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蓝婷萱,方心怡,念清幽三人上了飞机,飞往日本东京。
经过十三小时的长途飞行,古天域四人到达日本东京,行程被迫暂停,因为蓝婷萱终于扛不住连日来的奔波再次病倒了。
在医院住了两天,蓝婷萱病有好转,但脸上的气色还是很差劲,古天域问蓝婷萱哪里不舒服,蓝婷萱不肯说,闹着要出院,古天域只好把她接到了酒店里。
蓝婷萱寻了个由头支开了古天域,一个人关进房间里,躲在被窝里,抱着枕头嚎啕大哭。
在医院里,她听到最多的就是刚出生婴儿的哭声,她看到护士将婴儿交给母亲怀里的那一刻,心里就莫名的刺痛,她就会想到自己那还没出世就夭折的婴儿,蓝婷萱深深觉得自己亏欠,亏欠孩子,她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孩子,她甚至都不敢将这一切告诉古天域。
蓝婷萱却不知道古天域早就知道了此事,更不知道古天域此刻就站在门外,心思细腻的古天域又何尝不知道蓝婷萱心里装的是什么,他听着房间里的哭声,眼泪也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滴答,滴答,滴答”
屋檐上的雨滴正编织着春天的交响曲,庭院里的樱花树才刚冒出绿芽,两只黄鹂抖了抖湿漉漉的羽毛,飞向了凉亭下避雨。
凉亭下,一老一少围着茶几相对而坐,少的那名男子长得器宇轩昂,他沏好了两杯茶后,双手托起一杯,恭恭敬敬地递到老者面前,说:“老师,请用茶”
“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老者感慨地说了一句蹩脚的汉语,接过茶细细品了一口后,指了指面前的一份报纸,用日语说道:“奈良啊,看来老师还得去一趟中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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