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伤势如何?”
“不要紧,有铁甲护着,跟蜜蜂蛰了没什么两样。”那个踏白轻松地说。
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岳云点:“辛苦了兄弟!”
那笑道:“真不打紧,直娘贼,俺至少中了二十箭。也好,回去之后,这些箭
怎么也有一两斤,倒可以卖了做酒钱。”
岳云装出恼怒的样子:“去你娘的,不知道咱们泗州军有缴获归公的规矩吗,这些箭以后都要上缴的。”
那士兵格诙谐,也识得几个字,就装出苦着脸的样子:“应祥将军这话就欺心了,合着那我当
船借箭的
了,在被辽狗
上几箭,俺就经受不住了。”
岳云禁不住哈哈大笑:“直娘贼,油嘴滑舌,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兄弟,坚持住,回去之后,酒钱算俺的,看我灌不死你!”
“谁怕谁呀?”那撇了撇嘴。
“来而不往非礼也!”岳云将骨朵收好,抽出骑弓搭了箭不住朝后去。
岳云力大,使的又是硬弓,每一箭出去就能轻易地
穿远拦子身上的铠甲。
转眼,身后就倒下一片,一片
翻马仰。
……
前方再没有辽阻拦,冷风呼呼地从耳边掠过。
“可算是冲过来了!”岳云心中欢喜:“父亲,儿子赢了这一场,儿子不会给咱们汤岳家丢脸的。”
不过,辽的轻骑兵还在不住追来,
数大约五十。
岳云和身边这个同伴浑身是箭,就连战马身上也不住有血顺着箭杆子沁出来。如果敌再这么不死不休地追下去,战马迟早顶不住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马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定睛看去,战马的中都泛起了白色的泡沫,在夜色中触目惊心。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有大约五个骑兵,一双马从一个荒村里冲出来,高声大喝:“什么
?”
岳云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对身边同伴道:“兄弟,提起来,咱们还得再冲一阵!”
那突然伸手拉慢了岳云的战马,高声道:“应祥将军,是关中
音,咱们踏白的弟兄,已经快到老营了!”说罢,他就放声大笑起来。
岳云也大笑着朝前喊道:“可是踏白军的兄弟,某是岳云!”
旁边那个同伴拱手:“应祥将军,能够和你并肩血战,直他娘过瘾,俺这辈子值了!”说着话,就吐鲜血软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