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陈缓缓推高她的睡裙,眸色已经浓得化不开,舌尖自上而下挑弄着她细致的肌/肤,她有些痒地嘿嘿笑了两下,他复又停下,待她睡熟过后再继续,而磨人的欲/望早已在她双/腿间抬头。
柔软的触感,绵柔的淡香,丝丝寸寸挠着他。用手在她白嫩的丰软上揉出属于自己的红色印记,他又含入她的丰软,在口中撩拨着,她难受得弓起身体。
她一有动静他便停下,如此反复几次下来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直接冲进她体内享受她的甜蜜。他的手顺着她的翘臀抚至她大腿内侧,一点点一点点画着圈靠近,附上她隐秘处,轻轻滑动的手感觉到了湿意,便隔着单薄的布料缓缓揉弄起来。
火/热的舌往下,吻跟着蔓延下来,至小腹,那里该是以后孕育他们孩子的地方,左苏陈眸光愈加柔和。晚饭时他看到她和小豆丁抱在一起,那种想要一个他们自己孩子的念头瞬时汹涌起来。
他们自己的孩子,多美好的字眼。
她微喘的呼吸意味着她感觉敏锐了,已近苏醒前夕,他褪下她的白色内裤,视线所及处即是能让他疯狂失控的潋滟地带。
是的,他要她,遇到她之后他才明白强烈的渴望是怎样一回事,那是要将对方一点一滴都融入自己,彻彻底底占有。虽然他在这方面占据绝对主导权,可她有很多“不接受”,原因竟是出于什么大女人角度认为那是一种耻辱,即使他主动要求过几次这样的行为她也不让,还扬言要揍他。甚至除了那次她在三亚喝醉酒,她都没允许他看过她最隐秘之处。
所以,他只能在她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进行了,而这原本就是夫妻间最正常最甜蜜的行为,他也仅为她一个人而做。
只是等会他的女人怕是要暴动了。
他抬头看她已有些迷/乱的表情,唇边有丝黠意,分开她的腿,低头,完美的脸埋入她双腿/间……
越来越渴越来越渴,裴光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喝水,好像身体里的热一下子膨胀开来,急需纾解,迫切地想要什么想抓住什么,一波波的快感即兴而来,却又更加空虚。她紧紧拽住床单,猛然间醒过来,于是听到了自己的尖叫声。左苏陈撑在她身侧,无辜状,眼里却怎么都藏不住满足之意。
她的内裤飞到一边,她的睡裙捋至胸前,而那里已经是一片泛滥的春潮,她的身体也已近快感尖峰,可他的睡袍却完好……
裴光光一下子轰了,警戒,指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两个人在床上对峙着,一个脉脉看着对方,一个如狼如虎蹬着对方,左苏陈忽然笑起来,一把抱过她,聚集到顶峰的欲/望带着灼/人的温度迅速冲进她温嫩湿软的体内。
裴光光使劲推他,不让他进入,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着,扭打着,却厮磨得越来越紧。左苏陈握住她的腰,重重撞进她□深处,裴光光不甘示弱地掐他的肩颈,“你混蛋,乘人之危。”
他竟然趁她睡着了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她一辈子英明都毁了。
左苏陈的呼吸极重,压抑不住得沙哑,“是,是我不好,乖。”
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他认错,在她耳边诱哄着,却加快加重着动作,深深浅浅的律动将她原本敏感已挑起情/欲的身体推向失控,她来不及收拾他和揍他,只能挂在他身上咬着她的肩,承受他的无边热情,咪呜地轻吟喘息。
窗外有树影摇曳,娑娑声应和着他们的节奏,那深邃的美妙直教人坠落。
……
事后,裴光光对自己的无能和左苏陈的卑鄙十分痛恨,背对左苏陈,决心和他冷战到底。其实,她是觉得没面子……这个美丽的村庄简直是她的耻辱。
左苏陈过来抱她,她推开,他又追上来,“好了好了,是我错。”
用一阳指抵住他的身体,裴光光激愤,“生无可恋。”
左苏陈大笑,转到她这边,“有这么严重?”
始作俑者还乐悠悠?裴光光用一阳指不停戳他胸口,“你这人怎么这样?”
左苏陈目光圈住她,眼微醺,“我怎样?”
裴光光抬头对上他线条勾人的薄唇,心里那一点点微末的羞耻感更加膨胀,恨不得一阳指变成九阴白骨爪抓他,最后缩到床边上以示抗议。
左苏陈看她快掉下去了,用力把她拖进自己怀里。她这样子活像一只被蹂躏残暴过的小猫,耷拉着耳朵耷拉着脸皮装死,又好笑又可爱,而他也只会在她一个人面前这么“低声下气”,“是我不对,别生气,来,打我一顿。”
裴光光睁开眼,“打你有什么用!”
“那你说要我怎样才不生气?我什么都依你。”被惹到的小母老虎必须顺毛安抚。
裴光光撇过头。打一下棒槌再给颗糖,当她小孩么?
她的长发柔柔散落在他身上,左苏陈很享受这种交/缠的感觉,摩挲她的头发,“如果没要求,那这事就算过去……”
裴光光连忙,“谁说就这么过去的?”
“那你说想怎么办?”
难得争取到这么至高无上的权利,裴光光一时间却不知该要什么,激/情过后的身体仍虚软无力,无力中她猛地眼睛一亮,“真的全都依我?”
左苏陈看着她雀跃的表情笑,“当然。”
“不许耍赖。”
“当然。”
“好。”裴光光抬头,笑得迷蒙眼也迷蒙,一字一句,“我要你办公室桌上那只笔筒。”她对那只笔筒心心念念很久了,那东西就像根刺一样杵在她心上。
左苏陈大概没料到她会提这个要求,愣了愣,“你要它?”
见他意外,裴光光刷的坐起身,语气酸溜溜,“怎么?舍不得?”
两个人的目光一拼杀,左苏陈就低下头,垂下的眼眸里闪着不怀好意,裴光光急了,盯着他,“你还说全依我?你是不是真舍不得?”
忽然间裴光光发现自己这方面在乎得很,如果左苏陈宁可让她生气也要留下那女人的东西,她一定马上和他离婚。这是爱情的专属,争取不到她宁可彻底放弃他,她不要不完整的他。
前一刻还缱绻缠/绵,这一刻已然是决定他们婚姻前途的关键时分。
左苏陈看着她绷紧的脸,为难状,“你要那笔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裴光光斜眼,“还有条件?”
不愧是商人,一个字,毒。
左苏陈没继续说下去。他睡袍衣带松松散落了一半,很有些无所谓的味道,裴光光更急了,眼期盼,“什么啊?”
其实她一开口要笔筒,左苏陈就已经看穿她的心意了,见这会时机已到,他抱过她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宁静的夜深邃无比,连风都似乎带了些夜的暗香,很适合情人间的昵语呢喃。裴光光着实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骑在他身上揍他。
当然这样的揍不是真揍,没用力道,惹得左苏陈哈哈大笑,“答不答应?同意就成交,不同意就算了。”
裴光光掐他脖子,“你这男人能不能想点别的?”
“不能。”左苏陈极为开怀,以退为进,“看来你是不打算同意了?那好,笔筒留着吧。”
“别。”裴光光一个劲摇头。那只笔筒多留一天她就多一天愤懑。
“那就是同意了?”
裴光光继续摇头。
“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