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灵平安醒来的时候,现自己的手机,已经进了低电量保护模式。『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拿起来一看,只有一格电了。
他连忙拿来一个充电器,开始充电。
喵呜!
一直睡在他床旁的小猫,和往常一样乖巧的叫了一声,似乎在说早上好。
灵平安也笑了笑,将这小家伙抱在手中:“早上好啊,贝斯特!”
看了看时间,现在还很早,不到八点钟。
随手拿起遥控,打开电视。
一开屏,就是战争专题。
天竺大6的战火,还在蔓延。
昆仑州的局势,就已经走到了悬崖边。
既埃及王国后,麻林王国也宣布关闭边境,只允许难民在王国边境外五十公里建立难民营。
而在麻林王国之外,大大小小的上百个势力,已经剑拔弩张。
官军和叛军……
地方军阀与中央军队……
矛盾仿佛在一夜之间就被激化。
电视上播报的主持,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继北昆仑共和国达尔阵线宣布撕毁与北昆仑当局去年签订的和平协议后……”
“南昆仑王国的布尔部落领加瓦尔在帝都时间,今天凌晨三点钟宣布,鉴于国王昏聩,中枢横征敛……布尔部落从即
起脱离南昆仑王国宣布独立……”
“国名为布尔王国……加瓦尔自封为国王!”
电视上,出现一个穿着军装,坐在坦克上的男子。
他正在向着无数挥手致意。
“南昆仑王国驳斥了加瓦尔的有关言论,并宣布,为了维护国家统一,南昆仑王**队将不惜代价!”
“与此同时,南昆仑王国内政部同时布公告,公告宣布,鉴于其北部部落,长期不服从中央,对抗国家,取消其自治地位……”
灵平安听着,整个都傻了。
但,昆仑州就是这样魔幻。
两百年来,素来如此。
在那片土地上,军阀、君、僭主……
就和地里的韭菜一样,层出不穷。
肯认认真真的搞建设的没几个。
即使偶尔出现了,也会迅被推翻。
那片土地,仿佛被诅咒了一般。
除了战、饥荒、瘟疫外,灵平安很少听说过昆仑州有什么好消息。
以至于在网上,天下各国的网民玩梗,玩出了夏皇与昆酋的梗。
“唉!”他摇摇,不忍卒睹,便关掉了电视机。
君子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生不忍食其。
………………………………
昆仑州,南昆仑王国都开普敦,此时还是凌晨,星光暗淡。
穿着兜帽的男,顺着
,走
了这个昆仑州上少数的现代化城市。
和昆仑州的大多数国家不同。
南昆仑共和国的中有差不多三分之一是秦6
种。
在开普敦,这一比例更是高达七成!
这是殖民时代的遗存。
所以,进开普敦,就和来到秦6一般。
一栋栋摩天大厦,拔地而起。
贫民窟里的孩子,在大厦脚下踢着蹴鞠。
南昆仑王国是蹴鞠强国。
曾多次获得蹴鞠世界大赛的冠军!
但……也就如此了。
两百年来,这片土地上,始终充斥着仇杀、战争、瘟疫。
连国家政体都已经换了好几次了。
从一开始的共和国到联邦到邦联再到现在的王国。
上千万为此付出了代价。
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上,挖出来的每一块凡钻石。
是的!
南昆仑王国的土地下,蕴藏着全世界储量最丰富、质量最高的凡钻石。
这些凡宝石,可以被广泛运用到几乎所有仪轨之中。
也是秦6教廷最需求的宝物。
圣涂油礼,所需要用的膏油中,最重要的原料,就是南昆仑共和国所产的高质量凡钻石。
且,只能用这种凡钻石中的极品来制作。
故此,战争,从未远离这片土地。
这个国家也是受到秦6影响和渗透最大的国家。
几乎所有的各方势力背后,都有着秦6强权的影子。
譬如,现在的南昆仑王室,便是从佛郎机的波旁王朝中迎立的。
南昆仑王国,因此又被称为南昆仑波旁。
如今,正在造反的布尔部落,则也是来自秦6。
他们是联省共和国的移民。
而联省共和国与佛郎机,那是势不两立的敌。
此外,布塔尼亚与法兰,也在这个国家中,有着自己的代理。
本质上来说,南昆仑共和国,就是秦6各国的影子。
过去两百年,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围绕着凡钻石资源,大打出手。
直到,南昆仑终于累了,从佛郎机迎立一位王子作为国王。
王子从秦6而来,带来了佛郎机波旁王室的传家宝——一瓶从教廷得到的圣油膏。
这瓶油膏的存在,不仅仅意味着教廷的支持。
也意味着,南昆仑王室,将有资格诞下天使。
涂油礼,是仪轨。
接引天国的力量的仪轨。
这一点,戴着兜帽的男很清楚。
因为,南昆仑王室的那瓶圣油膏,就是出自他之手。
他一路向前,无视了正从城市中不断列队而出,响应着动员令的预备役军。
他穿过开普敦大教堂。
穿过国王大道。
来到了王宫之前。
南昆仑王国的王宫,是一个典型的秦6王宫建筑。
其格式,甚至就是照搬的法兰王宫枫丹白露。
王宫之前的广场上,有着一个巨大的泉。
泉中,几尊天使石雕,矗立其间。
外只会以为,这些天使是死物。
但戴着兜帽的男却知道,这些都是曾经活着的南昆仑王室天使。
虽然只是权天使。
天使阶级中仅仅比座天使高一阶的天使。
但是……
祂们却是守护者。
守护所有被拣选出来的石子。
也就是这个国家!
所以,戴着兜帽的男,刚刚靠近
泉。
那几个石化了的,早已经死去的天使躯壳,便开始缓缓融化。
祂们的石肤开始脱离。
圣光从躯体中涌现,一对翅膀微微张开。
“异端!”一个举着长枪的天使雕塑,猛地斥责起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立刻离开!”
“呵!”戴着兜帽的男笑了一声:“异端?!”
“难道,你们就不是吗?”
他伸出手,一团团圣光,从他手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