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跑不掉的?”瑶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纵然罪不至死,但是为虎作怅,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
”绮红言不由衷道。
瑶仙穿戴妥当,还穿上一对该是玄霜的牛皮靴子,从墙上摘下一柄长剑,冷冷的啾着绮红说:“你要死还是要活?”“不……不要杀我!”绮红害怕地叫。
“不杀你也行,可是你给我告诉玄霜这个小贱人,我不会饶她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是、是,我告诉她便是。
”绮红答应不迭道。
“还有你,昨夜竟然要我吃你的臭穴?!”瑶仙悻声道。
“我也吃你的便是。
”绮红急叫道。
“谁要你的臭嘴!”瑶仙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绮红四个耳光,打得她痛哭失声,双颊红肿,心里才好过了一点,随即点了她的麻哑两穴,提剑出门。
※※※※※“那个仙奴如此恶毒,该杀了她的。
”听毕周义在京的经过后,灵芝怒不可遏道。
“我家太子最是怜香惜玉,怎舍得杀她。
”玄霜嗽着朱唇说。
“她与玄霜姐姐并称京师双美,一定长得很漂亮了。
”灵芝目露异色道。
“也是不赖的。
”周义笑道。
“她要不是有几分姿色,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周仁如此大逆不道?”玄霜愤然道。
“我不是不舍得杀,而是一刀杀却是便宜她了,现在给我为奴,才是受罪。
”周义这时才能插嘴道。
“给你为奴也不一定要受罪的。
”玄霜爱慕似的说。
“看谁给我为奴吧。
”周义笑道,暗念此女看来不像虚情假意,只是不知道她的功得到大成后,会不会变心。
“给你为奴的都要穿环吗?”灵芝怯生生地问。
“他便没有给我穿环。
”玄霜情意绵绵的看了周义一眼说。
“我也不会给你穿环的。
”周义双手在灵芝胸脯摸索着说。
“我……我却希望给你穿环。
”灵芝暗咬银牙道。
“为什幺?”周义怔道。
“如果我多吃点苦,便不会害你了。
”灵芝眼圈一红道。
“你又来了。
”周义叹气道:“这两天你受的罪还不够吗?”“那不是受罪,是……”灵芝涨红着脸,嚎慑说不下去。
“不是受罪是什幺?”周义笑道。
“是……是快活……”灵芝粉脸低垂道:“就像玄霜姐姐要生要死一样。
”“你这个小鬼,待会是不是想我咬死你!”玄霜嚷道。
“不错,这妮子如此冥顽不灵,也该惩治一趟的,你狠狠的咬,我狠狠的干,看她能受多少罪!”周义大笑道。
“你们又要欺负人家吗?”灵芝不知是惊是喜地叫。
※※※※※逃出百花楼虽然不费吹灰之力,瑶仙去到江边时,却发现江防严密异常,与当年偷渡过江时完全不同,更没有可供渡江的船只。
知道周义有意发动进攻,此事已在瑶仙意料之中,也不着忙,迁往玉带江的下游逃去。
走了几里路,瑶仙在江岸附近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发觉当年留下的暗记仍然完好,不禁暗喜,便动手从地上掘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木箱。
木箱里藏着两套衣服,匕首银两,还有一个摺叠起来的皮袋,瑶仙要的就是这个皮袋。
这些东西是当年瑶仙偷渡过江后,暗里准备,以防万一的,今天果然可以大派用场。
皮袋充气后,便是一艘能容一人的皮筏,虽然细小,却能渡江,不过瑶仙如果没有恢复武功,别说渡江,要给皮筏充气也不能的。
瑶仙不敢耽搁,赶忙架起皮筏,立即渡江,一来是知道柳巳绥等发现自己逃跑后,必定加强江防,那便更难偷渡;二来是急忙回去报告周义行将起兵,希望将功赎罪。
几经辛苦,瑶仙终于横渡玉带江了,只是浑身湿透,也不敢在江边勾留,摸黑登上蟠龙山,寻找藏身之所,预备天亮后,再赶往平城。
※※※※※“呀……”灵芝吐出口里鸡巴,大叫道:“咬死人了……给我鞭子……狠狠地抽吧。
”“玄霜,别住口,看看能不能吃出来。
”周义骑在灵芝头上,雄纠纠的鸡巴拨弄着颤抖的朱唇说。
“这可不难。
”玄霜喘了一口气,张嘴又印上水汪汪的肉洞。
“不……哎哟……别咬……苦死人了……饶了我吧!”灵芝螓首狂摇地叫。
“苦够了没有?”周义笑嘻嘻道。
“够……呀……够了……给我……快点给我……”灵芝尖叫道。
“太子,公子……”也在这时,思画挺着肚子匆匆进门说:“后山有人。
”“什幺人?”周义扭头问道。
“是一个浑身湿透的女郎,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脸孔,不知道是不是冷翠。
”思画红着脸说。
“冷翠,不会吧?”周义皱眉道。
“她穿着宝蓝色的男装武士服,袖口绣着蝠鼠图案,脚上却穿上女装靴子,很是怪。
”思画继续说。
“蝠鼠图案?”周义道,暗念自己也有一套这样的衣服,只因裁缝绣上的蝠鼠太是难看,从来没有穿过。
“可要前去看看吗?”玄霜抬起头来,问道。
“也好。
”周义下床道。
“不要走……”灵芝急叫道。
“我去看看便回来,不会饶你的。
”周义在灵芝的胸脯拧了一把道。
“我……我也要去。
”灵芝挣扎着爬起来说。
“那个女的占用了装置暗门的山洞,如果我们要出去,便要绕道往另外一边才可以。
”思画说。
“看看再说吧。
”※※※※※荒山僻静,夜凉如水,瑶仙检了一些枯枝,生了火,才脱下仍然是湿淋淋的衣服,然后解开包袱,把也是湿透了的衣服在火上烘干。
小皮筏虽然让瑶仙安全渡江,江水却使她和所有行头湿透,要不生火烘干,如何能够上路。
周义等最快也要明天才会发现自己业己逃跑,纵然他们有胆子过江。
追赶,亦不敢白天渡江,去到平城时更不惧追兵了。
瑶仙心中稍安后,低头看见身上的金环毛铃,还有穿在金环上边的金链子时,便是恨火焚心,伤痛欲绝。
为免愈合的伤口再度受创,防碍赶路,金环暂时是不能解下来的,唯有先行解下金链子。
“谁许你解下金链子的?”才要动手,身后忽然传来周义的声音。
瑶仙以为不知如何生出幻觉,情不自禁地扭头一看,只见身后不知什幺时候多了一道门户,周义竟然卓立门前,不禁大吃一惊,擦了擦眼睛,周义还在眼前,恐怖地叫:“你……你怎会在这里的?”“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周义负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