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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树后的虎,更别说地面上规则的行走痕迹了。
走到近前虎甚至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小鬼,你要学会自己战斗,咱们走上这条路没准哪天我就死了,到时候谁来教你呢?」「那……那我就保护好你」「就你?」老兵戏谑的反问道。
「就你?」虎也在心里默默发问,那就来试试吧。
虎等二人走过去,踩着二人的步点,靠近背后突然跃起,如同猛虎一般一手掐住老兵的脖子另一只手随即用枪柄猛的砸下去。
「哗啦」老兵趴倒在草地上,少年兵慌忙转过身只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持枪的少女跨骑在老兵背上,一手藏在腰间不知道在干什么,另一只手举着枪,明亮的虎瞳越过左轮枪的准星死盯着自己,一对细眉微皱好像生气了一样,她的皮肤很白,白的不像个厄立特西亚人,倒想电视里面的异乡人,她穿着洁白的水手服,丰满的双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掀起的衣缝闪露出让人浮想联翩洁白肉体,少年冥冥之中想起了一个熟人——如果眼前的少女把枪放下就好了。
虎扑倒了老兵,他的后脑被枪柄狠狠一击,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和他在一起的少年猛的转过身,被佩枪指住愣在原地。
虎默默将手伸到侧腰上,那里挂着水兵刀,如果少年敢轻举妄动就直接割喉,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少年的制服是崭新的,而且并不合身,他双手抓着枪却没有扣住扳机,瞳孔不住的移动,好像是在观察虎,随着时间流逝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稚嫩的脸也微微发红。
「看来是个菜鸟」虎放心的站起身,少年也盯着虎缓缓抬起头,他似乎还没有虎长得高,虎把左手按在步枪枪机上猛的用力就把少年的枪夺过来。
少年一脸惊讶双手垂着不知所措,「不准说话,否则要你性命!」虎恶狠狠的说,而少年却被吓得逐渐张开了嘴,但怎么用力也说不出话来,虎随即将枪管顶在他的脖子上,强烈的威压使得少年又闭上了嘴。
虎靠近少年,双乳隔着布料贴在他的胸前,少年激动的瞪大眼睛,屏住呼吸,虎用手扯下他的腰带和裤子扣,少年上身装备齐全但裤子却掉下来,在这环境下显得十分滑稽,不过这样就使得少年很难逃跑,「站着别动」虎缓和了些语气,将枪口从他的脖子上移开,弯下腰脱下老兵的军靴「不太合适」虎看了看鞋码,然后她看了眼少年的小号军靴,「把鞋脱掉」虎用枪口指了指他的鞋,少年听话的解开鞋带,两脚一踩将鞋脱掉,虎看了看少年的鞋码随后就换了上去,随后把老兵的鞋扔向他,「穿上这个,逃命去吧」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虎见状又拨了一下手枪击锤,一声脆响,少年被吓得蹬上鞋子,拎着裤子就跑,因为下装被虎所破坏所以少年的动作就像一只袋鼠,在林中蹦蹦跳跳的乱窜。
「其实把裤子脱了更方便」虎收拾了老兵身上的装备向着林场内部走去,等着深海撤退后回到海上,也许是少年引来了追兵,当天晚些时候在与叛匪从树林里捉了几个小时迷藏之后,虎不慎被隐藏在树上的叛匪袭击,一发震爆弹在身边爆炸,随后一名步兵照着她的头给了一枪托,头顶的皇冠无声的坠落在地上——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景象。
「啪啦」一盆水泼在虎的脸上,将她从昏迷中唤醒,昏暗的屋内,一盏吊灯发着暗淡的光,虎用力的眨眨眼,几滴水从发梢流到眼眶中,让她的眼球又涩又疼;衣服粘在肌肤上的感觉很难受,她刚想伸手去整理,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带固定在扶手上,双腿也一样,当她适应了黑暗发现在这房间里或站或坐着几个人,都是一副联盟军人的打扮,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或锁具,中间的地方非常「喜感」的挂着一面粗制滥造的代表深海的黑紫相间的旗帜。
「啊,还是失败了」虎心里想着,接下来是什么?严刑拷打?刑讯逼供?轮奸无惨?她无奈的笑了笑,人们看见虎恢复意识一个军官开始了对她的审问。
「你是谁?」「轻巡舰娘,虎」「你撒谎!」「那你觉得呢」「你是间谍!」「哈?」虎笑出了声,「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顿时脸颊火辣辣的,那一瞬间虎感觉自己的眼球差点被打出来。
「你是谁?」「舰娘,虎」「你撒谎!」「我没有」「再不说实话我就一枪打死你!」「那你开枪吧」虎平静的说「啪」又一记耳光打在另一边脸上,这一下打得她感觉耳中想起了类似汽笛一般的鸣响,眼前闪烁着类似电火花一样的闪光,这让她想起了和指挥官观看节日焰火的时候……「哦呜呜呜呜……」虎吃痛的叫了出来,一个人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磕在椅背上打断了她的回忆,虎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被拽大了一圈。
「你是谁?」「虎」「你撒谎!」「……」虎沉默了她知道这样循环下去自己的耳朵可能都会被扇聋了,没准将来还能发明个灯泡啥的。
「说不上来了吧?」军官拿起一份文件,「既然是舰娘,那你的舰装在哪?」舰装?他说舰装?看来这群笨蛋还没找到舰装吧。
虎微微一笑:「无可奉告」突然从正面飞来一拳打在她胸口上「咳啊!」虎只听着咚的一声闷响,自己和凳子好像都被打退了一段距离,自己的肺和心脏不自觉的收缩,挤扁了自己的胸腔,也许几根软骨被打坏了,她吃痛的急促呼吸着,心脏也高速搏动着。
「舰装哪去了?」「哈啊……哈……我忘了……」虎努力的从气管挤出两个词,「忘了?我帮你回忆回忆!」军官翻动着文件「你是联盟的间谍!代号是米诺陶!」虎听到这又忍俊不禁的想笑,「你说是就是吧」「油嘴滑舌!给她点颜色看看」几人将虎的绑带打开,从椅子上拽起来再将双手绑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
「我最后给你次机会,把你隐瞒的事全告诉我」「好!」「你是谁?」「虎!」软棍噼里啪啦打在身上「啊呜……」虎忍着痛站在地上,这些人真行,打得地方全是被衣服盖住的地方,早知道就穿少点了,到时候看他们打哪,虎自嘲的想着。
他们用软棍鞭打着她的后背,就像在海军学院里挨的教鞭,还有人用棍子捅着她的腹部,柔软的触感似乎激发了打手的施虐欲,他们越来越用力甚至最后丢了软棍直接动了拳头「哇啊!」每打一次虎就不可抑制的喊出声来,刚刚吸入的氧气被一拳打出来,这使得虎不得不「出声呼吸」,每一击都让虎感觉自己的腹腔被打的乱了套。
她尝试着弯腰保护自己的软腹,但这却招致更严重的打击,背后的鞭打催促着她直起身子,而正面的打手挥起一拳直接命中虎蜷曲着的小腹,那拳头钉入虎的腹肉中冲击力如同波纹一般震颤着肌肤,努力聚起来的肌肉被打散了软软的包裹着拳头,腹中的脏器痉挛着拧作一团,一股尿液都被打得窜出来,虎整个人都被打得弓起腰「卡」在半空中,好像这一拳把虎的躯干打变形了一样。
「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一股涎水从口中涌出,滴在地面上和打手的手臂上,气的打手一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把手臂恶狠狠的从她脸上擦了一擦,虎很想咬烂他的手臂,但她现在一抬头都感觉到一阵恶心。
一阵拷打之后,虎用双腿叉在地上,整个人都只能靠铁链吊着保持直立。
嘴里早就因为不断的喊叫干燥不已,她只能舔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用一点点血腥气缓解自己的干渴。
打手将她放下来,重新固定在椅子上,虎低垂着头,闭着眼睛仿佛已经昏睡过去。
一名刑讯人员薅起她的头发,虎感觉自己的呼吸稍稍顺畅了一些,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