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凯是龙战大学五年级学子,更是一位高段位、练就气血如汞的中级武者,说一句文武双全绝不过分。
他被许多看好,被导师称为能够‘独当一面,封疆有望’的大才——当然,这个时代早已经没有贵族封地,只有私家土地。
所谓封疆,是指成为一州之长——这也是很惊的评价了。
有导师这句评价,郭凯哪怕不在军方出仕,也可以在朝廷系统中找到前途无量的工作,甚至还有不少同学私下里表示,希望追随他做出一番事业——哪怕在才济济的龙战大学,愿意抱大腿的学子也不少。
不过,郭凯也有自己的烦恼。
壮则慕少艾,年轻总是对
充满向往,郭凯也不例外。
他的意中是龙战大学六年级学姐鹿林霖,一位总是喜欢做男孩子打扮的男
婆。
郭凯曾经表白过一次,不过失败了。
这并不是郭凯能力不够,而是鹿林霖学姐乃是一位重度颜控兼大子主义者。
而郭凯嘛,既然上天赐予他一颗聪明的脑袋外加强健的身体,如果再给他一张英俊的脸,对其他就未免太不公平了。
更糟糕的是,郭凯向来被视为同学中的领袖物之一,所谓领袖
物,自然颇为强势。
以他这样的条件,却喜欢上这么一位的学姐,受到挫折在所难免。
会迷住年轻
的双眼,郭凯平
虽然英明武,却也难免有这么一劫,所以他并没有反思
格不合的问题,反而觉得是自己还没有在学姐面前充分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争取到校际流会出场机会,希望能在这场
流会上孔雀开屏,赢得芳心——能代表龙战大学击败玄黄大学的学子,向来会被视为英雄。
先是在辩论赛中,郭凯就一个政治军事议题,用时两个小时,舌燥脑袋充血,才艰难的击败了两位玄黄学子。
然后转战武道流,倒是轻松的击败玄黄大学三位学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玄黄大学的学子武道造诣着实不怎么地,不足以充分展现他郭凯大的英姿。
“刘大师,听闻贵馆高寒教习横扫百家武馆,但凡出手便一击取胜,号称‘手’,在下也是武道好者,不知能不能有幸向贵馆的高寒高教习请益一番?”
获胜之后,郭凯突然走到刘放晴座位前,躬身施礼请求道。
手高寒却是中级武者,哪怕再强,郭凯也不认为自己会输——郭凯曾经受到供职于龙战大学的两位军方武道大师指点,只要对方还不是高级武者,他便有信心一战。
而且据他用两顿饭收买的鹿学姐同寝室另一位学姐说,鹿学姐在床贴上了高寒的大
照——这是
敌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冲着这件事,他也得向高寒提出挑战。
只是刚才比赛前,高寒还坐在刘大师身后,现在却不见踪影,所以他只能向刘放晴提出请求。
“你真要挑战高寒?”刘放晴脸色有些古怪。
刚才,玄黄学院三位渣渣输得太快,虽然刘放晴早有心理准备,脸色还是不太好看——高寒正是感受到刘放晴的低气压,所以才带着妻子脚底抹油。
“正是,还请馆主成全。”郭凯坚定的说。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此仇不共戴天——虽然高寒根本不认识那位鹿学姐,可也挡不住一颗嫉妒的心。
“吕大师您的意思呢?”刘放晴说道。
她声音不高,但在三十米外,武道大师吕鹏依然听得清清楚楚。
“年轻之间多
流是好事,如果你同意,那就让他们
流一下呗。”吕鹏不以为意。
“吕大师,那高寒非常厉害,郭凯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坐在吕鹏身后的生活秘书连忙躬身向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输了就输了,谁还没输过不成?对武道修行来说,有时候输比赢更有益处。”吕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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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高寒正在和申、赵、李三聊的投机——申、李两
本身就是在弦高大学在职的教授。
而姓赵的中年是一名经济学家,觉得自己光是提出自己的经济理论,不足以说服他
,所以
脆自己投身商业,实践自己的经济理论。
到如今,他虽然没能依照自己提出的经济理论变得富可敌国,但也算是富豪。
在朋友面前,他更喜欢以学者自居。
如果在其他话题,高寒多半接不上几句话就要漏了怯,可在仙侠这个话题上,高寒却并不弱势。
“肌的力量终究有限,修行最终还是要回到对
体
力量掘上来。”高寒侃侃而谈。
“如果按你这么说,只要意志足够强大,是不是就不需要锻炼身体,单靠
意志,就可以晋身武道大师?”李教授问道。
“当然不是,的
力量和身体状态息息相关,
是一种抽象的力量,
体生命力越强大,意志越坚定,
力量就越壮大。
如果体生命力弱小,那么
就强大不起来;若是意志不坚,那么就算生命力强大,
也如同一盘散沙,强大不起来。”
高寒的语言组织能力是个弱项,虽然他对意志与修行之间的关系认知,过这世界上任何一位强者,但依然说服不了三位学者。
申教授正要说话,高寒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你先接电话好了。”申教授礼貌的伸手一让。
高寒接起电话:“馆主,什么事?有挑战我?这里不是龙战和玄黄大学的
流赛吗?怎么会有
挑战我?”
高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也许他脑子坏了,这你别管了,现在玄黄大学武道流连输了三局,还是被同一个
击败,这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放?用你最酷最快的方式击败他!”
两之间距离过五十米,就算以刘放晴的修为,也不能把声音直接传到高寒的耳朵里,只能打电话。
不过就算在电话里,高寒也能听出大师姐的隐隐怒火。
“额,好吧。”高寒只好答应下来。
“玉鸥,你在这里陪三位教授聊一聊,我去去就来——三位教授,我失陪一会儿。”
“哦,你是要上场比赛?”申教授饶有兴趣的问。
“嗯,有指名挑战我。”
“还未请教小友姓名?”申教授来了兴趣。
能在这个场合被龙战大学的流选手指名挑战,说明身边这位年轻
是极有声望的年轻武者,绝非籍籍无名之辈。
“在下高寒!”高寒双手作揖行礼,说道。
然后他双臂一振,陡然冲天而起,两只大袖像是灌满了风一般膨胀起来,飘飘摇摇御风而行,竟然要从五层看台上直接飞向擂台!
“哗——”满场皆惊!
从五层看台到下面的武道流擂台之间,距离足有八十余米。能够不靠外物,一
气跨越这等长度,就算有看台和擂台之间十米左右的高度差,也足以惊世骇俗!
这年虽然武道昌盛,可真能亲眼看见
在天上飞的机会也绝对不多。
“天鹤门,羽衣舞——这不可能!”吕鹏的眼角一缩,低声说道。
他并不是说放晴馆中不可能习得天鹤门的绝技,而是说高寒这等年纪,不可能炼成羽衣舞。
羽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