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玄一门。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咱们这位国师,可还是武林中的天下第一呢。”
说完,司马相乐冷笑道:“好一个天下第一!”
做了两噩梦之后,司马文德终于下了定决心。
坐在龙椅之上,司马文德皱着眉,国师才走了两,连早朝都无
守时了么?竟然要他这个皇帝等。
原本孙貂寺是建议他先从后殿等候的,等大臣们都到齐了之后,他再出去。
可司马文德没有同意。
他就想坐在这张龙椅上看着,看看那些大臣们是如何踏这座大殿之内的。
身位臣子的脸面呢?
他现在还是这座天下的天子呢!
大殿之门就那么敞开着,司马文德双手按在案桌之上,死死盯着殿外。
有出现了,不是一个
,而是一个
,身后跟着一群
。
司马相乐眼睛微缩,这就要开始了么?
袁世信甩着大袖,一步一步地从皇城最外面那道门,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所有朝臣,无一敢快走一步。
有初始之时也曾心中忐忑,生怕此举惹得龙颜大怒,一不小心,就丢了官职,可看身边之
皆是如此,这心,也就慢慢落下来了。
常言道,法不责众,难道皇帝陛下还能把所有大臣都给免了不成?
那他可就真的成为孤家寡了。
更何况,前面有相国大顶着。
孤家寡的司马文德眼中快
出火来了,不过在袁世信踏上第一节台阶之后,他站起身来,转身走向了后殿。
该见的都见到了,剩下的,就是自己身为帝王的脸面了。
昂阔步的袁世信早就遥望到大殿正中那个小皇帝了,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他依然闲庭信步,打量着这座皇宫。
就好像在打量着自己的宫殿。
这一路走来,袁世信心中已经对好几处建筑不太满意了。
拾级而上之后,眼见龙椅上空空无,袁世信眼微动,想不到这个小皇帝还有了这般养气功夫。
也好,这样才有意思。
迈步殿之后,袁世信瞥了眼依然还摆在那里的椅子,轻哼了一声,对大殿外的守卫说道:“你,去把那把椅子搬走。”
那名守卫顺着袁世信的目光看去,双腿一软忙跪下磕道:“相国大
,那把椅子是国师大
的尊座,没有皇命,小的不敢擅自搬走。”
袁世信嗤笑一声道:“你是眼瞎了么?咱们大晋还有国师么?”
这时,站在门另一侧的守卫二话不说,放下手中武器,跑殿中,搬起了那把椅子。
搬到殿门处,那将椅子轻轻放下,跪身与袁世信身前低
听命。
袁世信笑道:“好,好,从今起,你就是王坚的副手了。”
袁世信当了相国之后,皇城禁军统领没有换,一直是王坚。
而袁世信用了五年的时间,将王坚变成了自己的。
当年王坚能打开城门放袁世信进皇城,其实还是受了国师的威胁,这让王坚从此对霍星纬怀恨在心。
没知道霍星纬是怎么进
到他的房间的,也没
知道,面对霍星纬的他,心中有多怕。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国师的要求,可他知道,以后的史书之中,霍星纬独自见他那段真相,将会被淹没。
而他,将会是被唾弃的那一个。
好在新帝依然是司马皇族之。
那名守卫忙叩道:“谢过相国大。”
说完起身,搬着椅子离去。
袁世信回对众位大臣说道:“列为大
,请吧,可别让咱们陛下九候了!”
这“久候”二字,他咬字格外的重。
说完之后,他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没有像往那般先行站立等候皇帝的到来,一
坐了上去,开始闭目养。
对面少了张椅子,果然敞亮了许多。
众臣殿之后,分列站好,静等皇帝陛下上朝。
大殿内极静。
后殿,孙貂寺小声劝道:“陛下,要不咱出去吧,列为大臣们都到了!”
司马文德面色铁青,沉着脸说道:“再等等,敢让朕等这么久,真以为国师走了之后,我就是个软柿子了么?”
孙貂寺面露焦急色,悄悄向殿外扫了一眼,又劝道:“陛下,已经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了,您这气也消了不少了,还是去上朝吧!”
司马文德瞪了侯貂寺一眼,怒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才半盏茶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朕方才等了他们多久,朕自登基以来,何曾受过这样大的气?”
孙貂寺叹了气,小心翼翼道:“陛下,您别忘了,咱们那位国师大
,如今可不在了!”
司马文德闻言,一手扬起就要打侯貂寺一掌。
侯貂寺双腿一软,跪在司马文德腿边,低哀求道:“陛下,若是您此时惹了外面那群
,那往后的
子,您可怎么办呢?”
司马文德那一掌没有打下去,一甩袖子,他摇了摇
道:“你起来吧,朕上朝!”
侯貂寺忙站起身来,吸一
气,尖着嗓子喊道:“陛下驾到!”
殿外,坐了一会不见司马文德出来,袁世信睁开了眼,起身说道:“看来咱们这位陛下也抱恙了,退朝吧,我去陛下寝宫探望一下!”
这时侯貂寺的声音传到殿前,袁世信轻笑了一声,摇叹道:“幸好老夫没去陛下寝宫,若是撞见陛下未起,那可就大不敬了。”
众臣听得一清二楚,无敢应声。
袁世信本欲坐下,想了想还是侧立在椅子旁,却未躬身。
司马文德大步走上正殿,待众臣高呼“万岁”之后,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好似什么事也未生。
袁世信说得那句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可那又能怎样呢?
环顾四下,他眉一皱,转
看向孙貂寺问道:“国师那把椅子是怎么回事儿?朕可不记得曾命
将之搬走过。”
侯貂寺眼见国师的椅子不见了,也是吃了一惊,忙说道:“陛下,昨儿夜里老检查大殿的时候椅子还在的呀,怎么这会儿就突然没了呢?老
这就去问问,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太监给搬走了。”
司马文德清楚地记得,在他坐在龙椅上等候众臣到来的时候,那张椅子还在。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袁世信开了,轻声说道:“陛下,是臣命
将那张椅子搬走的。”
“哦?”
司马文德看向袁世信问道:“原来是相父命搬走的,不知相父为何下此命令?”
袁世信淡淡说道:“陛下莫不是忘了,咱们大晋如今已没有国师了,自然不需要这把椅子了。”
心中已是怒火中烧的司马文德将心这
恶气吞下,面色如常问道:“相父就这么笃定国师不会回来了么?莫非你知道些朕不知道的事?”
袁世信摇摇道:“陛下都追查了两
,都未查出些什么,想必再追查下去也是这般结果。列位大
都知道,咱们这位国师大
可是被武林中
号称天下第一
的,要说他被
暗算的可能
微乎其微,毕竟国师府就在大内之侧,本相以为,不会有哪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