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的。”
“拿杯红酒,看上谁泼谁,泼不上拿脚踩,记住用鞋跟……”
蓝珈听着都冒汗:“我怎么觉得,当有钱人,也挺可怜的。”
旁边一声轻笑传来。蓝珈把手机拿开,花圃边一张长椅上,男人眸子轻眯,微笑直直看着她,没有一丝回避的意思,而且颇有些兴趣盎然。
此人偷听人讲电话都是这么光明正大。
不过他一身翩翩白西装,穿得特白马,又笑得特王子,蓝珈指责的话实在出不了口。何况他还是今天主角,她收了人家红包,怎好给人家添晦气。
她和家姐的对话,估计被他听了个七七八八。她有几分尴尬,对着电话里敷衍了几句,匆忙挂了,然后冲他摊开手:“唔,开个玩笑。”
他一笑,从长椅上跳下来,走到她身边,忽然问:“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啊?”蓝珈头脑短路。
“碰上喜欢的人,直接说这个就可以了,任何暗示都比不上明示。直接点,告诉对方,嘿,我看上你了,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兴趣,这样不是很好。”
蓝珈莫名其妙想到n年前的自习教室里,他拿一道英语题来问自己的情形。由此可见,此人是够直接的。
她的目光落在他轮廓明晰的侧脸上,不知不觉出了。昔日开着跑车在校园里横冲直撞的大男孩,一转眼英俊挺拔的站在自己面前,白西装,胸口戴红花,他是别人的未婚夫。
他挑眉:“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蓝珈猛回:“可能吧。不过这只适用于男性,并不适合女性。”
“为什么?”
“因为男性征服女性,是他们肯定自我的一种方式。身为女性,不能剥夺了男性这一快乐。女人要做的不是直接说出这句话,而是引导男人说出这句话。”
梁凯利怔怔看了她几秒,然后发出朗朗笑声:“很好。卫蓝珈,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蓝珈也笑了:“不过这句话仍不适用于你。因为订了婚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说出这句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