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皖也没有怀疑叶公子的话,将面具戴在了脸上。果然今天来的不少,茶楼里的位置都坐满了
。
戴着面具的叶公子和姜皖自然是引来了一些好的目光,姜皖有些不自在,她很怕被
认出来。叶公子察觉她的不安,握住了姜皖放在膝盖上的手。
“不用紧张。”
他轻声说道,姜皖抬看了叶公子一眼,她点点
,尽可能地放松下来。叶公子用冷厉的眼看向那些带着好目光的看客,那些一惊,悻悻地避开了。
说书款款走上台场,一番客套说辞之后,一拍惊堂木,台场下边儿就上来两个抬着屏风的活计。说书
走到屏风后,这表演算是开始了。
姜皖第一次看这种表演,越听越是新,她不免想起学生时代学过的课文。能有幸在这个世界得此机会,切身感受到能异士的表演,让她很是感叹。
叶公子饶有兴趣地听着表演,他的注意大多放在了姜皖的身上。
待到一场表演过后,说书走到台前,给看客们谢幕随后走下了台场。看客们都觉得不过瘾,还想着再听下去,掌柜的走上来平息大家的激动。
“张先生的场子是有定数的,各位看官们也都知晓,老规矩我请各位看官一桌一壶茶,各位看官下次再来吧。”
们一听掌柜的这么说也就都不吵嚷着了。姜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她自是明白掌柜的含义。一桌一壶茶,看似是掌柜的让看官们得了便宜,实际上是确保他们能在下一场的时候接着来。比起看这场表演的费用,这小小一壶茶的本钱自然不算什么。
“泠鸢姑娘在笑什么”
叶公子看到她笑了,有些不明所以。姜皖笑着回答道,“我是欣赏这掌柜的心思巧妙,是个会做生意的。”
“为何会有如此见解”
姜皖便把她的分析告诉了叶公子,叶公子听后依旧是笑着,但是眼底有别的绪在流淌。
“没想到泠鸢姑娘也通经商之法,着实让我佩服。”
“我出身自商贾之家,家里世代经商,所以耳濡目染,算不得通。”
姜皖拿出自己编造的“身世”来打了个幌子,叶公子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这擅长技的张先生当真是能
,我从未看过这等技法,这次能有幸观摩,多谢了叶公子。”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姜皖心想着这世界何等妙,她愈发想要去闯一番。等离开了京城她便南下,以她的聪明才智断然不会生活得多苦。
只可惜了她先前攒下的那些家当,自己出宫得匆忙,身上不过带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不过这些也足够她生活并且创业了。
而在这时,皇宫里已经成了一团。姜皖的失踪让陆之行
痛不已。前几
聘儿看着天色黑了也不见姜皖回来,便四处去寻找,奈何姜皖
已经离开了皇宫,她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主子,主子您到底去哪里了啊”
聘儿自己一个实在效果甚微,便叫了夏雅涵一同寻找。
“居常在,你可有看到我家主子”
夏雅涵看着匆忙而来的聘儿,有些惊讶和疑惑,“我不曾见过她,她今没有来找过我,怎么了”
聘儿此时焦急地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带着哭腔说道,“我找不到主子了,我昨晚找了一夜都不曾找到。”
夏雅涵大惊,“姜皖她失踪了”
“嗯!”
“聘儿你别慌,我与你一同去找。”
夏雅涵带着墨儿和聘儿三在皇宫里寻找,遇上了同样寻找姜皖的陆之行。陆之行派去暗中保护姜皖的
跟丢了姜皖便立即去向陆之行汇报了。
“你说什么,跟丢了”
“是,辛常在发现了属下,便把属下给甩开了,属下办事不利,自请陛下责罚。”
“去刑室领罚。”
一开始陆之行以为姜皖只是被跟丢了,可是没想到长戈也跟他说姜皖不见了。陆之行心中泛起了不安感,这种不安就像上次在皇室庵堂,姜皖被伤时一样。
“传令下去,搜索整座皇宫,一定要把她给朕找出来。”
“遵命。”
陆之行虽说下了指令,但是他根本不能静下心,姜皖上次的遇刺,就说明有在暗中对付她,这次的失踪万一也是那幕后主使下的手该怎么办。
陆之行走出御书房,他要亲自去找姜皖。
“陛下。”
夏雅涵一行没想到会突然遇到陆之行,急忙给陆之行行礼。
“免礼,辛常在找到了没有”
“回陛下,我们找了许久都还没有找到她,而且连相关的物件都没有发现。”
夏雅涵此时也是异常焦急,后宫上下都已经被找过了,可是姜皖就像间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
陆之行脸色严肃异常,眉紧紧地皱在一起,“继续找。”
陆之行转身离开,他去了姜皖的院子,看着房间里,姜皖留下的痕迹好似她还没有离开,“姜皖,你到底去哪了”
而姜皖此时正在皇宫外生活得好不自在,她正期待着晚上的那场夜市。叶公子看着她期待的模样,笑了笑,“你怎的还跟个孩子一般。”
这几的相处下来,姜皖已经习惯了在叶公子的府邸居住,她与叶公子之间也没有那么生分了。
“我曾经过的子都是没有自由的,所以很多事物都没有尝试过,自然会新。”
姜皖这话没错,她一穿越过来就在冷宫里,做着数不清的杂务,后来去了皇室庵堂也是每天都在修行,像这般四处游乐的子,在她的印象里,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叶公子听到姜皖的话后,眼有些黯淡,脸上带了些怜惜,“如今你既然跟我出了宫,便是自由的,想怎样我都随你。”
“谢谢你叶公子,若不是你我如今依旧还在那宫里,每
劳作还要为自己的
命而忧心。”
他知道皇宫里的漩涡,知道那高墙里是何等的纷争。世皆道皇家好,可又谁将无
最是帝王家记在心中。
叶公子看着站在一旁逗着笼中鸟儿的姜皖,面色纠结,他有话想对姜皖说,可是又怕自己的唐突冒犯了她。
姜皖逗着鸟儿,似乎是无意的呓语,“我就像这鸟儿一样,有着能飞向天空的羽翼,但可惜只能在笼中这方寸之地讨喜乐罢了。”
叶公子看出姜皖眼中的惆怅和无奈,他的心一时间像是被无形的手握住,心中的话哽在了喉中。
“至少在我的身边,你可以自在地飞。”
他轻声一语落姜皖耳中,但是姜皖只是笑着摇了摇
没有说话。
到了晚上,街道上点起了灯。叶公子带着姜皖出门了。叶公子的府邸虽说在京城里,但是也离热闹的街市有段距离。姜皖从未注意过府邸的附近,这条街巷好像一直都很安静,就各家门前点着的灯笼一般,极少发出声响。
“这里很是安静。”
“这附近住着的都是些喜好安静的文。”
“原来是这样。”
姜皖便转移了注意力,其实如果她仔细去看,便能在那些牌匾上看到不少高官贵族的姓氏。因为夜市多喧闹,姜皖和叶公子选择了散步去。姜皖本还好为何不等吃了晚膳再去,叶公子便给了她答案。
“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