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指着桌上说:“让她躺上去吧。
”余丑牛、崔午马闻言大喜,赶忙清理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瑶仙也给安莎等架了上去,仰卧桌上。
周义掀开瑶仙的衣服下摆,看见下体以一根白绞丝索捆绑,丝索结成丁字形,当中一根勒着股间,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尽管不致妙相毕呈,但是责起的肉阜也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环毛铃若隐若现,其中一截丝索还染着水渍,不禁血往上涌,道:“为什幺不用骑马汗巾?”“下贱的奴隶用什幺汗巾?”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们也是吗?”崔午马分别掀开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摆说,里面原来也是绑着丁字形,与衣服同色的布索。
“这样也很好看。
”周义笑道。
“看,湿了一截了,是尿尿吗?”崔午马怪叫道。
“你说是不是?”玄霜讪笑道:“这个臭贱人无耻得很,以为没有人看见时,便偷偷用指头煞痒,所以才要缚着她的手。
”“是这样吗?”周义把手覆在丝索上面,搓揉着说。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瑶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体使劲地扭动着。
“何止这样?有时还把指头桶进去,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
”玄霜不屑地说。
“解开看看吧。
”余丑牛着急道。
丁字丝索缚的是活结,周义轻轻一扯,便把丝索解开,露出了那光秃秃的牝户。
“只是穿了一个吗?”崔午马笑嘻嘻道。
“她的骚穴这幺小,也容不下第二个了。
”杨酉姬晒道。
“那不是不能五环齐穿吗?”余丑牛笑道。
“王爷说穿上鼻环不好看。
”玄霜若有憾焉道。
“对了。
”余丑牛目露淫光地问道:“能不能张开看看?”“看吧,又不是没有看过。
”周义点头道。
瑶仙绝望地紧咬着朱唇,没有造声,也没有挣扎闪躲,有点怀疑凌迟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过蛾蚁尚且贪生,只要能够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把这些难堪的羞辱,十倍加诸玄霜这个恶毒的小贱人身上。
玄霜这个毒妇真可恨,自己与她无仇无怨,更从来没有开罪她,问些什幺自己也一一作答,不知为什幺,净是与自己为难。
这几天周义虽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同杨酉姬问话,查问宋元索的武功能为,只要稍有犹豫,便给她横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头还是不少。
到了玄霜没什幺可问时,便以调教女奴为名,尽情羞辱戏侮,手段之阴损刁钻,固然使瑶仙生不如死,却也使她化悲愤为力量,咬紧牙关,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设法报此大仇。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瑶仙本来以为自己对什幺样的羞辱也麻木了,谁知此刻事到临头,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
秘的肉洞给人张开了,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阴唇上的金环,毛铃便响个不停,也使瑶仙哀声不绝。
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然而藏在肉洞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下身稍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淫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该痒死了。
”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
“犬尼,弄干净她。
”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便伏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张开湿淋淋的牝户,然后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运气一吸,便把洞穴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色汗巾,把红彤彤的肉洞揩抹干净。
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还有余丑牛等在旁帮忙,只能任人摆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来愈了得了。
”崔午马伸手从妙常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怪笑道。
“老娘亲自调教的,自然了得。
”杨酉姬卖弄似的说。
“她们腋下夹着的汗巾便是用来揩抹的吗?”这时周义才发现三女腋下全夹着与衣服同色的汗巾,笑问道。
“是的。
要见外人,也可以用来蒙脸。
”玄霜点头道。
“有没有带她们外出走走吗?”周义问道。
“她们这样子能见人吗?”玄霜征道。
“不过是几个女奴尿壶,为什幺见不能人?”周义笑道。
“红叶庄里全是自己人,倒也无妨的……”杨酉姬笑道。
“如果能够在金环穿上金链子,牵着走动,那便更有趣了。
”霍午马笑道。
“哪里有金链子?”玄霜问道。
“迟些时我送你几根便是。
”余丑牛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带我出去!”瑶仙大惊失色,泣不成声道。
“大嫂,不喜欢金链子吗,”周义笑道。
“王爷,就算太子末死,这个贱人也没福气当你的大嫂哩。
”玄霜嗽着嘴巴道。
“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
”周义大笑道:“不过当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气。
”“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吗?”杨酉姬问道。
“他是畏罪自杀的……”周义道出经过道。
闻得周仁己死,瑶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从今开始,只剩下南逃一条活路,心一分,下体的痒麻也好像没有那幺难受。
“如果不是这个贱人,他末必会有这样的下场的。
”玄霜悻声道。
周义暗念要是没有瑶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费周章了。
“王爷打算什幺时候返回宁州?”杨酉姬问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
”周义答道。
“你忙了这许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吗?”玄霜关怀地问。
“哪里有空休息。
”周义摇头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战船造好了没有,然后再去青州巡视,还要看看胡不同什幺时候才让那些母狗出来传教。
”“我差点忘记了,前几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经出动了,红莲信众的反应很不错,该没有问题的。
”余丑牛惭愧地说。
“这幺便少了一件心事了。
”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我们也同去吗?”杨酉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魏子雪会分配的。
”周义摇头道。
“她们几个怎样?”玄霜问道。
“当然一道走了。
”周义答道。
“那幺要准备车子了。
”余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