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进行最后的冲刺。蒋雨姗突然大声嘶吼起来,她睁开眼睛,嘴巴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脸庞,一边亲一边大声说:“快点,再用点力,我感觉身体好轻,快要飞起来了。我要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他妈的真想一下子弄死她,可是此时我早已是强弩之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但这种关键时刻岂能掉链子,我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跨部,疯了一般拼命冲刺。
蒋雨姗的身体突然筛糠般发抖,她的双腿像蛇一样将我紧紧地掳了起来,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呐喊一声,然后瘫软了过去,勾在我腰上的腿软绵绵地耷拉袭来。我将体内滚烫的子孙全部喷进了她的身体里,然后长叹一声扑倒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累,真他娘的累,比扛了一天大包还要疲惫,有时候想想真是不明白,这么累人的活儿,为什么男人们去趋之若鹜,乐此不疲。这活分明是取悦了女人,最后却落得一身的骂名。
我趴在蒋雨姗身上,还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在做扩张运动,一吞一吐地把玩着我的兄弟。哦,这大概就是名器,能把男人的精华全部吸走,采阳补阴啊。
喘息了一会,我长吁一口气说:“名器好厉害,真累!”
蒋雨姗也缓过劲来了,轻轻地笑了一声,伸出手在我后背上游走,她温柔地抚摸搞得我后尾骨一阵发痒。蒋雨姗低声问:“我好吗?”
我说:“好死了都,真他娘的好。”
蒋雨姗咬着我的耳朵,轻声呼唤道:“还想要吗?想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