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机会要回去了。更何况有了这十五城,南安若是再敢挑衅大宣,大宣也可以借力打力,吉利堡甚至整个南安被大宣吞并,也指可待。”
隆庆皇帝仰天长叹了一声,然后低下,盯着6城的双眸看:“若是你母后还在,看到今
的你,只怕也会欣慰吧。不过她又少不了念叨朕了,一定得说,她就你一个儿子,让你只带着一千八百
孤身犯险,虎毒尚且不食子,朕连猛虎都不如……说吧,这一次吉利堡之役,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想要什么赏赐?”
6城知隆庆皇帝身边定是有暗卫在监视着自己,甚至连他都跟长安说了什么,只怕也会如实禀报,如今过问,不过就是提前给自己一个邀功请赏的台阶罢了,想了想道:“南安降将瓦尔图姆,现在已经改名叫靳忠,若不是他熟知南安的作战攻略,吉利堡之役也必然不会如此顺利,儿臣恳请皇上可以封靳忠正三品兵部左侍郎的官职,并且赐其府邸,准许他携带家眷定居帝都。”
皇帝轻咳了一声,点了一下:“关于这个靳忠,你做得很好,疑
不用,用
不疑才是上上之策。他既然一心一意效忠大宣,朕也必定不是刻薄寡恩之
,只是他毕竟是南安降将,吉利堡之役功劳虽大,但是封爵也会引起朝堂物议,封为正三品的兵部左侍郎,正合适。还有呢?”
6城站起身来,把身上披着的外袍解下来轻轻披到皇帝身上:“夜里凉,儿臣在潭州历练过,这点风寒不算什么,倒是父皇万金之体,可不要受凉才好。韩国公耿威和巩昌伯这一次虽未率兵出征,但是共达吉利堡所需的粮辎重的支援,国公爷和伯爵做的也十分周全,因此这二位也是有功的。只是这样的功勋封爵却不合适,因此儿臣请求,追封韩国公早逝的嫡长子耿海滨为云阳伯,追封巩昌伯已经亡故的父亲为巩昌侯。”
耿海滨是韩国公嫡长子,十年前南安兴兵犯边的时候死在了潭州战场上,妻子范氏听到夫君的死讯,伤心难过之下恍惚,失足跌落到水井中,也没了,只留下当时还在襁褓中的
儿耿暖。只是那一次战役南安和大宣也只能算是打了个平手,所以皇帝也只能本着安抚的原则封了耿暖为盱眙县主。直到现在韩国公都已经年逾花甲,还一直坚持在潭州镇守,未尝没有替儿子报仇的心愿在里面,想来若是早逝的儿子能得到追封,也算是了了韩国公的一桩心事吧?
“准你所奏。”皇帝挑了挑眉看向6城,眼中带着一点戏谑的以为:“就不为你自己求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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