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了。”
“看这张，角度不错呢，我们四个有一种行走在原始森林里的味道。”
“看这张，哈哈哈，小凛水喝到一半，看镜
的样子有点傻乎乎的，是太累了吗？保存起来。”
“为什么有一张美姬
的照片？”
“我连这个也出去了？！”
“原来想留着自己享用啊。”
“别说这种话，妈妈！”
拿着换洗的衣物，聊着照片，五
来到温泉。
温泉还没有
细地规整过，不过换衣间和阻挡视线的竹墙倒是有。
渡边彻一个泡左边，听着右手边
们互相点评身材的说话声、清洗身体的浇水声。
就隔了一个象征的竹墙，几乎什么都能听清楚。
因为太累，泡温泉又太舒服，她们一直泡到天黑。
“星星看得好清楚。”
“这在东京完全看不到，小凛，那是什么星座？”
某个时间，九条太太突然说：“渡边君，要过来一起泡吗？混浴也可以！”
“呵呵呵！”清野太太笑得跟真大学生一样，“过来呀，渡边君，一家混浴很正常！”
“美姬会杀了我的！”渡边彻回答。
“怎么？我要是不杀你，你就过来了？”
“不去！”
“谎言。”
“我只是想，但绝对不会做！”
“这倒是实话。”
“原来想啊。”九条太太声音多
妩媚，“渡边君，你最想和谁一起混浴啊？”
“我先回去生火做饭，你们慢慢泡！”
水声哗啦，渡边彻站起身，逃离了温泉。
那边两位太太笑作一团，悦耳的笑声撩动心，但在这无的山顶，只能给天上的星星听了。
“我猜他肯定想和美姬、凛两个一起泡。”
“那可说不定，现在有喜欢我们这个年龄的少年。”
“母亲大，你在说什么？”
“我没说渡边君，只是讨论社会现象。”
“下流。”
“你居然说我下流，刚才脱衣服的时候，盯着自己儿胸看的是你吧？”
“我是同的眼！”
“母亲！”
“啊，凛，妈妈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妈妈，虽然不大，但也不小，你还有……”
到这里，渡边彻已经穿换衣服走了。
踩着星光，心里安慰着清野凛，他悠哉地走回露营地。
先把挂在长杆上的露营灯点亮。
灯光温馨，像金字塔似的笼罩他们这一小块露营地，据说带有驱虫的效果。
他又点上蚊香。
接着，用捡来的木材生火、烧水，然后拿出提前处理好的今
份食材——明天的就要自己处理了。
晚饭有瓦斯炉上煮的火锅，饭盒煮的米饭。
这些东西几乎没有厨艺要求，按照流程就行，渡边彻可以放心大胆地制作。
“好香啊。”
“泡完澡出来，就能吃上好吃的，太辛福了。”
“平时在家里不是吗？”
“咦？好像也是。”
四面色红润，带着水汽走来，身材婀娜，迷得移不开眼睛。
在星空下、露营灯的灯光中，五围着坐在桌边吃火锅，偶尔添一碗米饭。
篝火燃烧，
裂开来出噼啪声；山野间各种虫鸣，宛如自然的
响乐。
这次带了很多工具，比说桌子、椅子、等等，如果不是渡边彻，只有开车露营才能带这些东西。
吃完饭，清野太太用篝火上烧的水，给五泡了红茶。
“渡边君，第一个给你煮，今天辛苦了。”她说。
“能这样出来玩就很开心，一点都不辛苦。”渡边彻真心实意地说。
“我也觉得很开心。”九条太太第二个拿到红茶，“等暑假去海边别墅，或者去山里避暑。”
“期待。”渡边彻说。
清野太太的第三杯和第四杯没有立马给，而是一起泡好，然后同时端给清野凛和九条美姬。
“你们两个在我心里一样重要哦。”
渡边彻看了眼清野凛，清野凛看了他一眼。
虽然她没打算用眼告诉渡边彻真假，但渡边彻还是读出来了。
渡边彻突然意识到：只要有清野凛在，他岂不是也有了看穿谎言的能力？
“我们来围炉夜话吧，先，嗯——”九条太太说，“美姬、小凛，你们是怎么看渡边君的？”
“我也好！”清野太太期待看着自己儿和九条美姬。
“这倒是从来没问过。”渡边彻来了兴趣。
“不怎么看。”九条美姬啜饮一
醇香的红茶，“不过偶尔会有一种感觉，不管他表现出什么感，内心
处有一个冰冷清醒的地方，令难以捕捉。”
“有吗？”渡边彻自己没感觉。
“凛呢？”九条太太问清野凛。
“很傲慢。”清野凛轻吹茶水，白色的雾气一直消失在露营灯照不到的夜色中。
“傲慢？”清野太太重复这个词。
“嗯，他身上有一气质，不同于善良、怜恤或邪恶、残忍等感，就像与生俱来，有点类似九条同学刚才说的，不过比起冷静，我偏向用傲慢来形容它。”
“别再说了！”渡边彻受不了，“再让你们说下去，我一直以来树立的形象，要全毁了。”
“你有什么形象？”九条美姬问。
“温柔！”
“什么优点都没有的，就是温柔的。”
“那是偏见！”
五坐在空旷的高原平底，喝着红茶聊天，偶尔看看星空，听听虫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