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巡城,府里的侍卫全跟了他出去,你就是叫,也没有人会多管闲事的。
”洛兀冷笑道。
“你要是碰了我,晋王不会饶你的,”安琪使出了最后的武器。
“晋王?”洛兀冷笑道:“待他回来时,生米也煮成熟饭了。
”“他会杀了你的。
”安琪尖叫道。
“不要以为周义看上了你,便会为了你与我变脸。
”洛兀冷笑道:“说什幺我也是色毒可汗,你是什幺?不过是一个淫妇的女儿,一个俘虏,比婊子强一点吧,他假仁假义,会为了一个婊子与整个色毒为敌吗?”“不,不是的!”安琪悲痛欲绝道,虽然口里说不,却无法反驳,因为洛兀的话不无道理,为了边彊的安宁,周义亦要顾全大局的。
“其实你也不想想,周义能保你一世幺?他们退兵后,能够嫁我,可是你的福气,要是我不爽,说不定要你当上女奴或是军妓哩!”洛兀狞笑道。
安琪闻言,不禁冷了一截,知道洛兀说的不错,周义去后,自己还不是任人鱼肉。
“本来我可以待他去后,才慢慢和你磨菇的……”洛兀继续说。
“你不能碰我的,我……我已经是他的了。
”安琪灵机一触,嘶叫着说。
“不用骗我了,侍候你的仆妇是我的人,知道周义从来没有碰过你,我就是害怕他捷捉先登,才赶着下手的。
”洛兀踏上一步,伸手往安琪身上摸去说。
“不……”安琪绝望地尖叫一声,张嘴便咬,没料洛兀一手便拿着她的牙关,使她咬不下去。
“嚼舌吗?”洛兀取出一个木蛋,塞进安琪的樱桃小嘴,哈哈大笑道:“你就是想死,也要先看看我的大鸡巴能让你多快活,或许那时你便不想死了。
”“……”安琪“荷荷”哀叫,使尽气力推拒身前的洛兀,可真后悔刚才没有高声呼救。
“还要反抗吗?”洛兀一手抓着安琪的两只玉腕,按在头上,另一手揭开盖着娇躯的锦被说:“要是再动,我便把你缚起来!”“……”安琪叫得更是凄厉,只是穿着白布亵裤的粉腿还软弱地乱踢。
“不识好歹!”洛兀冷哼一声,扭头四顾,发现一个衣橱,于是放手走了过去,翻箱倒柜。
安琪本道可以趁机下床逃走,谁知坐起来也是费尽气力,想挖出口里的木蛋亦是有气无力。
洛兀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根衣带,粗暴地把安琪按倒床上,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四肢张开,分别缚在床柱上面。
“你要是嫁了我,便不用穿这些粗布衣服了……”洛兀笑嘻嘻地探手安琪胸前,解开内衣的纽扣说。
这时安琪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汩汩而下,知道自己难逃劫数了。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踢开房门,大喝道。
“是你!”洛兀扭头一看,发觉来人竟然是周义,大吃一惊,缩开了手,尴尬地说:“王爷,今天这幺早?”“你干什幺?”周义冷冷地说。
“没什幺?她答应嫁我了!”洛兀涎着脸说。
“……”安琪在喉头起劲地叫,也真害怕周义相信了。
“洛兀,入城前,我曾经告诉你圣人说过的话,你记得吗?”周义森然道。
“什幺话?我不记得了。
”洛兀心中一动,抗声道。
“就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周义冷哼道:“袁业,本城驻军有哪些不赦之罪?”“杀人、强奸、抢劫,罪无赦!”周义身后的袁业朗声道。
“我……我没有强奸,只是和老婆洞房吧!”洛兀暗里着急,眼珠乱转道。
“你把安琪公主缚起来,不是强奸是什幺?”周义冷笑道。
“不,我不是!”洛兀知道不妙,看见眼前只有周义和袁业两人,大叫道:“人来……人来呀!”“你带来的人全拿下来了,还鬼叫什幺?”周义狞笑道:“杀!”周义的语声甫住,三支劲箭突然从窗外疾射而来,洛兀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三箭穿心而死。
“死了。
”袁业走了过去,检验着说。
“很好,派兵包围他的阵地,着他的侍从在军前写下伏辩,然后把他的枭首示众,行文色毒各城,指洛兀强奸民女,已经伏法,记得加上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这句话。
”周义凛然道。
“是。
”袁业点头道。
“要是有人不服,便好言相劝,不要难为他们。
”周义背着扭头观看的安琪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说。
“知道了,不会有人不服的。
”袁业了然于心,动手把洛兀的尸体拖出门外。
袁业去后,周义走到床沿,动手解开缚着安琪的绳索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身上只有亵衣内裤的安琪口里还塞着木蛋,不能做声,只能发出难过的闷哼。
目睹安琪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周义知道有异,暗念洛兀不知给她喂了什幺春药,要是来迟一步,恐怕不堪设想。
周义也常常以这些药物寻乐,颇知药性,低头看见峰峦的肉粒涨扑扑的仿如熟透的樱桃,在单薄的亵衣下似隐还现,腿根的内裤更有点濡湿,知道药性已发,不禁欲火大炽,差点便控制不了地占有了她。
结果周义还是安份守己,没有无礼,甚至看也没有多看一眼,循规蹈矩地解开安琪的绳索,因为大局为重,不宜操之过急,更何况这个美丽的番女已在自己指掌之中,要跑也跑不了了。
解开绳索后,安琪还是哀叫不绝,大字似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周义同情似的叹了一口气,动手把塞着樱桃小嘴的木蛋挖出来。
“……救我……呜呜……王爷……救救我!”才挖出木蛋,安琪已是凄凉地泣叫道。
“没事了,不用害怕!”周义温柔地给安琪盖上被子说。
“不……痒……痒死我了……求求你……”安琪娇喘细细地叫。
“痒?哪里痒呀?”周义明知故问道。
“周身上下都痒……呀……天呀……痒死我了……”安琪呼天抢地地叫。
“洛兀给你吃了什幺?”周义问道。
“好像……呜呜……好像是什幺满床娇……”安琪泣道。
“满床娇?!”周义大皱眉头道,不是没有听过,而是太热悉了,因为他常用的便是此物,知道药性十分厉害,就是乳臭末干的小女孩吃下肚里,也会春情焕发,痒得不可开交,如果不能泄去欲火,不仅受罪,也不能恢复气力的。
“救我……呜呜……苦死我了!”安琪喘着气叫。
“有了!”周义灵机一触,抱着软绵绵的安琪坐在床上,说:“我用内功给你祛毒。
”“来不及了……呀……给我……我要你!”安琪终于忍不住欲火的煎熬,腼颜叫道。
“来得及的!”周义一手抱着纤腰,手掌按着安琪的小腹,一手覆在那高耸入云的胸脯上,柔声道。
“捏下去……给我捏几下!”安琪嘶叫道。
周义也真按捺不住,握着那涨卜卜的肉球,轻搓慢撚,暗道此女的奶子差点一手也握不过,贞节上怎会还是清水货。
“大力一点……求你……大力一点!”安琪呻吟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