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吉普的地方走去,商见曜依依惜别地和约瑟夫、保罗挥了挥手。
吉普驶出铁山山脚后,龙悦红忍不住开问道:
“接下来怎么办,想办法潜进‘地下方舟’吗?”
蒋白棉边注意着四周况,边自言自语般说道:
“我在考虑一个问题:
“接触迪马尔科这件事值不值得我们冒险潜
‘地下方舟’?
“他的祖辈未必知道什么,只是单纯有末恐惧症,而不管是红石集叛徒这个问题,还是雷曼的委托,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查得出来自然好,查不出来也无所谓,反正我们一没承诺,二还没收报酬。”
白晨对此表示赞同:
“我们无法调查下去的主要原因也是警惕教派不配合,不给我们直接接触迪马尔科的权力。这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和我们无关。”
“对!”蒋白棉顿时心安理得。
她旋即笑道:
“虽然不冒险潜,但可以讨论一下方案,以后说不定还会遇到类似的事
,现在多开拓下思维不会错。”
龙悦红看了眼身旁的商见曜,没再提之前那个和管家“朋友”,藏到物资箱里混进去的方案。
这不是因为卡尔管家已经死了,而是他现在知道迪马尔科为非常残
。
如果采用这个方法,相应的管家事后难逃一死。
“从通风管道?”龙悦红斟酌着说道,“虽然维耶尔说每个通风管道都有守卫,但我想肯定没有正规
多,我们完全可以先控制再弄晕,不造成什么动静地迅解决。”
有商见曜的“双手动作缺失”和“矫之
”,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蒋白棉轻轻颔:
“有可行,但需要提前调查通风
是否有监控摄像
,而如果有,该怎么解决?”
小组讨论之中,商见曜一直很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蒋白棉注意到他的异常,犹豫了一下还是开问道:
“喂,你有什么不同的方案?”
商见曜当即前倾身体,认真说道:
“先确认两点:
“一,我们的目的是接触迪马尔科,和他流,对不对?”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继续说道:
“迪马尔科也说了,只和警惕教派的主教流。
“那么,综上所述,可以得到一个非常简单的办法:
“只要我们成为警惕教派的主教,那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蒋白棉缓慢吐了气道:
“这是一个思路。
“但问题在于,没那么容易成为警惕教派的主教。”
她对“门的注视”记忆犹新。
天黑之前,去了红石集一趟的“旧调小组”回到了旅馆营地,不再为白天的事烦恼。
可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上门拜访他们。
这位和卡尔管家相似,穿着笔挺的黑色礼服,四十来岁的样子,黑梳理得整整齐齐,只是际线略有点高。
从外形上来看,他给一种严肃的感觉。
他用蔚蓝的眼眸扫了一圈,恭敬地说道:
“士们,先生们,我是迪马尔科先生的管家乌尔里希。
“他想请你们到‘地下方舟’的专用会客室见面。”
啊?诧异的不仅仅是龙悦红,还有蒋白棉等。
这才一个晚上,迪马尔科就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