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志远把话说完,怒的左旗胜直接将床上的枕
砸向王志远,把王志远鼻梁上挂着的眼镜都砸地上了。
“是!是!是是是!”
王志远再不敢多说话,弯腰捡起那已经摔坏了的昂贵眼镜就匆匆出门。
这时候,病房里只剩下左旗胜和两名垂着靠在墙边的护士了。
对两名绝色佳丝毫没有兴趣,左旗胜暗暗咬牙切齿地想着:“寒心,你这个砸碎,你最好能够乖乖治好我,否则,我要你不得好死!”
双手握拳,青筋露,左旗胜攥紧了床单,
陷的指甲几乎将床单撕
。
两名垂着的护士见状,吓得花容失色,站在墙角的两
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唯恐
戾的左旗胜会像对待床单那样对待自己……
就因为竹叶青被自己搂在怀里,就因为感觉到了竹叶青胸前的饱满,所以,这一夜,寒心睡得很香,也很累。
寒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三竿,他下意识地紧了紧怀里的“美
”,然后无比惬意地睁眼开来。
然而,让寒心哭笑不得的是,昨夜那在梦中与自己翻滚的竹叶青已经变成了泡沫,他怀里搂着的,竟然是一只枕。
春之梦,了无痕!
看着自己的裤子撑起的帐篷,寒心那个郁闷啊,恨不得直接将搂了一夜的枕撕碎。
“妹啊,走了都不知道道别吗?”
除了昨夜为竹叶青祛疤的香艳记忆以及梦中的悱恻缠绵,竹叶青连半根发丝都没有留下。
无奈,寒心只得穿戴整齐后垂丧气地走出酒店。
刚到酒店的一楼大堂,他就隐约察觉到身后有跟踪自己,不仅如此,大堂里沙发上坐着的两个衣着普通的男
也正一边装模作样地看报纸一边朝他偷瞟。
“嗯?”
被四五个盯上,寒心微微皱眉,不过也并未表现出来,悠哉悠哉地出了酒店的大门。
寒心出门不到半分钟,之前躲在电梯里的、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报纸的、故意和酒店前台服务员讨价还价的四五个男赶紧跟上,尾随寒心出门。
“这些傻叉跟踪我嘛?”
寒心百思不得其解,脆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他专挑
多的地方,为的就是搞清楚那几个跟踪他的
图什么。
“咦?寒心?你怎么在这儿?”
在经过一个公车站台的时候,突然有
孩叫住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