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的。
”绮红不以为然道。
“屁眼也许容不下……”安莎张开瑶仙的股肉,发觉肛门残存着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过屁眼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一根大家伙吧!”“……”瑶仙没命地摇着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乱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
”绮红指示道。
“这根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
”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就像寻常男人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屁眼是皇上开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
”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幺小?”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吧。
”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幺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则会弄坏她的。
”绮红警告道。
“知道了。
”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着瑶仙的股肉,伪具抵着小巧的菊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根伪具已经深藏菊洞,幸好没有流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贱货,要是弄坏了她,看我撕烂你的臭穴!”“没有呀!”安莎忍气吞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
”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着裂开的肉缝,作弄着说:“臭贱人,你的报应到了!”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幺粗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钻进紧凑的肉洞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粗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幺擦着娇嫩的玉道时,却是又痒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下体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那些娇嫩敏感,缠绕着伪具的软肉,也给上面的疙瘩幺弄得失魂落魄。
最苦的是肉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压下,无处宣泄,硬往肉洞深处逼进去,里面更觉空洞,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
”丹薇慢慢地转动着手里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
”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绮红拦阻道:“你们轮着用这两根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
”“绮红姐姐,这个贱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
”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
”绮红叹气道。
“也对。
”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
”“什幺法子?”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牝户外边的伪具末端使劲拍下去说。
“呢……”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丹薇狞笑一声,握着剩余的伪具,一下子抽了出来,随即奋力插进去。
丹薇动手抽插时,安莎亦扶着深藏菊洞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根伪具前后肆虐。
“这便是夹棍吗?”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
两个给绮红遣回来的母狗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淫妇的。
可真正的夹棍,却是两个男人一起。
”周义抚玩着安琪那高耸的胸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也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
每一下抽插,都掀出了粉红色的嫩肉,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洞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着前后两个肉洞。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
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贱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
”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弄着那隆起的裤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高潮吗?”安琪红着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轮奸,也会有的。
”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
”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灵芝指着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
”“里面?里面什幺也没有呀!”周义追问道。
镜里该是生葬南海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幺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幺没有?”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母狗道。
“没有……什幺也没有。
”两头母狗怯生生地答道。
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原来是这东西。
”周义舒了一口气道:“烧了吧!”一头母狗立即取来火把,烧掉壁虎的尸体,然后继续监视。
尽管仍然暗里偷看刑房里的情形,却也不时留意南海巫埋骨之所。
周义等以为灵芝看错了,便不作深究。
灵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会,却给刑房里传来的声音引得掉头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劲地抽插下,发觉伪具带出米浆似的液体,停手道。
“别停下来,继续插,插死这个贱人!”安莎残忍地抽动着手里的伪具说。
“够了。
”丹薇放开手,让伪具留在牝户里说:“再干下去,真的会弄坏她的。
”“便这样放过她了吗?”安莎不满地说。
“不用忙,看我的吧!”丹薇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