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外，身边全是血迹，我们跑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县令已经死了。”
官场中的
都说官话，所以也不存在
流障碍。虽然这些本地文吏说话还带着
音，但是对萧景铎来说，倒也还能听懂。
“昨夜你们最后一次看到陈县令，大概是什么时候？”
“戌时。县令心
不爽快，让下给他送酒进去，还嘱咐我们不得打搅。我们不敢违背县令的意思，过了一会听屋里没动静，以为县令已经睡了，就没有再叨饶。”
“那你们发现冯屠户，又是什么时辰？”
回话的文吏看了孙司佐一眼，孙司佐主动接过话来：“萧县丞，是我第一个看到冯屠户的。那时候天已经大黑了，是子时中。”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内除了冯屠户，再也没见过县令？”
“就是这样！”孙司佐语气，萧景铎却毫不避讳，仔细地探看着。
陈县令看起来四五十岁，鬓边白发斑驳，比同龄要老的多。他的脖颈处被利器砍伤，血
模糊，形容可怖。萧景铎暗暗道了句失礼，然后就伸手去探陈县令的面容和四肢。
周围的已经叽里呱啦
叫着散开，萧景铎平静地收回手，再一次下定决心，一定要早些训练县衙里的文武杂吏，就他们这大惊小怪的模样，以后还怎么处理公务？
“我了解的差不多了，合棺吧。”
等棺木再一次恢复原状后，主簿强忍着不适上前对萧景铎说：“萧县丞，你舟车劳顿了一天，你的
婢们还等在外面，你看……”
哎哟，萧景铎才想起来秋菊等还没有安置，若不是主簿提醒，萧景铎都要忘了这回事了。他点了点
，道：“多谢主簿提醒，不知我的住所在何处？”
县衙里从县令到小吏都要留守衙门，所以萧景铎也住在前厅后面的住宅里。一般来说，西边是县令的住所，花厅、跨院、后宅一应俱全，但是尊卑有别，其他的条件显然要差些，县令之外的只能合住在东院。其中县丞、主簿、县尉这些有品级的小官，每分配一个院子，至于其他小吏，只能三或者五合住一屋。
主簿说：“陈县令如今已经去了，西院大部分都空着，既然萧县丞你的品秩最高，不如你来住西院？”
“这怎么能成，朝廷法规不可荒废，我按规矩住东院就行。”
既然萧景铎自己愿意，主簿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带着萧景铎往东院走，进
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后，主簿说道：“就是这里了。”
“有劳了。”
送走主簿，秋菊才凑过来和萧景铎低声抱怨：“这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