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众。”
“这样的乌合之众，在你无兵可用时，还是很有用处的，但等你修炼到了更高境界，这种乌合之众你聚敛再多又有何用？到
来反倒是臃肿不堪，不仅无用，反倒成了你突
的羁绊和负担。”
“所以到后来，你每
再勤奋修炼，摄取天地灵气，看似已经充盈了经脉，甚至可以说多的已经满溢出了足少
肾经，照理而言接下来应该是继续充盈你的手厥心包经，让你踏
采灵九层境界。”
“但因为这些都是乌合之众，你摄取再多，也无法真正收为己用，成为你法力的一部分，也无法使你的经脉变更强大，所以到来，满溢而出便又流失而走，根本不能继续充盈你的手厥心包经，因为你根本掌控不了。”
“当然，这也应该跟你修行的功法有关系。有些
功法高明一些，他修炼来的法力能达到玄师的最低要求，他到了你的境界，再努力摄取天地灵气，只要修炼一定时间，便能水到渠成地突到玄师。”
“不过说到底，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天凤星大环境恶劣。那些就算功法高明一些，踏了玄师境界，但玄师还有小、中、大和玄宗之分，甚至玄宗之后还有玄圣，不改变大环境，或者有其他机缘，单凭功法稍微高明一些，还是无济于事的。”
“所以接下来，你要做的不是再每摄取天地灵气，而是想办法每运转功法，尽最大努力将体内的灵力
炼，这样才有希望踏玄师境界。”
“老师真是一语点醒梦中，可惜我太迟遇到老师了。以我如今的年龄，若再每炼体内灵力，还不知道要折损多少辛苦修炼来的法力，到来想要再重新修炼回来，还不知道要多少年。那时我的
身血气早已经败坏，为时已晚啊！”素威听完秦正凡的讲解，先是两眼明亮，接着又渐渐黯淡了下来。
前些年，他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没有秦正凡看得这么透彻这么肯定。
因为看得不透彻，也不肯定，所以那时他患得患失，无法做到壮士断腕的决然。
毕竟辛辛苦苦修炼来的灵力，谁又能说割舍就能割舍的？况且那时他年龄已经老迈了，根本看不清楚前方道路的
况之下，也没有这个勇气毅然改道。
但现在秦正凡以如此肯定的语气说出来，他当然知道自己以前的猜想是对的，但他已经错过了最后的一线机会。
因为现在他已经八十有九，还能活几年？这时候再来壮士断腕，已经来不及了。
秦正凡知道素威说的是现实，他已经八十有九，就算根基扎实，现在改方向，玄师之境有希望，但其实已经很小了。
看着素威一脸老态沧桑黯然的样子，秦正凡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想起自己上次为了练手，把剩下的鬼乌和其他药材成功炼制出了八粒煞幽鬼丹，而且品质比第一次炼制出来的还要好不少，里面蕴藏的煞灵力相对于外界而言要纯净许多。
素威修炼的正是煞功法，这煞幽鬼丹对秦正凡并没有什么用处，对他却是有不小功效。
“也罢，看你一把年纪还这么有担当，又这般谦虚求道的份上，我就好做到底吧。”秦正凡心里暗道，然后假装将手
随手携带的背包里掏了一下，从天凤法戒中取出一个小瓶子。
小瓶子里装着两粒煞幽鬼丹。
其实素威也就差临门一脚，他真正的问题在与年纪已经大了，一旦因为炼体内灵力损耗过大，剩下的岁月，以及身血气在不断衰败，已经来不及弥补上灵力的损耗。
这两粒煞幽鬼丹虽然只是一品下阶灵丹，但却是真正的灵丹，而素威纵然境界已经是采灵八层，但总归只是一介伪修灵者，这两粒煞幽鬼丹对他而言绝对是大补之品，肯定足够弥补上他的损耗。
“这是两粒煞幽鬼灵丹，你炼灵力到一定程度，便分开两次服上一粒补充损耗，想来应该能助你踏上玄师境界。”秦正凡把小瓶子递给素威之后，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若还是不能，到时你可来大周国来找我。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助素威踏玄师境界，秦正凡自不想半途而废，那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素威接过瓶子，一打开瓶盖，顿时便有一丝丝冷和馨香的气息散出来，竟然引得他体内的煞之力蠢蠢欲动，不仅如此，他透过丹药的表面，还看到了一点点幽绿之色在不断变化成一张张鬼脸，说不出的玄妙。
“这，这是真正的灵丹，素威如何承受得起？”素威拿着瓶子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要觉得承受不起，就随便算点钱吧，反正你有钱。”跟素威秦正凡还谈不上多少感，纯粹是见他为还可以，又年老可怜，这才动了恻隐之心，而且素威动不动就想给他行叩拜之礼，秦正凡也不想他一把年纪了还觉得他欠他天大的恩，所以闻言想了想，随
说道。
“多谢老师，以后只要老师用得到学生的地方，学生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素威闻言心里这才稍安，连忙小心翼翼地将煞幽鬼丹收起来，然后再次双手合十，毕恭毕敬地对着秦正凡一躬到底。
至于灵丹折价多少钱，素威没说。
秦正凡都说随便给了，素威再提具体的数字，那就太掉彼此的身份了。
而且素威老成，自然也看得出来，秦正凡这是看得起他，至于钱反倒是小事，否则之前那一亿左右的星元分配，又岂会是那种分配方案？
一亿星元可不是小数目啊！
“以后你有什么修炼上的问题解决不掉，可以来问我。”秦正凡闻言心中一动，说道。
他这段时间的心态一直在不断变化。
以前，他只想做个教书育的大学老师，一安安静静的修行，不想接触什么玄门圈子。
但冥冥中老天似乎自有安排，他才刚刚成为修灵者没多少天，就差阳错地接触了玄门圈子，然后接着便是一系列的事接憧而来，甚至今天他更是亲手杀掉了差桀，为民除害。
这让他看到了并不是他想独自一安静生活修行就能安静生活修行的。他的能力摆在那里，他暗中的身份也已经注定，他注定不可能只过那样的子。
而且差桀那帮凶残的行为，也让秦正凡意识到了什么叫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什么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以前，他可能对这些话不以为然，因为他就只是一小老百姓，一个穷读书的。
但现在呢？
他对差桀的行为还能做到无动于衷，视若无睹吗？
他肯定做不到！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杨昊拿出照片，便立马答应参与这次活动，也不会在素威说终止任务时，他坚持一个冲杀进去。
但秦正凡也有自己想要的理想和生活，他不想让责任完全束缚自己，放弃自己的理想和生活，真要那样，他会失去自我，甚至会因此在修炼上产生不该有的心魔。
随着这些子夜钻研师父留下的书籍，再加上紫府元的相助，秦正凡对修行的很多理解已经越来越刻，甚至直指本心。
既然两者都不想放弃，那就尽量培养一些和势力，让他们帮自己承担起部分的责任，那也是他们的责任，同时也可以借助他们寻找更多的机缘。
祖家藏着一棵青木云雾果树，差桀藏着一棵烈焰冰霜果树，可见这个世界就算已经灵气枯竭，但毕竟地域辽阔，肯定还藏着许多不为知的好东西。
最关键的是，他跟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