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一点……哈哈,你大腿上已经全湿了!刚才是不是奶子被摸得很爽啊?浅草绫,等会我干她屁股的时候,你趴在下面帮她舔一舔……」宫下北抱住她雪白的大屁股,肉棒前端顶住娇嫩的花唇,在真田佳溆的一声闷哼中,尽根而入。
他凶悍的耸动着腰部,带着卧床发出吱吱呀呀的轻响,真田佳溆也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微张的小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浅草绫听话的趴下去,一会用舌头舔舔真田的阴蒂,一会用嘴唇吸吮宫下北的睾丸。
宫下北看着两个女人因兴奋而涨红的脸,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是昨晚看到的那张精致面孔,那是石桥寿江如同青瓷般的脸,易碎而完美,令人不忍亵渎。
可宫下北不一样,他就想着蹂躏那张脸的主人,就想在这幅青瓷上涂满污垢,就想着狠狠地玷污她,亵玩她,将她的骄傲打碎。
心里幻想着用各种姿势蹂躏石桥寿江,宫下北的情绪越是亢奋,当亢奋达到顶点的时候,他从真田佳溆的阴道里拔出阴茎,顶在正在身下舔自己睾丸的女人脸上。
在射精的这一瞬间,浅草绫那张漂亮的脸蛋,似乎变成了石桥寿江,看着它被涂满白浊的精液,宫下北亢奋的浑身都在发抖。
云雨一番之后,宫下北起身去了浴室,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卧室房门被人敲响,同时,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先生,有一位石桥寿江小姐前来拜访」真田佳溆按住想要起身的浅草绫,自己翻身从床上下来,随手从床头柜上扯了一截手纸,一边擦拭着大腿,一边走到卧室门口。
房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女人,这是梁家训安排的保镖,为了方便,住所内现在有四名女性保镖,她们就住在二楼的客房里。
「你说是什么人?」真田佳溆一点都不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她走出卧室,一直走到客厅整观镜的前面,问道。
「是一位名叫石桥寿江的小姐,」保镖说道。
「人在哪儿?」真田佳溆问道。
「在门外,」保镖说道。
「说什么事了吗?」真田佳溆又问道。
「她说……」保镖正想回答,卧室内的浴室房门打开,赤裸着身子的宫下北走出来,说道,「请她到茶室稍后,我马上下去」「嗨!」保镖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真田佳溆看了看他,没有多问什么,别看她不是日本的传统女性,但一些规矩还是懂的。
用十几分钟简单的洗了个澡,宫下北在浅草绫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下到一楼茶室的时候,就看到穿着一身浅色和服的石桥寿江,正安静的跪坐在茶桌边自斟自饮。
看到宫下北出现,她挪动双膝,对正门口的方向,行礼说道:「一早过来打扰,失礼了」宫下北感觉自己得病了,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女人,他的脑子里就浮现出自己将她扒光了蹂躏的画面,就像个精虫上脑的初哥一样,难不成这女人会妖法?「不用客气,寿江小姐,你可是我的贵客,」走到茶桌边跪坐,宫下北收拾起那些不健康的想法,微笑道。
石桥寿江笑了笑,说道:「今天,我准备去探望赤本伯伯,正好从你这里路过,顺便过来拜访」「寿江小姐有心了,」宫下北微微躬身,说道,「正好我也准备到病院去,不如就与你同行吧」「再好不过了,」石桥寿江笑着点头,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吗?」「寿江小姐请,」宫下北闻言起身,说道。
石桥寿江双手撑着膝盖,从榻榻米上站起来,迈着小碎步走过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茶盘的浅草绫正好从外面进来。
两人走了个对脸,浅草绫急忙让到一边,弯腰行礼。
石桥寿江则只是朝她微一点头,随即便那么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去,连问这是谁的意思都没有。
她不问,宫下北自然也不会给她介绍,说到底,赤本希望他能把石桥寿江娶进门,他在提这桩婚事的时候,石桥家肯定也把他宫下北的底子查清楚了,要说石桥寿江不知道浅草绫是什么人,估计都没人相信。
这女人现在见了浅草绫却什么都不说,那并不是给宫下北留面子,而是她身上有日本高门显阀与生俱来的傲气。
说白了,她根本就没把浅草绫这种女人放在眼里,更进一步,她甚至都没把浅草绫当人看,见面一个点头,已经算是有教养了。
看着浅草绫眼中闪过的一丝茫然,宫下北的心里瞬间升起一股怒气,他终于明白自己脑子里那些变态的想法从何而来了,这就是底层草根在面对上流世家时,心中自有的那种自卑与不甘。
宫下北的身边有很多女人,可真正让他在身份上有所认同的,也只有浅草绫一个了。
对这个女人,宫下北或许没有所谓的爱情,但却绝对有感情,这份感情来自于两人当初在南千住破屋中的相濡以沫,不是等闲的人能够替代的。
从心底最深处,宫下北是把浅草绫看做自己一类人的,都是曾经一无所有的破落户,都是被人踩在脚下,随意欺辱的无根浮草,瞧不起浅草绫,实际上也是瞧不起他宫下北。
他觉得,即便自己到了今天这个位置,石桥寿江依然是瞧不起自己,她不仅看不起自己长得丑,还鄙视他的出身,鄙视他所属的阶层,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只癞蛤蟆,浅草绫也是,唯一的区别,不过是这对癞蛤蟆一公一母罢了。
面无表情看着石桥寿江穿过客厅,宫下北将浅草绫手中的茶盘接过去,放在一边的茶桌上,随后抓住她的手,使劲握了握,像是给她个安慰,又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随后,他换上一副笑脸,追着石桥寿江去了。
在迈开步子的那一刻,宫下北的心里想着:没错,我就是癞蛤蟆,但却是一只矢志要以白天鹅为食的癞蛤蟆,我不仅要吃到天鹅,还要把她身上的毛一根根全都拔下来,从屁股开始一点点的吃。
跟在石桥寿江的身后出了院子,临江的公路上停了两排车,一排在路中,一排靠路边,不用问,在路中的应该是送石桥寿江的车队。
宫下北表现的很绅士,他看着石桥寿江走到一辆车的边上,便快步赶过去,抢在保镖之前,替她拉开车门。
「谢谢,」石桥寿江没有直接上车,而是转身给宫下北行了个礼,这才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良一君能和我同乘一辆车吗?」「当然,求之不得,」宫下北微微一笑,绕到车的另一面,钻进后座。
车队很快开动起来,顺着江边公路朝扇大桥的方向行去。
「宫下北的中文是什么人学的呢?」车上,石桥寿江双手垫在小腹前,显得矜持而淑女,她歪头看着宫下北,问道。
她用的是中文,只不过语调又怪异,这是日本人学中文的通病。
「是和一个叫方宏进的中国人学的,」宫下北也用中文说道,他的发音就非常标准了,这可是他前世的母语,「一个很博学的中国人,从他的身上,我受益良多」「我喜欢中华文化,」石桥寿江说道,「尤其是唐宋时期的中华文化,它就像一幅精美而秘的画卷一样,令人向往,却又精深复杂。
当然,我更喜欢的还是唐宋的诗词,尤其是青莲居士的诗和东坡居士的词」「哦,」宫下北呵呵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婉约派的诗词呢」「就因为我是女人吗?」石桥寿江笑道,「那可是偏见。
你知道吗,就因为喜欢东坡居士的《赤壁赋》,我还专门去过中国的黄冈呢」看来这就是个文艺女青年啊,宫下北心中暗哼,说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