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愉悦:"想不想一起去喝一杯?"
"不"手抖了半天才将道放回原位,6生颤颤巍巍的抬望向花子的方向——
哦豁, 很好, 又被那小子打横抱在怀里了。
6生憋着气大踏步上前, 一目连大概意识到了什么, 全程凝视着花子的眼睛微微动了动, 但是并没有放开她。
"带她去天国一趟。"察觉到剑拔弩张的架势,白泽将掌心贴在花子的额上,并没有发现异样之处。
只是一切看上去似乎都顺利过了。
顺利到非常的不正常。
—
【还记得么?之前我和你打过一个赌。】
【现在,也该是兑现赌约的时候了。】
"什么什么赌?"
四周的景色由一片空白开始急速转换。
全部都是在她的记忆里强行抽出的,最不想看到的地方。
远野经常会在傍晚时开始下雨,雨水淅淅沥沥,延续到第二天的黎明。
花子不喜欢黑夜。
因为伴随着冰冷的雨水,萧索的寒风, 她总会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
【你是个不详的存在。】
【任何与你接触的, 都会招致不幸。】
那个收留了她, 为了让自她离开活活溺死在河水中的类
子。
一起生活了那样久的, 最终连尸首也没有见到的朋友乐。
对了。
还有,花子的妈妈也是。
妈妈被她亲手捅开了腹部,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重重倒在地上, 再也站不起来。
可是她做了什么?
为了逃避这一切,所以在某个声音的劝诱中,全部都忘掉了。
忘掉的话就不会再痛苦了能够忘掉的话
"可是,不仅是痛苦的记忆,连最珍贵的也会忘记。"
母亲沾着鲜血的面孔如同梦魇,在她的面前重演了一遍又一遍。
"只是逃避的话,是没有用处的。"
骨快要断裂掉的痛楚逐渐减轻衰弱,花子在幻境中冰丽的那具"尸体"前缓缓跪下。
不再声嘶力竭失去理智的嚎叫,而是缓缓的抱住了她。
"已经不想再遗忘了。"
已经不再是那个渴望着救赎的孩子了。
她睁开雾蒙蒙的眼眸,清晰明亮如同世间最纯粹的宝石。
"呐,所以,把我的记忆还给我吧。"
母亲的尸首渐渐化为凶兽的原型,面对这样庞大的怪物,花子也丝毫没有展现一丝一毫的俱意。
"我可以给你任何也无法企及的力量——甚至掩盖掉你身为雪妖畏惧高温的缺憾!"
"我不需要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它的态更加焦急,甚至伸出巨爪扒上花子的肩膀好言好语的劝说。
"作为我的宿主,甚至可以将世界踩在脚下!"
"我对统治世界也没有兴趣不过那个,从一开始就想问了,你是中二病对吧?"
巨兽张大嘴愣了很久,然后不顾花子关智障的表
,哈哈哈哈仰
一阵狂笑。
"这个赌局最后还是我输了。"
嗯,果然是只中二病,这么大年纪了还整天想着征服世界难道不嫌累么?
"原本你只是作为我解开原体封印的一个祭品罢了。"
所以一起统治世界这句话也是骗的咯?
"喂。"
庞大的怪物渐渐消散在虚空中,往花子脑袋上轻轻拍一下:"你还挺有趣的。"
它的最后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夸奖么?总觉得有些不知所云。
—
"所以,结果呢?在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
玉藻前握着毛笔的指节稍稍用力,姿态优雅带动浓墨在纸上绘出细的图案。
"真不愧是平安京数一数二的大妖。"
白泽望着这副"华丽绘卷",啧啧赞叹。
"那位良先生带着
儿回去了,饕餮的残魂被我塞回了原先封印它的地方,下次搞事
至少要等几千年之后吧。"
"真不愧是中原的兽,怎样,下次有没有兴趣来京城这边把八岐大蛇收走?"
玉藻前在画作上添添减减,然后放下笔满意的点点。
"那个异国的事还是
给你侄子去解决比较好。"
白泽尴尬的笑笑。
"不过一目连居然没有将花子带回去,这可真是处于我的意料之外。"
明明这么大个了,还这样纯。
"嘛,毕竟家爸爸在这不方便吧"
白泽展开自己的画作与玉藻前的对比,感觉画风都差的**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