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定这一点了。不过我随即也就更加相信了一点:林育一再对我讲,等她去和黄省长谈了再说,这就说明她对自己去劝说黄省长是抱有极大的信心的。
是的,她应该有信心,因为她心里十分清楚黄省长对她的感。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也就一下子有了信心。我说道:“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去做那样的事的。”
她说:“好了,我想休息了。你也回去吧,姐这两天不大方便。你在姐这里,姐心里痒痒的,万一控制不住自己的话身体可受不了。”
我差点就笑了起来。我问她道:“姐,你的还痛吗?”
她笑道:“不痛了,注意力被你转移了明天我就去找黄老师谈谈这件事。我也很想知道他现在的真实想法。”
我即刻地站了起来,“嗯。姐,我先回去了。最近几天我都在省城里面,明天晚上是荣书记和我一起请省委办公厅的领导吃饭。”
她笑道:“行,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呵呵!你们的这位荣书记,还真会处关系。看来她很快就可以到省里面担任重要职务了。”
我看着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话语中的那种酸酸的味道。
林育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她即刻地笑着对我说道:“冯笑,你是不是觉得姐在嫉妒她?呵呵!还别说,我倒是真的有些嫉妒她。不,我嘛要嫉妒她啊?她现在
的这些事
都是我以前
过的,我和她年龄一样大,她的发展可比我差了一大截。”
我笑道:“是的。姐,你没有必要嫉妒她,应该是她嫉妒你才是。”
她朝我盈盈一笑,“冯笑,你真会说话。”
我即刻地离开了她的别墅,然后开车离开。在车上的时候我心里就想:刚才林育明明是在极度荣书记,连她自己也差点承认了,只不过是她的自信才让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由此可见男和
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男
在和自己一样优秀的
面前会惺惺相惜,而
却更多的是嫉妒。
现在早已经过了午夜,我开车行驶在这座城市的马路上,虽然现在不会出现堵车的况,但是马路上的车还是有不少。如今的城市
已经习惯于夜生活,所以再晚的时候依然有一部分
在为各种事
忙碌。
几个酒店依然灯火辉煌。在经过一家大酒店的时候,我看到一对男在那里拥抱。男的高大,
的漂亮,很让
羡慕;但这拥抱又稍显牵强,让
猜想其中的故事。它算是这个城市最高档的酒店了吧?此刻它仍然那么高大,楼顶不断变幻的激光束,像在探照这个城市里是否有在空中飞的幽灵。
继续朝前面行驶,我看到在街道一侧,一个流汉正安然
睡。他就那样侧身躺在街边的水泥路上,把
缩进自己的衣服里。如果路
不仔细看,还以为这个
没有
。他的确把
缩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也许这样他就能躲闭外面的世界。在这个大街上,他唯一能拥有的自己的空间,就是这能蒙住
的衣服。有了这一点点空间,车来车往,
来
往,争吵,拥抱,偷盗,斗殴,都已与他无关。而我的路过也与他无关。
路过他,车开出去没多远就看到了另一个流汉。他在硬硬的瓷砖上面铺上厚厚的褥子,自己躺在上面,显得无比安祥。白天这里顾客盈门,台阶上不知留下多少
的脚印,晚上这里只属于他。这就像是他与这个城市达成的协议,白天的喧嚣与他无关,他只在乎这夜晚的静谧与安祥。
我开车走过城市大街的午夜,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属于我的城市,然而我的内心里面却忽然觉得自己只是它的过客,它也不属于白天那些拥挤忙碌的和事,真正拥有这夜晚中城市的是这两个流
汉。他们与这城市大街的夜晚如此亲密,就像它的白天与我们的亲密一样。在这个城市里,夜晚与白昼是分裂的,它属于两种不同的
,有着完全不同的表
,不同的故事。
也许是因为今天我与林育的谈很放开,而且也基本上解决了我内心里面的真正目的:林育答应去劝说黄省长,让他不要因为丧失信心而马上退居二线;让黄省长暂时放弃与乌冬梅结婚的想法,这样至少就可以给乌冬梅一种希望。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的心
已经变得极其放松,当一个
的内心里面不再有烦恼之后,身体就会马上发出需要休息的信号。
这一夜,我睡得香极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一趟省里面的几家银行,因为我们上江市明年的建设还需要他们大力的支持。我们已经请他们吃过了饭,也给出了红包。现在我需要做的是再次去落实一些具体的问题。
常百灵现在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她倒是没有刻意为难我,所以我也就厚着脸皮去和她见了面。不过我还是担心她会让我难堪,所以我特地叫上了吴市长和我一块去的她办公室。吴市长分管这一块,我叫上他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的态度倒是很明确,表示一定支持我们的工作。
这一上午就这样很快地过去了,不过我们做的都是有着实际意义的工作。
下午我去了一趟省发改委,主要是向他们汇报下一步我们自己的工厂准备要生产车型的问题。这件事依然要通过他们向国家发改委去申报生产许可。
林育是在下午五点过点的时候给我打来的电话,她对我说:“我找黄老师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