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狡计百出,心狠手辣的毒士。
看到他,方我荣心中生起了一阵重的无力感。
六骑十二匹战马无声无息地下水。刚开始的时候,河水仅仅没过马蹄,但走上一段路,就渐渐地淹过马镫,冷水浸进靴子里,那么地凉。
秋以来,天气好得出,今夜亦是如此,漫天都是星斗,清冷的光辉投
下来,照得满天发白。这样的天气自然不需要用火把照明,也方便大伙儿渡河。不过,这样也容易
露行藏。
尤其是在刚涉水到河面一半的时候,如果被契丹发现,六
只怕都要
代在这里了。
岳云等一声不吭地默默前行,身体在鞍子上顺着战马的前进上下起伏,仿佛已经和马儿融为一体。
虽然这是一匹河曲健马,可被他如山一样的身躯压下来依旧感觉到吃力,不满地打着响鼻。
岳云用手轻抚着马脖子,低声道:“马儿呀马儿,别闹,等到了地,我请你是吃煮豆子。什么,你想吃
。呵呵,直娘贼,老子都不够吃,你就别想了。”
和他面上轻松的表不同,其他五个踏白军的侍侯都紧绷着脸,甚至微微颤抖着身子。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冷。他们那是都知道现在的
势实在太恶劣了,对面的契丹
有三千,且都是百战
锐,一个不小心惊动他们,就别想回踏白军老营了。踏白已经被耶律马五截住了归路,将来这仗又该怎么打?
况且,这富河两岸到处都是契丹的游骑。
想到这里,他们不觉四下看了看。
夜风中时不时有隐约的马蹄声和敌的骨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