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吧」「风度风度风度,就这我才不愿意和舰队那些老家伙在一起,而你倒是挺符合她们的口味」虎咔嚓咔嚓的嚼着面包圈,「我都快死了,你们还不打算让我随性一次吗?」「不用担心,在你的价值被利用殆尽之前,你还能活着」军官烦躁的掰着自己的手指,等待审判的开始,仅仅几句话他就已经烦透了虎,无意中他看见虎的左手套着的婚戒「就你也配有老公?」虎抬眼瞅了下军官,没有戒指没有项链没有手环也没有不符合身份的装饰物笑着说道:「那你也不配有老婆」军官突然被戳了痛处扬起手来做扇耳光状,虎则得意地扬起脸,军官想到马上进行的审判只得把手放下指着虎说:「你等着!」不久后通向会场的大门敞开,众人领着虎向前走去。
会场内坐满了观众军警和官员,他们看见虎走进会场纷纷爆出激烈的口号,主席台上只坐着几名法务人员,没有证人,也没有辩护律师更不需要原告,这场所谓的审判顶多就是一场宣判仪式而已。
不同于以往的审判流程,这场宣判活脱脱就是傀儡政权和叛匪的自我陶醉,一开始净是些联盟生活水深火热,深海文明之师带来希望,反抗战斗艰苦卓绝,深海舰队鼎力支持云云,随后他们宣称抓获联盟奸细「柏勒洛丰」及其同党破坏活动的重大胜利,每一段宣讲都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和浪潮般的欢呼,虎在心里想着,如果再加上「虎」这个名字的话他们可以说整死了三个奸细呢……虽说虎在被告席上可以一语惊人,但为了早点离开这个「剧场」她还是忍住没有发声,比起逗这群演员,回到监狱逗少年更有意思。
法官当庭宣判,间谍「柏勒洛丰」不受伯尔尼公约保护,犯间谍罪、恐怖活动罪、战争罪、败坏公序良俗罪、破坏深海友谊罪,被判处死刑。
听完这一席话,虎咧开嘴无声地笑起来,活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听说自己败坏公序良俗,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弄坏了少年的裤子吧。
宣判过后人群爆发出激烈的掌声,法官不得不敲了好久法槌才使人群安静下来,也许是觉得这次审判太过于个性,他还是问了一下被告有没有要陈述的话。
「有!」虎答道,虎这一出声比法槌都好使,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大家都想听听这一言不发的美艳间谍究竟会说些什么。
军官站在虎的身后悄悄地说:「注意言辞,说吧」这个时候虎才发现这被告席上竟然没有麦克风。
她深吸一口气大声讲道:「我参加过很多战斗,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人;却从来……」观众细心的听着,书记员一笔一划的记录着虎的发言,「没见过你们这么傻的人!」全场一片哗然有人惊讶有人愤怒,有的人已经张开嘴要叫嚷出来,虎马上发话噎住他们,「你们等着瞧吧!等到深海怪物们登陆,你们还做着深海共荣的美梦?到时候男人都会被榨精到死,女人都会沦为产卵机器!等到你们被触手粘液纠缠着沉浸在爱欲和媚毒中走向死亡,你们都会想起我的话!」全场愕然,不少人都被惊得失了声,书记员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新闻记者懊恼的撕下笔记揉成团摔到地上,军官像是被打了几耳光懵在原地,直到场上逐渐变得嘈杂起来他才猛地冲上去别住虎的肩膀把她拖向场外,虎也得意的审视着人们,当自己被夹住拖离会场时她放声大喊:「记住了!你们都得死!!!」守在场外的民众看见大门突然敞开,几个军警拎着一个麻袋跑出来丢上车,一名愤怒的军官猛地关上门震得车晃了一晃,众人上车后,囚车猛地加速扬长而去。
虎被装在麻袋里,车厢里的人对着她拳打脚踢,她却在里面放声大笑并叫嚣着,「听见了没有?兄弟们」她蜷缩在麻袋里「是死刑啊!加把劲把我干死算了!」「我会的!」军官愤怒的扒着小窗吼道「我会亲自『干』死你!」****************************************************H分界线*************************************************************哐的一声有人踢开牢房大门,把少年和看守吓了一跳,军官气冲冲的走进门。
后面的人把麻袋抛在地上,他掏出药瓶吞下几粒药,摘下手套脱下帽子塞在帽子里往办公桌上一扔,脱下束腰带和上衣扔在办公椅上露出一身肌肉,「都给我出去!」看守和军警都识趣的走出去关上门,留下牢笼里的少年不知所措背过身去。
军官解开麻袋的束口绳,拎起边角狠狠一提就把虎从里面倒出来,经历一路的殴打以及麻袋中的闷热和缺氧环境使得虎一时间难以动弹,她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降着温,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军官。
军官一把抱住她的软腰把她拎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衣服,一只手按住虎的后颈将她压在桌面上。
另一只手解开裤腰释放出狰狞粗大肉棒,胀大的龟头顶在虎的真空美鲍挤出滑腻的先走汁,男人用手扶着肉棒在紧致的蜜缝里上下划动挑逗着少女蜜唇将先走汁涂抹均匀,肉棒抵近穴口不顾甬道的干涩猛的挺了进去。
「咿啊啊啊啊!」虎被压在办公桌上叫出声「很痛啊你个混蛋!」虎忍着痛用脚后跟磕着军官的腿。
肉棒贸然进入干涩的甬道,肉壁受到强烈的刺激疯狂紧缩着,层峦的褶皱撸开黝黑的包皮,挤压着暴露的龟头,包皮系带传来剧烈的疼痛,但这时的军官就像斗兽场上被标枪刺痛的公牛,红着眼喘着粗气全力压住少女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着。
「啊啊啊!好痛,你这该死的」虎想用双手撑起身子,而男人在药剂的影响下已经麻木了,他无视痛苦和刺激猛地向前一顶,黑紫色的龟头如同撞锤一样猛地撞到花径末端的紧致花心上:「哈啊啊啊啊!」虎失去重心被男人撞的向前一窜,双臂垂在身前,大腿也被卡在桌面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只剩下甬道还在痉挛着尝试驱逐闯入的肉棒,因为没有经过前戏铺垫,少女的子宫依旧沉在花穴中,宫颈紧缩着把守着宝贵的子宫,男人的肉棒不依不饶的前后耸动着,胀大的龟头猛砸着子宫的门扉;在虎看来这感觉就像前些日子的水刑一样,只不过这次拳头不是打在她的腹肉上而是从里击穿了她的内脏,锤击着她脆弱的生殖器官。
她将脖子上的领巾含在口中死死的咬着想降低些痛苦,抬眼却见牢中的少年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双手捂着私处呆呆地望着她。
在肉棒的不断摩擦下,代表着肉欲媾和的处膜瘢痕竟被撕裂出血,一股暖流涌出花穴在股间描绘出一幅血色的花枝图,肉棒无情的抽插着,蘸着一股股热血送进花穴无意的润滑着蜜道。
「感觉到了吗?你这骚货,被人强奸都能发情吗?」男人挺着肉棒裹着「爱液」示威般捅了两下。
「呸!」虎吐出嘴中的领巾扭过头对着压制着自己的男人骂道:「那是血啊你这婊子养的!不知道爱惜点女人的身子吗?你这混蛋,害虫,烂货,天生的强奸犯!」听罢男人猛地向前一拱,龟头强行卡在花心上用力顶弄,双手握住摊在桌面上的少女丰乳用力揉捏着「呃啊!好痛!」虎吃痛的仰起头大叫着。
「爱惜?你说爱惜?」男人胳膊肘撑着桌面扣着虎的双乳将她微微抬高。
「你最不该说爱惜!这么合理的控诉,这么完美的审判,你不该爱惜吗?」说着他弓腰抽回肉棒,再猛地挺入,肉棒染着血色突破皱缩的穴肉啪的一声撞在花心上,圆润的宫颈头被撞的变形。
「哇啊!疼死了!你个病态工作狂!哈啊!」虎被撞的挺起了腰,在小腹上显现出狰狞的肉棒形状前后顶起了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