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荆柴走了过来,一直走到王季身前。
“大,荆柴找好了!”
看了眼那担来的两大捆荆柴,王季嘴角微微抽动,随后对那
说道:“留下一捆,将之分成两小捆!”
故意担来两大捆来本是想邀功的那知道自己这马
拍到马腿上了,便赶紧拆开其中一捆荆柴,将之一分为二,开始捆了起来。
趁此间隙,王季看了眼还在候命的那名士卒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回大,小的是跑过来的。”
王季从怀中摸出一小块儿碎银子抛向那名士卒,那名士卒猝不及防,没有接住,忙弯腰将银子捡起来,疑惑道:“大,您这是?”
“拿着吧,这是赏给你的!”
说完,他看了眼捆柴那名士卒说道:“捆紧些!”
听王季这般说道,原本正奋力踩着荆柴拉绳子的那名士卒又憋了气,再奋力拉了几下,对站在他身旁那名士卒说道:“兄弟,搭把手!”
平白无故得了一块儿碎银子,那名士卒正小心翼翼地将那块儿碎银子藏怀中,闻言看了王季一眼。
王季点点,然后对他说道:“柴捆好之后,将这两捆荆柴送到北门去!”
那名士卒这才明白,为何王季会给自己银子。
笑着应了一声,他这才觉得怀中的银子是属于自己的了。
不再理会这二,王季命
备马,向城北疾驰而去。
到了城北之后,王季翻身下马,快扫了一眼群,却并未见到笪守典的身影,他又向远处扫了一眼。
一名长须老者冲他点了点。
果然是他。
见王季到来,那名校尉对气势凌的付昕翰说道:“付公子,你且莫急,王大
来了,看看他对大家有什么说法没有。”
“哦?”
付昕翰轻笑了一下,“王大来了,这城门就能开了么?”
见到了乔装打扮的笪守典之后,王季的心就安了下来,看来刺杀吕一平一事势在必行。
从马背之上,王季就看到了站在众之前与城守军对峙的付昕翰。
见王季到来,众不由自主地闪开一条道路。
转过身来的付昕翰看到了大步而来的王季。
刚欲开,却见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王季归刀鞘。
一缕黑在付昕翰眼前飘然而落。
“看在书院你大伯的面子,今之事,本官不予追究,这一刀是警告,你若不识好歹,下次本官所斩的,可不是你的
了。”
冷哼一声之后,王季不再理会愣在当场的付昕翰,走到那名校尉面前,低声呵斥道:“你就是这么守城的?”
那名校尉也未想到王季会对付昕翰出手,听王季呵斥自己,他忙行礼道:“是小的无能,还累得大亲自来此一趟。”
王季摆了摆手,看了眼站在校尉身边的那名正向自己行礼的士卒,点了点。
王季的这一刀,不仅吓呆了付昕翰,也吓呆了众,一时间无
敢开
,生怕自己也挨上一刀。
环视了一眼众,王季上前一步,刚欲开
。
“我要杀了你~”
面色涨得通红的付昕翰突然转过身,大喊着向王季扑了过来。
王季抬起了右腿。
他知道付昕翰为何会愤怒,这也是他瞧不起付昕翰,或者说那些读书的地方。
什么身体肤受之父母,当真是迂腐之极。
只是随便一脚,也不是付昕翰所能躲闪得开的。
趴在地上之后,此前有些癫狂的付昕翰终于清醒了些。
“付公子,若是你再纠缠本官,本官不介意与你去牢中听你说些之乎者也!”
说完,王季不再理会付昕翰,对众说道:“诸位,方才之事想必诸位也都见到了,是付公子先对本官出手的,本官只是略施惩戒。”
“略施惩戒?你一个身手了得的军官,对我一个书生出手,你也好意思说么?”
从地上爬起来的付昕翰恨声说道。
王季看了付昕翰一眼。
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付昕翰悄悄地向群靠了靠,见王季没有说话,便又开
说道:“身为平南城的守军,你就是这么对待平南城的百姓么?”
“本官该如何做事,还不到你一个书生来指手画脚,本官若真的动手,你若还能开
说话,本官随你姓。”
说完,他不再理会付昕翰,对众朗声说道:“诸位且稍安勿躁,用不上一个时辰,将军就能抵达平南城了,到那时候,城门就可打开了。”
听王季这般说道,众议论纷纷,有
向王季求证道:“大
说得可是真的?吕将军很快就能回来了么?”
“这等要事,本官岂会哄骗大家,大家还是散了吧!”
“既然吕将军这就快回来了,我等就在此等候就是了!”
“对,对,还省得我折腾一趟!”
眼见众不愿散去,王季高声说道:“诸位若是不愿离去,就在城门两侧等待可好?如此堵在门前,会耽搁将军进城的。”
“好!”
“就依大所言!”
众三三两两向城门两侧走去,只留下付昕翰立在当中。
“敢问付公子还有什么见教?”
王季问道。
付昕翰盯着王季问道:“既然吕将军很快就归来了,你到来之后为何不直接将此事告知大家,却对我出手?”
王季知道付昕翰话中之意,他轻笑了一下,向付昕翰走了过去。
“你,你,你要做什么?”
付昕翰面带惧意,向后再退几步。
王季负手向前,“你怕什么?本官是不会再动手的了,我只是想对你说句悄悄话而已。”
“什,什么话~”
付昕翰结结地问道。
靠近付昕翰之后,王季眉毛微挑,压低嗓音说道“付公子也是位读书,你就是那只
,懂了么?”
“那只?你骂我是
?”
付昕翰怒道。
“说你是只倒也不错,别以为站出来了,你就是只鹤了。”
将微微靠近付昕翰的脸,王季轻声说道:“说真的,本官就是单纯的讨厌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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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领五千马快向平南城返回的吕一平终于见到了平南城的城门。
连奔波,加之唯恐平南城再出现什么意外,吕一平的脸上露出一丝倦意。
定睛向城门望去,他微微皱了皱眉。
有两个跪在城门
处,好似在迎接他的到来。
只是这两皆光着上身,身后好似还背着什么东西。
“将军,好像是二哥还有老四。”
郑叔远在旁边说道。
吕一平点点说道:“不错,的确是他二
!只是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在吕一平另一旁的成是非一拍脑门说道:“吕叔叔,我知道了,周二哥和王四哥这是在向您负荆请罪,您看看,他们背上所背之物,不正是荆条么?”
“负荆请罪?真是胡闹,若是这样就能换回老大的命,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