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寒心的速度是又快又狠,以至于左旗胜根本就躲不开,还没开封过的红酒瓶砸在左旗胜的额上,瞬间
碎,混着鲜血的猩红色酒渍顺着左旗胜的额前流淌而下,那样子很是吓
。
“啊……”
捂着,左旗胜疼得叫出声来,声音凄厉,喉咙都快震
了一般。
一边惨叫,他一边将手伸向怀里,很快的,他就将兜里那把银灰色的手枪给掏了出来。
本来他是想用枪威胁寒心的,可因为额太疼痛,以至于他双手颤抖,根本就无法将枪拿稳。
很多年以前,当左旗胜被父辈着学武的时候,左旗胜就已经会用枪了。
他是用枪的天才,枪法很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当时才骄傲自满地说:“学武有什么用?任你武功再高,只要我有枪在手,依然能打你的
!”
所以,虽然京城左家尚武,而且族中高手如云,但是,左旗胜明显是一个例外,他仗着与生俱来的枪法,对武者从来都是不屑的,这也是他看不起邪月盟的原因所在。
可如今,他却连枪都拿不稳了,更别说是开枪打寒心的脑袋。
“哟?这不是白天的时候左大少用来吓唬我的枪吗?”
看到左旗胜从怀里掏出的手枪,寒心淡淡一笑,随手将那把银灰色的手枪夺了过来。
虽然从没有玩过枪,但是,没吃过猪,总见过猪跑,所以,寒心握住枪,枪眼瞬间直抵左旗胜的脑门,有模有样,就如枪一般。
“左大少,说实话,你今天用枪可是把老子吓坏了,都差点尿裤子的那种呢!”
枪眼直抵左旗胜的脑门,寒心用半开玩笑的吻说:“不过我始终相信,三十年前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当时开枪打在我脚下的时候,我就在想,赶明儿我也要用枪吓唬吓唬你!嘿嘿,老天待我不薄,只隔了半天我就如愿了呢!”
“你……你小心点……别……别檫枪走火……”
因为是玩枪的,所以,没有比左旗胜更了解寒心手中那把银灰色手枪的威力。
被枪抵住脑袋,左旗胜吓坏了,顾不得擦拭额上的淋淋鲜血,他支支吾吾地说:“寒……寒心……不……不是……心……心哥……咱不带这么玩的……你把枪放下……咱有事好好说……”
“说你麻痹!”
左旗胜不说话还好,他这一说话,寒心怒了,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左旗胜的脸上。
“啪!”
寒心这一耳光是用了全力的,一耳光下去,直接把左旗胜抽得趴在了沙发上。
“左旗胜,你当初拍毒村小学那些孩子们的时候你怎么不好好说?”
“你当初派暗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好好说?”
“你白天找打我的时候、用枪抵着我脑袋的时候你怎么不好好说?”
连珠炮似的,寒心一气质问了左旗胜三遍,字字铿锵,如耳光一般抽打在左旗胜的脸上,说着,寒心又是一耳光抽打在左旗胜的脸上。
“啪!”
受了寒心这一耳光,好不容易才从沙发上爬起来的左旗胜再次被打得趴下去。
“妈呀……”
叫了一声娘的同时,左旗胜心想,反正爬起来又要被抽,脆就这么装死趴在沙发上吧!
而寒心,明显就是左旗胜肚子里的蛔虫,见左旗胜趴在沙发上不动,他扯住左旗胜的发吼了一句:“爬起来坐好!”
“呃……”
左旗胜吓得脸都绿了,不由分说,再次颤巍巍地坐好。
“啪!”
左旗胜都还没坐稳,寒心又是一耳光抽打在左旗胜的脸上。
“啊……”
一声惨叫,左旗胜再次倒在沙发上,不过,下一秒,他赶紧爬起来,唯恐惹怒了寒心。
“心……心哥……心爷……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坐起来后,左旗胜双手捂脸,一个劲地求饶:“心哥,只要你放我一马,我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
听了左旗胜的话,寒心淡淡一笑,说:“你很有钱吗?”
“是……是啊……”
左旗胜脱而出,不过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让寒心敲诈吗?所以,忙不迭的,他又改
说:“不……不是……我没有多少钱的……不过……不过只要心哥你放过我……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
“没钱你说个鸟?”
寒心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左旗胜肯定很有钱,可他不稀罕,脆,再次一
掌抽打在左旗胜的脸上,这一耳光的力气更大,直接将左旗胜抽得摔到了沙发下。
紧接着,寒心坐到沙发上,不等左旗胜从地上爬起来,他如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竹叶青一般翘起二郎腿,一只脚直接就踩在了躺地上的左旗胜的胸,直接将
敬畏的左旗胜“左二哥”当成了鞋底。
“我……我有钱……心哥……我有钱……”
左旗胜不知道寒心不屑于要他的钱,还以为寒心是嫌弃自己没钱呢,于是,他急忙说:“心哥……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一百万……不……五百万……”
“五百万?呵呵!”
寒心丝毫不为所动,毕竟他一点都不缺钱,真要是缺钱的话,只要他愿意,不管是行医还是卖丹药,他都能弄来常想都不敢想的巨额财富。
“心哥嫌少?”
听出寒心语气中的不屑,左旗胜急眼了,脆咬着牙
疼地说:“心哥,我给你一千万,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一千万软妹币!”
寒心依然不为所动,他淡淡一笑,半开玩笑地说:“难道说左大少的小命就只值一千万吗?”
“啊?不是!不是!我给你两千万!”
左旗胜再次改,他忙不迭地说:“心哥,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两千万!”
“呃……”
一旁,端着红酒杯看热闹的竹叶青完全傻眼了,她心想,寒心这个混蛋也太有经济脑了吧?
“左大少,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听到左旗胜要给自己两千万,寒心依然摇,他说:“我的意思是,你左大少不过就是一条蛀虫,蛀虫的命是不值钱的,一毛钱都不值!”
“扑哧……”
作为一名飞贼、
杀手,竹叶青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她给
的印象就是一块寒冰,一条毒蛇,不过,饶是她
子再冷淡,也终于还是被寒心的话给逗乐了,
中含着红酒的她笑出声的同时,“扑哧”一声将
中的红酒全都吐了,而且还全都
在了仰面躺在地上的左旗胜的脸上。
若是能够和竹叶青**,左旗胜当然不得喝一
从竹叶青的小嘴里送出来的红酒,可如今这
况不同啊,自己是被踩在地上的蛀虫,而竹叶青是看热闹的毒蛇。
左旗胜怎么都觉得恶心,要不是仰面躺着的,他估计早趴着呕吐了。
忍着心的不适,左旗胜继续苦着脸向寒心求饶:“心……心哥……别开玩笑了……我说真的……只要你饶了我……我立马给你两千万软妹币……”
“傻叉,老子说了,你的命一分钱都不值,你何苦给我两千万呢?”
寒心觉得左旗胜的脑子一定有问题,要不怎么能一直哭喊着拿钱给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