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那达蒙这个缺后,第一个办法是堵上,除了开封和宁远、山海关等地,凡我青龙能调动的一切力量已经往那个缺
堵去。他们之中,或许有
对朝廷不满,甚至有
反抗朝廷,但是,外虏是一个共同的敌
。我相信此时的
山河
,屯兵的数量绝对是开封的十倍之多。”
朱青的话让宁儿更为吃惊,没见朱青怎么有动静啊。如何将这些事悄无声息地做了呢?
朱青知道,宁儿心存疑惑,便淡淡一笑,用手轻轻擦拭着拧眼角的泪痕,“这就是我为什么同意当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原因。我需要的绝不静静是锦衣卫的力量,而是连同锦衣卫所能控制的所有力量。”朱青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宁儿看到他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但那,决不是月光。
“这么说,十四阿哥要中你的埋伏了?”这两个男哪一个受到伤害都无疑在宁儿心上刺了一刀。
“放心,我相信你十四阿哥不会两者点都想不通的。三点,一是绕山太远,没有十足的把握喝胜算他不会冒这个险;二是渗透到中原的那达蒙没能将
报送出去,没有哪个将军打没有
报的仗;既然宁远没丢,开封没丢,就说明中原还剩实力,即使不多,但也能应付。”朱青分析道,“或许还有别因素,他们都会让一个征战多年的将军保持清醒的
脑。”
宁儿一听,总算松了一气,但是朱青也很认真的说,”即便是多尔衮真的从
山绕下来,我也已经告诉他们,只许活捉,不许伤害。”
宁儿看着朱青的眼睛,那种笃定的光芒让宁儿无法直视,她最担心朱青这句话,但这已经是最仁慈的话。
“报!!!”突然,门外传来急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