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才挺身了进去,尽根
至胞宫,卵蛋似有似无地摩擦着那颗敏感的花珠,将她里里外外的敏感点照顾的妥妥帖帖,带来的回报也是很丰厚的,那
儿比先时更为用力收缩着,誓要绞得他出
为止。燕齐光死命忍着,直至嫮宜腹内被顶得又酸又软,连连叫道:“齐哥!齐哥!要泄了!”说着水流一泻而下,洒在他
上,才跟着泄了出来,堵着她胞宫好一通
,将她喂得饱胀极了,才总算解了这
子春
。
嫮宜已然累极,枕着他的手臂就沉沉睡去了。谁知晚上半醒半梦间,还觉内春水涌动,有东西
进来惹得娇
的
酸麻不已,竟是燕齐光还在战,嫮宜也顾不得许多,任他去了,自己去见了周公。
待再被竹幽叫起时,外天光已然大亮,竹幽轻声道:“已是卯时三刻了,陛下已去上朝了。
婢知道婕妤昨夜辛苦,只是再不起来,就误了辰时给敏妃娘娘请安了,巳时所有的嫔妃还要去内中省那边习学,故斗胆叫了婕妤起来。”
嫮宜虽觉倦极,但宫中规矩如此,她也并无它法,摇道:“无碍,你做的很是。
后我再没起来,也要叫我。”说着就让竹幽扶她起来。
谁知方才躺着还好,这么一坐起来,下身牝户竟如泄洪一般,斑斑驳驳,尽出白,花珠还是挺立着,全身上下遍是吻痕,便是宫
扶她起来,都觉娇软无力。
竹幽见状,忙叫了两个粗使的大力宫来,将她抱到了浴房,放在那玉榻上,让她双腿在两个圆环里扣了,细细掰开腿心花瓣,拿了个特制的玉勺在她户内抠挖。
昨进去的
水顺着勺柄泻下来,那玉勺又不时碰到她挺翘胀大的花珠,残存的一点
又被挑起,竹幽见她如此,反复加快了速度,又重重在她内壁碾压了几下,让她快速泄在自己手中,又与竹青伺候她沐了浴,才让立夏和谷雨又拿了些东西过来。
嫮宜一看,立夏正端了碗汤药,还是热气腾腾的,便知这是嬷嬷曾提过的侍寝后必喝的避子汤了,也不多言,见竹青拿了汤勺要喂她,又摆了摆手,自己端了碗,一仰脖喝了。
又见谷雨手中托着的却是两只粗长的玉势,表面已涂好了药膏,内里却是中空的,不知灌着什么体,还微微冒着热气。
竹幽与竹青各取了一只,将她双腿分开,便把玉势推她前后两个
中,
中道:“婕妤放心,这是内中省特制的药膏和药水,每个嫔妃每
都要用的,最是滋养
户的,能使其紧致
,恍若处子。”
竹幽说的什么,嫮宜已听不太清了。原来这玉势与她以前用的不同,中间灌的药水是滚烫的,整个玉势也热烫不已,灼得她两个儿都疯狂抽搐着。尤其是前
,以前是没吞过这东西的,更添一层敏感,不一会儿就软如棉絮,湿润不堪。
这时间竹青已伺候她穿了衣,仍只有一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外罩一件烟霞银罗花绡纱长衣与天青色翡翠烟罗绮云裙,并无亵裤之类。再梳了一个元宝髻,了一只珠花点翠桥梁钗。又取
脂、香
、螺子黛等来妆扮了,见整个
清丽出尘又不失气度,才扶着她上了小轿,去敏妃的仙游宫。
第十二章众佳丽齐聚流云殿新宫嫔始知合欢堂
敏妃的仙游宫离甘泉宫不远,不过一刻钟路程。嫮宜到门的时候,主位的娘娘们都还未到,连主
敏妃都还未出来,不过各宫低位的妃嫔早早来了一些,也不敢坐,三三两两在仙游宫的主殿流云殿外徘徊。
见嫮宜的轿子过来了,虽她宫晚、资历浅,倒有一大半的妃嫔反要向她请安。原来燕成帝虽有颇多内宠,但高位妃嫔实在不多。中宫虚悬,两位一品夫
从缺,三妃六昭仪中只有那
选秀时见过的敏妃、恭妃,李昭仪,并一位久病在身早已失宠的王昭仪。十婕妤中,加上新封的嫮宜在内,也不过五位。
皇帝的三子二,母亲基本都在这些数得着的妃嫔中。其中大皇子前年偏一场病去了,故而如今敏妃膝下的二皇子,是实际上的皇长子,生得聪明伶俐,如今年方五岁。燕成帝又让敏妃摄六宫事,是以敏妃现如今在后宫,同副后无异。三皇子的母亲当时不过是个宫
,皇帝一夜风流之后,竟珠胎暗结产下皇子,虽宠
平平,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如今也成了赵婕妤。只是三皇子如今才两岁,好歹还不知。
久病的王昭仪虽已失宠,早年也是得宠过一段时间的,又生下了大公主,虽不太得父心,如今也七岁了,到底将来有个倚靠。王昭仪因身体缘故,常年抱病,是不来请安的,连带大公主,也只有大节宴里出来露个面,母二
几乎是宫中的隐形
。恭妃自己本无生育,因二公主襁褓之间母亲就病逝了,如今在她膝下养着,年方四岁,正是玉雪可
的年纪,连燕成帝也对这小公主也有三分垂怜。
嫮宜来的时候,竹幽和竹青已在她耳边一一将宫中这些事与她知道,她细细理了一番,扶着侍
的手下了轿,面前一溜各具长短的美
儿,在她跟前黑压压福了一地,嫮宜才知道“内宠颇多、高位从缺”的意思。
看来这个位份,虽显眼了些,倒是能让她少行个几次礼。嫮宜不由苦笑着想。
她开叫了起,又见行礼的那些低等宫嫔中,不少是熟面孔,正是和她一起选进宫来的这届秀
。余湘减遥遥冲她一点
,并不过来攀谈;秦月来是当没看见她,许兰舟温柔一笑,就静默地垂了
站好。那
那个挑衅的胡采
不甘不愿行了礼,低下
满脸愤愤,站在原地如被针扎。
嫮宜又与站在一侧的几位婕妤互相见过,称“姐姐”。正在叙话间,见一个长相清丽娇弱的宫嫔走了进来,衣着却颇为华丽,绫罗裹身,点金缀玉,反倒失了那分清雅的韵致。
众复又行了一礼,原来是三皇子的生母赵婕妤。这赵婕妤从宫
爬到今天的位置,还生下皇子,一向颇为自矜,态傲慢,见嫮宜在此,上下打量她几眼,皮笑
不笑道:“方妹妹昨
承了恩,果然今
是娇艳欲滴,非我等不能比。”原来这赵婕妤与嫮宜算是同一类的长相,若是不比还好,两
一站到一处,竟如云泥之别。
众妃待要笑,又顾及赵婕妤到底有三皇子,究竟不敢笑。正尴尬间,听得一个娇媚的声扬声笑道:“怪不得赵婕妤这副拈酸吃醋的样儿,原来是顽石遇上了明珠,自觉形貌丑陋不能比拟呢!”
赵婕妤顿时脸也气红了,待要发作,一回才看见是众侍
众星捧月般拥着敏妃过来,只好生生把气憋了回去,记恨地扫了嫮宜一眼。
因容貌无故招了恨,嫮宜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眼下也无他法,只听敏妃笑吟吟地对众
道:“本宫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