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继续喝酒吧。”
同桌的简直怒其不争,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难道都不生气吗?”
“生气又有什么用,我十岁那年被打发到佛寺守孝,十三那年险些被她害的染上天花,我原本以为考上进士,有官位傍身会好很多,可是现在看来,其实也逃不过。我不得父亲看重,也无法和吴家抗衡,既然如此,继母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吧。子不言母之过,反正授官考核已经结束了,最终结果如何,就给天意好了。”
众虽然知道萧景铎说得在理,可是心里还是梗着一
气。尤其是萧景铎这般认命的姿态,愈发让他们气不过。最后,一个
憋了许久,只能
地安慰道:“萧兄弟你不要丧气,你继母这样恶毒,迟早都会有报应的。”
丧气?在旁边围观了全场的白嘉逸悄悄笑了,萧景铎会是认命的吗?他认识萧景铎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萧景铎说过丧气的话,更别说摆出现在这副低落认命的样子。白嘉逸真的是服了,为了达成目的,萧景铎居然能豁得出脸面装弱者,毕竟还有什么,比一个才华横溢高中进士,却被继母不断迫害的小可怜继子更能办得怎么样了。
吴君茹想了一会,就收回视线,打起应付下一波仆役。吴君茹原来觉得在古代做贵夫
真的是美好极了,衣食无忧饭来张
,不必替
打工也不用看
脸色,这是何等的舒服。可是等她真正成为了侯夫
,不得不履行侯夫
的义务时,吴君茹才发现从前自己的幻想多么可笑。当侯夫
固然养尊处优,可是被困在后宅里,宛如一只笼中鸟,每
见同样的
处理同样的事,这实在是一件繁琐又恐怖的事
。
若不是为了她的儿子,吴君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把厨房的叫进来吧。”吴君茹说道。
厨房的丫鬟婆子站在吴君茹面前请示明的食谱,正说了一半,一个侍
急匆匆地跑进来,急切地说道:“夫
,四夫
来了!”
四夫?这又是谁?吴君茹正打算呵斥侍
,突然却意识到什么事
。
她的嫡母,不就是吴家的四夫吗?
吴君茹穿越后没多久就嫁了,压根没见过嫡母几面,她也没兴趣讨好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所以乍一听到时才反应不过来。等她明白过来之后,吴君茹猛地站起身:“她……母亲怎么来了?为什么之前连个
信也不报?”
“也不知道,门房不敢拦,夫
的马车已经进了侧门,现在恐怕快到了。”
“还愣着什么,还不快随我去迎接母亲。”
“不必了。”吴家嫡母已经站到院门,脸色不善地看着吴君茹,“我可不敢劳动你来迎接。”
猛地看到嫡母,吴君茹的脸色也变了变。她强撑起笑意,快步迎上来:“母亲怎么突然来看望儿了?您什么时候到了长安,怎么也不通知
儿,
儿好派
出城迎接您!这些年,不知父亲母亲在清河可好?”
吴家嫡母由吴君茹陪着,端着手走屋内。屋内还站着好些来和吴君茹禀报琐事的厨房管事,看到吴家的夫
来了,她们色惴惴,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和吴家夫
请安后就不知还能
什么,只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吴君茹将嫡母迎到上座,还没来得及说话,嫡母就开了:“让她们都出去,我有事要和你说。”
吴君茹想到前几天送去吴家的那封信,心里有了猜测,依言将下挥退。
等屋子里只剩下吴家的下后,吴君茹亲昵地喊:“母亲……”
“你还敢喊我母亲?”嫡母突然发难,重重拍了下凭轼,“还不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