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扉的伤害,永远都来自最亲的。
不想受伤的话,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从此形同陌路。
不在乎,也就自然不会被伤害到了。
宁父也敏锐地感觉到了儿
绪的波动,他为难地看了看被子里那懵懂无知的小外孙,再想想
婿家里的
况,一咬牙下定决心:“就不带饭团了。我自己过去。等会就说饭团睡了。”
“嗯。”
宁芮夕听到自家爸爸这么说,也高兴了,猛地点表示赞同。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不孝也好,哪怕是背上万千骂名,她也不要让她的孩子受到一点伤害。
“那饭团放这你先顾着,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先过去了。”
宁父想了想,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小饭团,这才跟儿
代着往外走去。
宁芮夕自然是答应了。
等到宁父关上门离开,宁芮夕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激,俯身在旁边的小饭团小脸蛋狠狠亲了下:“宝宝真厉害。以后要再接再厉,跟妈妈一起保护爸爸。真是妈妈的乖宝宝,再亲亲。”
小饭团睁着双漆黑无垢的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面前在自己脸蛋上亲了又亲的,等到宁芮夕说完时,又咧开小嘴,露出他刚学会的一个新表
,露出无牙的
的牙床笑了起来。
宁芮夕看着,心里更是柔软成一片。
她想了想,拿起放在一旁茶几上的小本子,在上面记录下了今天发生的事。
“饭团养成记第x天
今天饭团的爷爷来看饭团,这是饭团和爷爷的第一次见面。
饭团的爷爷是很严肃的,和饭团的好爸爸关系不好。
饭团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尿了爷爷一身,给爸爸报了仇。
真是妈妈的好宝宝,╭(╯3╰)╮。”
……
“董事长呢?”
鲁容秋拿着名牌的包包站在沙发前,对着一脸懦弱的万秘书发着脾气:“现在上班的时间,董事长在哪?之前不是说了今天会回来的吗?怎么现在时间到了
还不在?”
鲁容秋已经很久没看到她的老公高鸿了。
高鸿一向把私事和公事分得很开,就算她是他的妻子,但也不让她手任何跟工作相关的事
。
也就是说,虽然她都嫁给高鸿这么多年,但其实高氏集团根本就没她什么事。
高鸿把工作看得很重,平时待在家里的时间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或者出差。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工作狂,他完全感觉不到疲倦似的,一天到晚像个机器一样工作着。
这样的态度,让之前还抱着侥幸心理的鲁容秋很慌张。
因为高鸿虽然工作很忙,但很注重养身,会定时去健身房健身,以至于他现在都五十多岁了却还保养得像个四十出的
一样。他身体很健康,别说是什么大病就连感冒之类的都少有。
这样的身体况,直接造成的结果就是,他会在工作岗位奋斗不知多少年。
而他的奋斗,则表示高氏集团会一直掌控在他的手中。
这样一来,她的儿子高哲虽然是高鸿唯一的继承,但什么时候才能成为高氏集团的董事长却是一个未知数。
老公是高氏集团的董事长,但身为妻子的她却只能享受每个月固定的开支。除了这个,对公司的事是完全没有一点
手的权力。
但如果儿媳高哲成为高氏的负责的话,这种
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她的儿子,自然是听她的,到那时,她就不再只是像现在这样顶着高夫
的名号却什么都做不了了。
在丈夫高鸿面前,鲁容秋一向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但这仅仅是在高鸿面前。在其他面前,她又是那高高在上的高夫
,完全可以把其他
当成脚底泥随便践踏。
在她看来,高氏集团迟早是她儿子高哲的,而她自然也要成为高氏集团的掌控者之一。
那么早高氏工作的这些,都应该是她的手下,应该尊敬她。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就算面前这个是丈夫的贴身秘书,是他很信任的
,但鲁容秋还是趾高气昂的。
万秘书的格给
的印象都是很软弱很好欺负的,也也就导致了很多
不理解为什么像高鸿这样的
会选择他这种
格的
做秘书。在他们眼里,万秘书能够有现在的地位,简直就是踩着狗屎走了狗屎运。
万秘书还是一贯谦卑的表,面对鲁容秋的咄咄
也是好脾气的谦让着:“高夫
,董事长的事
不是我们能
手的。现在董事长确实不在公司,但至于他去了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鲁容秋哪能忍受其他用这种态度对自己,当下直接将皮包往沙发上一摔:“你把我当白痴是不是?你是秘书,董事长去哪里了你会不知道?难道不是你负责的?难不成你要说你这个秘书就是吃白饭的,什么事都不做?”
万秘书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位董事长夫打
道了,对于她的脾气已经算是很了解了。以不变应万变是他一贯的处理方法。况且,跟这样的
,是根本没办法用讲道理这一招的。
而他之所以能够如此淡定,不得不说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很清楚董事长对他这位夫的态度。
如果是若珍宝的话,只怕他还不敢这样。
但是他了解到的况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抱歉,夫,我知道的
况已经跟您说了。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夫
真的想知道的话,那我可以现在给董事长打电话转达您的意思。”
万秘书半低着,态度很恭敬。
只是他这样却让鲁容秋更加愤怒。
她不能容忍任何一个对她的忽视和敷衍,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而已。
“万松,我跟你说你不要太嚣张了,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秘书而已。说是秘书那叫好听,实际上就是我老公身边的一条哈狗,一个跟
虫。你嚣张个什么劲?我只要拍拍手就能让你现在就从高氏滚蛋。”
鲁容秋叉着腰趾高气昂地怒骂道。
万秘书绝对不是第一次被这样训斥,事实上基本上每次只要这位高夫在董事长高鸿跟前受了气后,这一幕基本上就要来上一次。
只是不管什么样的都是有脾气的,万松的
格是好,但并不表示他是什么
都可以欺负,而且还是无怨无悔地被欺负的那种。
他半低着,没有去看鲁容秋,那双总是被挡在厚厚镜片后的眼睛迸发出一种愤怒夹杂怨恨的光芒。
忍一时之气,成就万事之秋。
这是他经常勉励自己的话。
他嚣张又怎么样?就算他只是个秘书又怎么样?至少他是凭借自己的双手凭借能力吃饭的。
就这一点上,面前这个已经四十多岁的,完全没办法跟他提。
“我跟你说,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让你跪在地上给我舔脚趾。万松,我跟你说话那是看得起你,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再问一句,我老公去哪了?”
鲁容秋是越骂越欢喜,越骂越激动,激动到最后都完全忘了这里是在高氏,而不是其他随随便便的地方。
而在这里,她并不是主,她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没有半点实权的附庸。
“啪。”
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