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丹薇以后不敢了!”丹薇害怕得牙关打颤地叫。
“现在晚了,先把她关起来,留持明天审问,看她是不是老实,然后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
“老实,我一定会老实的。
”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问题,不用着急。
”周义大笑道。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安安静静地想清楚的。
”玄霜诡笑道。
※※※※※日上三竿了,恶毒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丹薇的脸蛋上时,她也从迷糊中慢慢苏醒过来。
丹薇疲累地张开眼睛,不经意地扭动一下纤腰,发觉双手还在头上,腰下摇摇晃晃,牝户又痛又痒,不知多幺的难受,喉头禁不住发出凄凉的哀叫,珠泪泪泪而下,怪自己为什幺还没有死去。
昨夜事败后,丹薇便给玄霜和绮红带到这个刑房似的厅子里,再在她们的摆布下,跨坐在一个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台,双手高高吊在头上,还用汗巾塞住嘴巴,整整吃了一晚苦头。
丹薇真是后悔极了,后悔心里只知有宋元索,没有把握机会,及时向周义投诚,以致身陷绝境。
回首前尘,宋元索狡猾善诈,何曾信守承诺,既然能几番逼迫自己给他办事,就是成功刺杀周义,恐怕亦不能摆脱宋元索的魔掌的,现在周义纵然留下自己性命,结局亦是难逃惨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还要受此毒刑。
反复思量,丹薇发觉眼前只有一条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这些淫虐的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没有活路的。
有人进来了!丹薇失地往人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容光焕发的周义,还有玄霜和绮红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决定。
“这是什幺东西?”看见丹薇胯下的木台,周义讶然问道。
“这是我请裴源设计和制造的,名叫销魂木马,本来打算用来惩治那些母狗的。
”绮红笑道。
“这东西很有趣的……”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马头似的一端使劲地按下去,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后合,跨坐上边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周义不解道,发觉木台的底部呈半圆形,好像一个半截车轮,动动便前仰后合,不能稳妥地站在地上。
“要把她放下来才看得清楚。
”玄霜笑道。
“是吗?”周义走到丹薇身前,看见光裸的下体紧贴着三角形木台顶端那剃刀似的边缘,压着一团尖利的细毛,也不以为意,问道:“你想了一晚,该想清楚了吧,现在肯老实说话吗?”“……”丹薇没命地点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要是有一字虚言,你便别指望下地了。
”玄霜又再按动马头,冷酷无情地说。
“……”丹薇摇头不迭,叫声更是凄厉。
“你这一趟回去,没有发现宋元索残害你的国人吗?”周义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问道。
“……有,宋元索…,果如你所说。
”“我没有骗你吧?”“没有。
”“你明知他骗了你,仍听命回来行刺,你是存心为虎作怅,还是有意和我作对?”“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听命,他会杀了我的!”“难道我不会杀了你吗?”“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软。
”玄霜起劲地按动着马头说。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随着木台的摇摆,丹薇叫个不停,忽地尖叫一声,便软在上边急喘。
“怎会这样?”周义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说,只见那略见肿涨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颤,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来,让太子看清楚吧。
”绮红笑道。
“解开她的脚,把人拉高一点便行了。
”玄霜点头道。
待绮红解开缚着丹薇两腿的皮索后,玄霜便扯动吊着双手的绳索,香汗淋漓的娇躯便慢慢从木台升起。
周义看见了,丹薇的牝户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紧紧包里着看来不小的木棒,没有半点缝隙,再看清楚,棒子是连着木台的,心念一动,也像玄霜那样按动,木马便前后摇摆,丹薇随即娇吟大作,原来随着木马的摇摆,棒子亦上下耸动,插着那狭窄的肉洞。
“招……我招了……放我下来……求你……”丹薇气喘如牛地道。
“放她下来吧。
”周义点头道。
玄霜手上继续使力,丹薇的身体便往上升,到了最后,终于从棒子脱出来,这时周义才发觉那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身上还满布疙瘩的伪具。
脱出伪具后,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便排山倒海地从裂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决堤似的落下来,绮红虽然及时推了木马,地上还是积聚了不少,像个小水滩。
“怎幺这幺多?”玄霜怔道。
“我看里面还有许多哩!”绮红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说,果然又挤出了许多。
“你尿了多少次?”周义笑问道。
“不……不记得了。
”丹薇脚踏实地后,勉力稳住身子,流着泪说。
“为什幺你要前来行刺?我和你有仇吗?”“不是……呜呜……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要不依从,便会死得很惨的……”丹薇含泪道出原因。
“下了什幺毒手?”周义问道。
“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吗?”周义哂道。
“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内,如果没有解药,淫核便会胀大,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
”丹薇脸如纸白地说。
“你又在胡说了!”周义冷笑道。
“不,不是的。
”丹薇犹有余悸地急叫道:“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
”“没有办法煞痒吗?”周义问道。
“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后来……,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塞在中间,桶也桶不进去了。
”丹薇害怕地说。
“真有此事吗?”玄霜冷哼道:“为什幺现在你又不怕了?”“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
”丹薇泣叫道。
“什幺时候会再复发?”周义继续问道。
“丹薇是……是一个月前吃了解药,大概还有十一个月吧。
”丹薇悲哀地说。
“那幺你最少还可以多活十一个月了。
”周义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无话可说,求你赐我速死吧。
”丹薇流着泪说。
“如果昨天你老实告诉我,便不用受罪了。
”周义叹气道。
“也怪丹薇不好,贪生怕死,以为……呜呜……王爷,求你饶了丹薇吧,就算你不杀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
”丹薇硬咽道。
“还有十一个月,也许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沉吟道。
“除了那个妖巫,哪里还有解药?”丹薇绝望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