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崔午马那幺粗暴,一手扶着瑶仙的腿根,指头点拨着前后两个洞穴。
催发她的欲火,一手握着伪具,进退有度,深浅得宜,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备受弃药煎熬的女郎,迷失在无边的欲海里。
“进去一点。
呀……是了……呢……”瑶仙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没有造声时,却是努力鼓动玉腮,使劲地吸吮余丑牛暴涨的鸡巴,乐得余丑牛呱呱大叫,怪笑不已。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伪具直捣肉洞的深处时,瑶仙蓦地感觉身体好像被洞穿,腹里的火球随即爆发,烫得她头昏脑涨,忘形地尖叫不绝,就在尖叫声中尿了身子。
差不多同时,一股火烫的洪流直射喉头,呛得瑶仙透不过气来,原来余丑牛竟然在她的嘴巴里发泄了欲火。
“我们……我们太子妃的口技,也真了得……”余丑牛扶着瑶仙的粉腿,气喘如牛道。
“她尿了没有?”旁观的崔午马不知是羡是妒道。
“看。
”余丑牛抽出伪具,动手张开牝户说。
崔午马凑近一看,只见红彤彤的化认涌出白雪雪的液体,瞬即填满了淫靡的肉洞。
“让开吧,我也要给她乐一二的。
”崔午马夺下余丑牛手里的伪具,兴致勃勃道。
“不用让她歇一下吗?”余丑牛笑道。
“还用歇吗?高潮迭起才过瘾嘛……”崔午马一下子便把伪具桶进涕泪涟涟的肉洞,说:“小婊子,快吃,让我给你痛快。
”“呢……不要……呜呜……我不要了!”瑶仙哀叫一声,努力吐出口中秽渍道。
泄身以后,欲火渐消,念到自己竟然在这些野兽眼前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
“我知道你没有乐够的。
”崔午马狞笑道:“你要不吃出来,我可不会饶你的!”瑶仙肉在砧板上,不吃不行,唯有强忍辛酸,再把眼前的鸡巴含入口里。
※※※※※朝曦照在苍白的粉脸时,半睡半醒的瑶仙便张开了眼睛。
在倒头伽上挂了半晚的瑶仙,手脚已经完全麻木,穿了环的奶头也不再疼痛,就是饱受摧残的牝户,亦只是略见酸麻,没有什幺感觉。
除了瑶仙,屋里还有扯着鼻奸的余丑牛和崔午马,他们搂着不知是睡了还是食了的妙常在地上倒头大睡。
妙常头脸身体尽是秽渍,最恐怖的是下身血渍斑斑,不知屁眼还有没有流血。
瑶仙也像妙常般不挂寸缕,奶头下面还染着两行干涸的血迹,上身尚算干净,下身却有点儿脏,光秃秃的桃丘印着水渍,裂开的肉缝也沾着晶莹的水点,脚下是盛满尿液的银盘,满床娇放在盘旁,周围全是尿水……原来余丑牛等虽然守信没有把满床娇塞进去,睡前也给瑶仙抹干净了牝户嘴巴,却没空给她尿尿,只是把尿盘放在脚下,她急将起来时,唯有遥射银盘,自然弄得尿水四溅,一塌糊涂。
瑶仙明白他们给她洗抹只是不想周义等发觉他们曾经施暴,不是安着什幺好心,然而无论洗擦多少次,也洗不去昨夜的羞辱。
尽管崔午马最终没有在瑶仙的口里发泄,但是在伪具的摧残下,她还是当着两人眼前尿了身子,要不是时间不早,崔午马也欲火如焚,他一定不会急着在瘫痪地上的妙常身上发泄,那时瑶仙便更受罪了。
经过昨夜的摧残后,此时再看妙常的惨状,瑶仙吏是触目惊心,暗念且别说穿环和满床娇这样的苦刑,纵是像妙常那样遭人轮奸,亦是苦不堪言,如何受得了。
复念周义好像对太子己有防备,周仁就是兴兵作乱,恐怕亦是险阻重重,末必能夺回自己,看来不坦白招供是不行了……招供不难,难是难在有些事情如果如实供出,定然性命难保,也许还会招来周义残忍的报复,死得更惨,那便弄巧反拙了。
瑶仙反复思量,仍然苦无善了之法,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听到杨酉姬的声音。
“你们怎幺还睡得像死猪?王爷回来了!”杨酉姬嚷道。
“……回来了?这幺早便回来了吗?”余丑牛惊醒道。
“差不多午饭时间了,还早吗?”杨酉姬叫骂道:“昨夜你们只顾切闹,也不早点睡觉。
”“……是晚了一点。
”崔午马打着呵欠道。
“什幺晚了一点?天亮时还听到你们的声音,我和玄霜小姐可给你们吵死了。
”杨酉姬恼道。
“你们也听到了吗?”余丑牛吃惊道。
“这个小尼姑杀猪似的乱叫,怎会听不到?”杨酉姬悻声道。
“我们给她开苞嘛!”崔午马涎着脸说。
“你们没有弄死她吧?”杨酉姬踢了昏睡不醒的妙常一脚道。
“死不了的。
”看见妙常动了一动,余丑牛笑道。
“你们怎幺侍候她尿尿的,这幺脏?”杨酉姬看了瑶仙一眼,不满地叫。
“我们该是睡了,听不到她叫。
”崔午马狡辩道。
“没有把满床娇塞进去吗?”杨酉姬发现银盘旁的满床娇,皱眉道。
“她要尿尿嘛!”余丑牛笑道。
“你们碰了她吗?”杨酉姬脸色一寒,道。
“没有,我们没有。
”崔午马抗声道。
“只是刮毛放尿,可没有奸了她。
”余丑牛也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她的。
”“他们可有奸了你?”杨酉姬冷哼一声,走到瑶仙身前问道。
“有……呜呜……他们强奸了我!”瑶仙嚎陶大哭道,暗念他们如此糟蹋自己,与强奸有什幺分别。
“臭贱人,你胡说什幺?”崔午马气愤道。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余丑牛寒声道。
“你们是不要命了!”杨酉姬怒道。
“如果我们哪一个曾经把鸡巴桶进她的骚穴,便教我们从此不举,碰不得女人,也不得好死!”崔午马发誓道。
“真的没有?”杨酉姬没料崔午马如此发誓,半信半疑道。
“当然没有,这个贱人不过胡乱攀诬吧。
”余丑牛正色道。
“他们……呜呜……他们要我吃……把棒子塞进去……”瑶仙嘶叫道。
“就是这样?这算什幺强奸!”杨酉姬晒笑一声,看见了丢在一旁的伪具说:“何况是那根小东西。
”“你们……瑶仙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太鲁莽了,就是要说。
也该在周义身前才说出来的。
“酉姬,这个贱人也真可恨,可不能饶她的。
”崔午马狞笑道。
“我自有分寸。
”杨酉姬冷哼道:“你们快点穿上衣服,找人进来洗干净,顺道召安莎进来。
”“找她干嘛?”余丑牛穿上裤子道。
“你们把她们两个弄得一塌糊涂,不用洗干净吗?”杨酉姬悻声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我们动手吧。
”崔午马涎着脸说。
“我还敢劳烦你们吗?快点。
”杨酉姬骂道。
“王爷要审问她们?”崔午马也不多话,穿上衣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