐怕会掩嘴一笑,而后更加肆意地挑逗这个纯情的少年吧。
「维尔薇老师,要不咱们先坐到沙发上谈谈家访的事吧」楚修南尝试着建议道。
毕竟,要是再不坐到沙发上,他真的快压不住枪了。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龙抬头的事早就被维尔薇老师发现了,试图选择亡羊补牢。
看出楚修南窘境的维尔薇便顺水推舟的往客厅走去,毕竟,玩归玩,闹归闹,善解人意的她也不想破坏人家兄长在妹妹心里的形象。
只是,想象中原本应该在客厅形成的三足鼎立的格局却没有出现,这自然是因为程缘和维尔薇坐在了一起。
只不过,这个坐姿相对来说有些微妙。
同样是面对着坐在斜对面的楚修南,程缘却感觉自己处在被欺压的一方,因为那个把一堆没用的脂肪放在自己头上的那个女人以绝对的压制力控制着自己的双臂。
这一刻,程缘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老师,能不能别把你的这对累赘放在我的头上」程缘尝试着抗议。
「咯咯,这可不是累赘哦。
嘛~,像老师这样的规模可是少有的哦,等缘缘长大以后说不定会羡慕老师呢。
毕竟这样的规模连你家的纯情处男哥哥的目光也是能够轻松吸引的哦」维尔薇老师轻笑着,轻松写意地回应身下丫头的反击。
这一刻,程缘和楚修南脸上都不是很好看,他们彷佛可以感知到自己额头上划下的黑线。
前者是因为幼小的心灵和胸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后者则是对自己被揭穿尚末摘掉处男帽子感到郁闷和无奈。
也许只有这种两人同时吃瘪的时候,才能发现二人不是兄妹,却胜似兄妹吧。
「咳,维尔薇老师,我们差不多该步入正题了吧」楚修南试图为程缘解围道。
「这么快就忍不住想进入正题了嘛,年轻人还真是按捺不住呢」维尔薇以充满涩气的口吻说道,彷佛在暗示着什么「好啦,不闹了,也确实该开始今天的家访了。
把你亲爱的妹妹接过去吧」这时,如同听到赦令的程缘和楚修南同时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