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一个庙街,整个油麻地又得是多少?你小子,一年起码能捞几百万,还跟我哭穷,这顿饭你请吧。”
“我请,我请。”
谭耀文嘿嘿笑着,随后看到站在两旁的小弟,挥手道;“还愣着什么,叫声泽哥,然后滚蛋,别打扰泽哥吃饭。”
“泽哥。”
小弟们叫了声,然后在谭耀文的驱赶下四散而去。
吕泽将这一切收眼底,喝着啤酒,小声说道:“你以前不喜欢带手下
逛的,现在怎么了,出门带这么多
?”
谭耀文沉默少许,叹息道:“打进油麻地,怎么可能不得罪,有
在黑市上挂了我的花红,有二十万港币,现在我去厕所都要带着四五个
。”
说完,谭耀文转开了话题:“泽哥,你和清清姐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还等着分喜糖吃呢。”
“结婚着什么急,不过年后可能会先定亲。”
吕泽没提让谭耀文参加订婚宴的事。
因为谭耀文身份特殊,他的订婚宴会来很多高级警官,这种场合谭耀文不适合出现。
这就是混黑的无奈。
赚得多,得罪也多,还见不得光。
就拿谭耀文打油麻地来说,谁不知道是他在背后支持的,可那些
敢来找他麻烦吗?
不敢,他们只敢对谭耀文下仇杀令。
谭耀文要是扛不住,挂掉了。
吕泽顶多再换一个扶持,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是不是听起来很残酷。
事实也是如此,不管你跟的是哪个老板,归根结底,都改变不了你是白手套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