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记得吗?土改的时间是在一九四七年,郭顺英出事是在土改结束以后——是那一年的秋天。
“你母亲看到郭菊仙脖子上的金佛项链是在什么时候?”
“孩子他娘,你想一想,是不是也在一九四七年的夏天,如果是在其它季节,我娘怎么会看到郭菊仙脖子上的项链呢?项链是戴在衣服里面的。”
“不错,是在夏天。”
这也就是说,郭顺英出事也在花老太太看到赃物之后。
“你家发现郭根生偷了你家的宝贝之后,你们有没有产生一些过激的想法?”
“公安同志,你们莫不是想说,郭顺英的死和我们郭家有关?”花长松的反应也在清理之中,同志们是奔郭筱兰的案子来的,如果郭顺英的溺水身亡和花家有关系的话,那么,郭筱兰的溺水身亡就一定和花家有关系。
“这些事发生在同一个时间段里,在时间上又有一定的关系,这不能不让
产生怀疑啊!”
“天地良心,我是跟郭长生说过这件事,我的目的无非是想把姓郭的名声搞臭,别的事,我们做不来,杀
的事
,我们花家
绝不会做。我兄弟长云,他是一个瞎子,他能做这种事
吗?我还有七个孩子,做这种事
是要杀
的,我要是犯了事,这一大家子这么办?虽然我们花家败落了,但也还是知书达理的
家,触犯国法的事
,我们是不会做的。”
“好在老天爷开眼,给了我们四三男,虽然
子过的紧
一点,但咱家的三个娃都念书,在传宗接代上,咱们花家不输他姓郭的。”老太婆道,“三个娃”应该是指男娃。
花长松坦然,言语并无躲闪之处。虽然郑峰无法排除花长松的嫌疑,但在没有任何事实证据的
况,只得暂时作罢。
“郭根生确实罪大恶极,但他的孙郭筱兰总是无故的吧!”
花长松开始沉默。
“咱们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得讲道理,才能顶天立地,把郭根生做的孽算在他孙
儿郭筱兰的
上,这不合
天理吧!”李云帆道。
“局长同志,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花长松做了——”
“老家,您不要发誓,发誓能帮助我们
案子吗,发誓能让郭筱兰的灵魂得到安息吗?”
“孩子他爹,要说筱兰那娃,就是和老畜生不一样,每回在路上碰到我,大老远就打招呼。”
“是啊!多好的一个娃,可惜了啊!”
“大爷,凭心而论,你们希不希望我们侦这个案子?”
“咋不希望,桥归桥,路归路,郭根生的账不能算到筱兰闺的身上,咱们花家村的
应该给筱兰姑娘一个
代。”
“那你还磨叽什么,赶快跟局长同志说吧!”老太婆突然说了一句非常有份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