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花赶紧记下来会长接下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敢落下:
“其实极电土蜘蛛、地震鲶、海坊主这三件圣物,对应的分别是生存区的电力、采矿、水资源。
“比如土蜘蛛,也就是道成寺纱织。
“她潜伏在阿波罗能源集团,就是为了能随时征调大量的电力。”
尾花皱起眉:
“可是会长……
“我们要那么多电做什么?”
皈依故土,又没有挖掘比特币的业务。
刚才他所说的,尾花都知道:
极电土蜘蛛被安
在阿波罗能源集团的电厂;
地震鲶,平时则休眠在生存区的地下第54号能源矿井附近;
至于海坊主……
它目前是生存区内唯一幸存的皈依故土成员,目前潜伏在一间水利厂中;
虽然知道安排,但尾花并不明白其中的用意。
“这些可以随时调用的能源,都是为我的晋升提供准备。”
哎——
会长突然感慨:
“你不知道,一名
类想要真正的转换为废土需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
废土生物和凡者,虽然拥有一样的能量形态。
但基因序列却有本质区别。
想真正融
废土,就必须将体内的凡基因彻底清除
净。
“幸好……
“那位上峰,赐予了我转换的办法。”
方法非常苛刻:
先,需要准备一堆含有放
金属的可燃化合物。
——这是地震鲶的任务。
第54号矿井里,就有大量会长所需要的化合物。
随后,利用特殊化学引燃方法,将这些东西在瞬间内引
。
——这是海坊主、极电土蜘蛛的任务。
它们所能调用的电力、水资源,可以提供反应条件。
这次大
炸……
会一次
产生大量特殊辐
。
相当于他晋升半的“变异核心”。
凭借这些辐
,他的身体会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彻底转化为一只废土生物,同时当场晋升为王级!
而这一切,必须秘密进行。
——这是云外镜的任务。
它独特的镜像空间,可以保证所有准备工作不被任何
察觉。
“哈哈哈!”
会长的笑声逐渐狂热:
“等生存区察觉到时,一场史无前例的
炸已经结束,从中走出的,将会是一位全新的王级!”
按理说,尾花应该听得心惊胆战。
毕竟……
如果会长的计划成功实施,带给生存区的将会是毁灭
的灾难。
虽然他没具体说
炸的规模。
但那可是晋升“半”、再加上“彻底转化为废土”所需要的双重辐
量。
因此它的恐怖,可以想见。
“但是会长……”
尾花若有所思的问:
“您说的计划虽然完美。
“但土蜘蛛、地震鲶、云外镜不是已经被武藏野销毁了吗,所以您……我们的计划,肯定要泡汤了啊。”
哼~
青铜墙上的脸突然歪嘴:
“如果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四个圣物……呸,蠢物身上,那我这个会长岂不是白当了?
“所以……
“在1oo年前,我就准备了第五圣物。”
尾花心中的轻松感再次消失。
“会长,那、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会长沉默了一下。
最终,它缓缓开
:
“不妨告诉你……”
“其余四件圣物能做到的事,第五圣物也都能做到,甚至会做得更好。
“有她在,我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
……
武藏野刚刚处理完一位病号的登记任务。
“呼~”
他回到房间,直接躺床上:
“今天的工作,终于都弄完了。”
最近废土实在太老实了一些,或许是那晚清除了好多高层内鬼,让它们不得不暂时低调起来。
看了眼钟表。
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该就寝了。”
他所说的就寝,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睡觉。
毕竟成为凡者后,武藏野就不怎么需要睡眠了,但毕竟以前都养成了习惯,到了时间不在床上躺着……
总感觉怪怪的。
于是目前每天晚上,他就保持着双目紧闭,大脑放空的伪睡眠状态。
啪~
熄灯。
医院由于会给病
安抚
的药物,所以即便这里是
病院,夜晚也十分安静。
唯一能听到的。
只有对面街区偶尔的鸣笛声。
就在武藏野享受着安静的夜晚时,窗外,突然响起了细微的异动。
吱嘎、吱嘎……
听声音,似乎是有
在借助绳索,在大厦的外墙进行攀爬。
武藏野眉
微皱:
“而且听方向,似乎是朝着Ipo所在的楼层来的。”
他派遣出一个灵分身,到窗外查看。
果然。
墙外,一个身穿灰衣的
,正利用绳索飞快往上爬。
动作异常流畅。
论起身手,服部真纪比起这位也是小巫见大巫。
只是第一眼,就能确定这不是一位普通
类,普通
类无论怎样艰苦卓绝的训练,都不可能有这种体能。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灵界之眼的观察下,这家伙的灵魂构造很独特。
外壳是肮脏的青褐色。
属于标准的废土生物特征,但偏偏里层却非常
净。
以往,他还从来没见过这种
况。
武藏野收回手指。
“算了,先不急着蒸掉它。”
等他自己爬上来,抓进来问一问。
也就是几秒钟的功夫,灰衣
来到武藏野窗户外的阳台。
他鬼鬼祟祟的环顾四周。
“嗯,所有监控应该都避开了……”
紧接着,灰衣
小心翼翼的趴在窗户上,认真的往里看。
屋里一片漆黑。
里面的
似乎早就
睡了。
“怪…..
“这小子不是5阶的
系吗,难道还需要睡觉么?”
灰衣
再次将脸贴近了些,整个粘在玻璃上,努力的想看清屋里的场景。
“嘶——”
灰衣
有些失望的摇
:
“不行啊。
“这小子还是太
了,这么强的实力,连有
趴在他窗户上还能睡得像死猪一样。”
啪~
就在这时,灰衣
似乎感觉肩膀被拍了下。
这个动作很轻。
“嗯?”
他回过
,摘下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