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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进武馆大门,成是非见到正在授课的师兄孔礼祥,忙问道:“孔师兄,我爹爹呢?在家么?”
原本见成是非归来,孔礼祥还准备寒暄一番的,却见成是非面带焦急色,忙回道:“师父在书房呢,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急着找师父?”
成是非冲着孔礼祥点了点说道:“师兄,回
再与你细说,我先去找爹爹。”
孔礼祥眉一皱,不对啊,元夕兄弟也没回来,莫非是商队在路上出事了,小非回来般救兵来了?
这么一想,他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便对其中一个弟子说道:“快叫朱,周两位教习过来。”
成是非已经推开了成云德书房的门,见门被推开,成云德有些不悦,一抬见儿子归来了,忙起身笑道:“是小非回来了啊,看来这一趟出行很顺利啊,快来给为父说一说,路上都生哪些事儿了?”
成是非已经冲到成云德跟前,久别多,突然见到父亲,鼻子突然一酸,揪着成云德衣袖说道:“爹,你快去救救元大哥吧!”
听成是非这么一说,成云德心里一惊,这是怎么了?忙问道:“小非,你先别急,把话说清楚,元夕他怎么了?你姐夫呢?商队回来了么?”
成是非抹了抹眼泪道:“嗯,回来了,都进城了,姐夫回家去了,是元大哥,元大哥被镇南军的给抓走了?”
听闻车队平安归来,成云德的心放了下来,随后诧异道:“元夕被镇南军的给抓走了?怎么回事?不是才回来的么?”
成是非可没觉得那名士卒说道“请”便真的是叫元夕过去喝茶了,在他看来,自己的元大哥就是被抓走了,泪是止住了,他抽了几下鼻子说道:“不知道啊,才进城,就有等着元大哥了,元大哥便让我先回来,他跟着去了镇南军大营。”
说完他又抹了抹眼睛说道:“爹,我猜肯定是因为上次在松果山打猎那件事儿,他们一定是说了元大哥的坏话,吕叔叔便信了他们的谗言,就等着抓元大哥呢。”
成云德拍了拍成是非的肩,低声说道:“小非,你先别急,事
未必是你想得那样,这样,咱俩过去看看,毕竟元夕是咱家武馆的
,去探望一番也是
理之中,再问问吕将军,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若是真的因为松果山打猎那件事,你就照实说,他吕一平再护犊子也不能不讲理是不!”
成是非点点道:“爹,那咱们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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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心中并不畏惧去镇南军大营,只是心中疑惑,吕将军叫自己所为何事,就算是因为松果山一事,他也不怕,因为他占理。
无论是拳内,还是拳
外的道理,他都占。
到了大营之后,那名士卒把元夕带到了周伯昌那里,便行礼退去。
周伯昌笑道:“是元少侠归来了啊,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是不是还没到武馆,就让我们的给请过来了?”
元夕点点道:“周大哥,不知道这么急着叫我来所为何事?”
周伯昌给元夕倒了杯水说道:“元少侠先喝水,将军为何找你我也不知,你在这稍事休息一下,待
通传完之后,我带你去见将军。”
元夕接过茶杯,点点,坐在那里等候,才喝了一
,便有
来报,说吕将军有请。
到了吕一平营帐外,周伯昌说道:“将军,元少侠已请到。”
“进来吧!”
周伯昌对着元夕说道:“元少侠,这边请!”
二进了营帐,见到了坐在大座之上的吕一平,元夕心中暗赞,难怪能生出吕关雎这样的
儿来,当真是一位英武将军。
吕一平对着周伯昌说道:“伯昌啊,你下去吧!”
周伯昌看了眼元夕,冲其点点,随后称是告退。
吕一平走下大座,来到元夕跟前,看着这个比他还略高些的少年,淡淡问道:“你就是元夕?”
元夕负手而立,目不斜视,随说道:“我若不是,镇南军不就请错
了么?”
吕一平呵呵两声,好小子,气倒是挺硬。
随后他找张椅子随便坐了下去,对着元夕说道:“别杵在那里了,也找张椅子坐吧。”
元夕看了吕一平一眼,坐在他对面,双手搁于膝上,正襟危坐。
吕一平倒是很满意元夕的坐相,正巧元夕坐在他对面,便仔细地打量了几眼,暗暗点,长得的确一表
才,跟自己差不多,姑娘的眼光倒是跟她娘亲一样好。
轻咳两声,他刚欲开,不料对面元夕先开
问道:“不知吕将军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吕一平眉微皱,这年轻
,火气倒是盛了些。
儿喜欢又如何?自己还不得给好好把把关,这关关也真是的,怎么说喜欢就喜欢上了呢?这才见过几面?
在知晓儿中意元夕之后,吕一平把元夕到了平南城之后的踪迹查了个遍,仔细盘查之后,他觉得元夕此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来历还是有些不清不楚的。
原本想看在儿的面子上,对这个小子和气一些,可看那小子的架势,不打压打压一下他的气焰,只怕将来
儿是要吃亏的。
吕一平往椅子上一靠,淡淡说道:“你是王李庄氏?”
元夕想了想说道:“算是!”
“算是?此话怎讲?”
元夕想起了自己的小木,轻声说道:“三岁的时候,师父带我来到了
州,就住在天虞山上,三岁之前的事儿,我都不记得了。”
吕一平点了点,随即问道:“那你师父是谁?”
“山居士!”
“山居士?那名字呢?”
元夕眉微皱,想起临下山前师父说过的话,便说道:“我知道,但不能说!”
吕一平笑了一下,这小子,还挺尊师重道的,他接着问道:“当初在官道上,可是你出手救了本将军的儿?”
元夕点点,随后说道:“那时并未知晓是将军之
。”
“那你为何不承认是你所为?”
元夕眉毛一挑,随后说道:“是你们的自己
猜的,我并非有意隐瞒!”
“那是什么功夫?”
“惊雀指!”
“惊雀指?好名字,好指法,只是我却未曾听过,倒是本将军孤陋寡闻了。”
元夕笑了笑说道:“将军不知也属正常,这不过是我在山上打鸟抓兔练出来的指法,师父给起了个好听的名字而已。”
吕一平一惊,直了直身子说道:“你是说这指法是你自创的?”
元夕点了点说道:“算是吧!”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师父曾对我练习指法有过指导。”
吕一平已站起身来,背着手来回走动,接着问道:“你师父是哪派之?”
“不知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吕一平又问道:“那你修行内功叫什么名字?本将军出身州青云宗,习得宗门内功青玄功。”
元夕一愣,他也没问吕一平啊,随后他答道:“高内功,在天虞山山
师父教的。”
“高内功?能有多高
?这名字,哈哈,哈哈哈!”
笑过几声之后,吕一平瞪着元夕说道:“你当本将军是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