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回到家里后我先去洗了个澡,其实我只是为了借此平抑一下自己激动的心。
洗完澡后我去到书房,打开里面的热空调,然后才打开了电脑。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登录自己的QQ了,当我此时登录上去之后就发现上边有两个的
像在闪烁,一个的丁香的,还有一个就是洪雅的。
我点开了两个正在闪烁着的
像,发现丁香是在问我:在吗?
再看了看她这条消息的时间,发现竟然是一个月前的。当我看着她留在上面的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有些明白了:可能她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一下她的内心话。不然的话她嘛不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呢?QQ这东西有时候就好像是一个
的内心世界,因为它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即使我们相互认识甚至熟悉,但是在我们的内心里面也依然把它视为一个虚拟的世界,或者说是相互之间说出心里话的一个平台。
我没有理会丁香的这个留言,急忙去点开了洪雅的,发现她留给我的竟然也是那两个字:在吗?
她应该是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因为一直以来我的号码都不曾变动过。可是她为什么不给我直接打电话呢?很明显,她的想法和我的一样,似乎都没有直接去面对对方的勇气。
她的像是暗着的,不过我还是回复了她一句:很久没有上这里了。你还好吧?我过几天就到澳大利亚来。
想了想,我将后面的那句话给删掉了。因为我担心万一出什么变故使得我的出行受阻。这样一想,我同时就觉得现在给她打电话似乎也不大合适了。
等办好了所有的出国手续后再说吧。我这样对自己说道。
洪雅的QQ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叹息着关掉了它。而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丁香的像竟然是亮着的,这说明她正在电脑前。
我即刻打了一句话:很久没有上这玩意了。有事吗?
嘛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
她没有回复,而此时我也感觉到了疲惫,随即就准备关掉电脑去睡觉。而就在这时候她却马上就给我回复了过来:今天你怎么会在?
我说:忽然想起了。几个月没上这玩意了。平时没空。你有事吗?我困了,想休息了。明天还有事呢。
她说:那好吧,你去休息吧。没事。那时候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我说:有时间就直接给我打电话吧,德茂是我哥们,你给我打电话多方便啊?
打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忽然就觉得中间的那句话显得有些突兀,不过我还是发了出去。其实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出那一句看上去突兀的话,因为我不想她,还有康德茂产生误会。
她说:我知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那段时间我的心
不大好,想找个
说说话。就这样。
我心里顿时就变得小心了起来:心不高兴,你可以对德茂讲啊?夫妻之间应该多
流才是。
她却没有了下文。
我感觉到她的心里似乎有着一些纠结之事,但是我告诉自己:别去管家两
子的事
。随即我就打出了最后的一句话:我休息了。
她这时候才给我回复了一个字:嗯。
我关掉了电脑,不过此时我的心里却有些不大平静起来: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和康德茂之间有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此时,我心里不禁就有了一种感慨:其实结婚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幸福的事。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管琴打电话,“我们在医院对面的茶楼坐坐吧,你把科室里面的事
暂时放一下。除了卷子的事
我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要对你讲。”
她即刻地问我道:“是不是出国的事?”
我心想:武书记的动作确实够快的。我说道:“是的。你能够抽得出时间吧?”
她笑道:“只要有报账,我随时都能够抽出时间来的。”
我禁不住地就笑了起来。
管琴的格和我以前所见的
有些不大一样。她
格直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似乎没有多少顾忌。这也许和她在国外的那段生活有关系,不过我还是感觉到了一点:这并不就说是她没有心机。而恰恰相反,她这个
似乎非常的现实,或许说是目标很明确。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对与错的问题,而是处理问题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不过一个处理事
的方式还是与这个
接受的文化有着密切的关系的,像她这样的方式不一定会被她身边的
接受,因为我们中国
习惯于委婉。
不过我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她的这种方式,而且我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比较包容的。在我看来,每个
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独有的思维方式,我们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
。
当我听到她笑着对我说只要可以报账,她随时都可以抽出时间来这句话的时候,我禁不住地就笑了起来。我说道:“我们明天见面后具体谈吧。我马上出门。”
她对我说道:“那得麻烦你等我一会儿,我看完了病,开了今天的医嘱后就来。”
我以前是医生,知道这是医生每天上午必须要完成的工作。如果当天没有手术的话,后边的时间也就比较空闲了。我说道:“早上堵车,估计我到的时候也差不多了。”
想到她查房加上开医嘱起码得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所以我也就不再着急了。在家里慢慢吃完了早餐后我亲自送孩子去到了幼儿园。今天我的心极好,在孩子与我分手的时候我对他说道:“来,亲爸爸的脸上一
。”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是最听话、最可的,他真的就在我脸颊上亲了一
。这一瞬间,我的心顿时就被孩子的这个亲吻给融化了。
离开孩子学校的时候我的心更好了,即使是一路上堵车很厉害,我的心
也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
到医院对面的茶楼坐下后我给管琴打了个电话,“我到了。”
她说:“我已经出来了,正在医院大门外边。马上就到。”
此时我正坐在雅间靠窗户的位子处,即刻地就从窗户处看出去。我看到她了。马上挂断了电话。
我看到她正从医院的大门处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走来,很快地她就到达了斑马线那里,然后开始等候着行绿灯。
今天的她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手上提着一个红色的包,远远看去别有一种风采。当汽车从她面前驶过的时候,她的长发随风飘起,使得她整个多了一种动感。我还发现,她身旁好几个男
都在悄悄地去注视着她。他们是在欣赏美,这是男
最自然的反应。
行绿灯亮了,她随着
群一起在通过马路。
群中的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这不仅仅是因为我认识她的缘故,因为她,还有她身上的风衣,使得她完全的与众不同。
我对她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更谈不上亵渎,而是我觉得她真的与众不同。她身上有着周围那些根本没有的气质和风采。
她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面,很明显,她已经进到了这家茶楼。我没有告诉她我所在的雅间号,因为没有必要——像我这样大上午坐茶楼的应该就只有我一个
。
很快地,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她来到了我所在的雅间里面,我站起来准备请她坐下。她却在开始脱去她身上的那件风衣。我即刻去到她身后替她接下风衣,她说:“谢谢!”
我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