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棉袄在芦苇上面晃晃悠悠的,似乎随时就要掉下来,但是又一直没掉下来,就那么挂着,让人看着一阵的揪心。
我的心情很悲伤,站在那儿怔怔地看着那棉袄不说话,精就又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拔的混沌状态。
也就在这个当口,突然白杏花喊了一声道:“找到了,就在这里!”
听到这话,我妈连忙拽着我的手臂跑了过去。
过去一看,才发现那芦苇荡里面被挖开了一块烂泥地,上面的茬口很新鲜,很多野草还纠缠在泥块里,如同被绷紧的蚯蚓一般,似乎随时都会“啪”一声断掉。
我大约看了看那块泥地,发现它只有一米来宽,深度估计也没多少,也就是说,小糊涂就是被这么草草埋掉的,她真可怜,真的很可怜,我心里有点酸。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正物伤其类的时候,白杏花突然把我往前一拉,尔后就指着那埋葬小糊涂的泥堆,对我道:“一痕,给我骂,能骂得多厉害就骂多厉害,一定要骂得她不敢来缠你才行,快点,现在就开始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