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的高烧好像退了不少,身体感觉舒服了很多,起身看一下房间里,发现就我一个人,我妈和白杏花都不在,她们似乎是忙活着做早饭去了,我能听到她们在外面说话的声音。
我大约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发现门后果然放着扫把,窗台上靠着一个簸箕,就是那个壁橱不知道在哪里,这房间里似乎并没有这个东西。
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我发现床头的小桌子上,有一只半开口的小盒子,那盒子体型只有一只拳头大小,但是那模样却很眼熟,似曾相识,仔细看一下,才发现那东西不是别的,就是我梦里见到的壁橱。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我梦里就是坐在这个小东西里头的?这玩意儿这么小,我是怎么进去的?
就在我正纳闷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我妈端了一碗面条走进来,问我感觉怎么样了,让我吃点热饭垫垫身体。
我也真是饿了,端起面条就呼噜呼噜开始吃起来,这个过程中,白杏花腰上围了一个半圆形的白色围裙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的样子,不由笑了一下道:“好多了,看样子应该没多少事情了,婶子你回家之后也照我昨晚的办法干,应该可以撑过这几天了。”
听到白杏花的话,我妈禁不住满心欢喜,连忙起身拉着白杏花的手一阵感谢,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手里端着面条,吃着吃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发现那碗里居然不是面条,而是一大团血淋淋的头发,我居然正在把那些头发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