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简单?余敏,我觉得自己以前的那些事太过荒唐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以前的那些事
太不可思议。我现在很后悔,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毕竟那些事
已经发生过。现在我也不想再找老婆了,就这样过吧。孩子没有妈妈也就算了,让他有一些独特的
格也是好的,现在的单亲家庭也不少。上帝也是单亲家长呢。”
她即刻地问我道:“冯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
我回答道:“西方的传说中说,上帝创造了亚当和夏娃,然后才有了我们类。所以我们祖先都是单亲家庭,因为在西方的传说中并没有讲到创造我们
类的上帝还有老婆。呵呵!其实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单亲家庭并不会完全地影响到孩子的未来。”
她轻声地道:“冯大哥,你懂得真多。”
我苦笑着说道:“我们不说这个了。余敏,我心里很愧疚,因为我对你的这个孩子没有尽到一点的责任。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这个孩子变得和正常孩子一样的。对了余敏,现在你家里有什么困难吗?”
她微微地摇,“冯大哥,现在对我来讲,没有什么比这孩子的事
更重要的了。只要这孩子能够变得和其他孩子一样健康,让我去做什么都可以。现在,钱这东西对我来讲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我说道:“可是,孩子治病是需要钱的啊?”
她还是微微地在摇说道:“我男
对我很好,我不想让他误会我。”
我顿时明白了,心里却有着一种淡淡地难受。我问她道:“余敏,你刚才在电话里面讲,你男是做销售的。他现在做的是什么产品啊?”
她回答道:“他前不久从原来的单位辞职了,他以前打那个单位收太低,虽然他还兼了两份职,收
上也还可以,但是那样太累了。现在他在一家水泥厂跑销售。”
我心想,在这件事上我倒是可以帮他。随即我就对她说道:“余敏,这样吧,如今我们上江市正在进行大规模的城市改造,水泥的需要量非常的大。你可以让他来找我。”
她怔了一下,随即摇,然后去看着她手上的孩子,“冯大哥,不可以的。”
我顿时就明白了:这孩子和我长得太像,一旦她男见到我之后就肯定会产生怀疑的。我想了想后说道:“那这样吧,我给下面的
讲一下,到时候你让他直接去找我下面的
就可以了。”
她说:“可是我怎么去对她讲啊?”
我想也是,这无凭无故的有帮他,他怎么会不怀疑呢?我又想了一下,随即就问她道:“你男
工作的那家水泥厂叫什么?”
她即刻地对我说了。我点了点,“那你就别管了,我来安排吧。你放心,他不会怀疑到什么的。”
她看着我,满眼的疑问。我朝她笑了笑,“余敏,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她怔了一下,随即微微地点,然后轻声地说道:“谢谢你,冯大哥。”
她的话本来应该让我感到高兴的,但是此刻我的心里却有着更的内疚。我欠下她和孩子的太多了,而这样的事
对我来讲完全是一种举手之劳。
中午的时候我带着她和两个孩子一起去到了一家酒楼里面吃了饭,吃完饭后她却不让我送她回去。现在我有些明白了,可能是因为孩子与我长得太像,所以她担心邻居们会在背后非议。
我去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拿出一百块钱给出租车驾驶员,“麻烦你把她送到家。剩下的钱你补给她。”
这次余敏没有拒绝。
几天后我就安排好了余敏男的那件事
。其实我安排起这件事
来很简单——
我把余勇叫了来,然后直接地告诉他道:“余勇,你也知道,自从我到了上江后从来没有为自己的朋友帮过什么忙。但是这次我想帮一下我的一个朋友了,不过我还是有一个原则,那就是绝对不能违反原则。”
他笑了笑,“冯市长,这没有什么。你说吧,什么事?”
我苦笑着摇道:“现在我想起你岳父上次的事
,顿时就觉得自己当时还是太左了。其实我们每个
都有一些关系要去维持,帮一下别
的忙也是应该的,只要我们个
不得利就可以了。”
他说道:“冯市长,那时候的况不一样的。那次明显是有
想通过我的事
搞到你的
上。而且那毕竟是我的岳父,虽然我并没有从中获利,但我毕竟和他是一家
。”
我心想:你倒还不是特别的单纯和糊涂。我点道:“倒也是。”随即我就对他说道:“我一个朋友在一家水泥厂搞销售,现在他的家庭比较困难,所以我希望能够帮帮他。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主动去和那家水泥厂联系一下,在价格公平的
况下使用一部分他们生产的水泥。不过我不想让我的那位朋友知道是我在帮助他,所以你得和那家水泥厂的厂长商量一下,让他们把我那朋友派到上江市来搞推销。这件事
无论是你还是那家水泥厂的厂长都必须保密。这件事
你能够做到吧?”
他笑道:“这没有问题的。你放心吧冯市长。”
我再次提醒他道:“起码的原则是必须要讲的,特别是在产品的质量和价格问题上。”
他点道:“我知道了,冯市长。你这是要在暗中帮助你那朋友,这价格和质量肯定不会采用特殊的标准啊。这件事
我去办吧,没问题的。”
随即我就把余敏男的名字告诉了他。
余勇确实很能,没有过多久他就把这件事
办好了。有一天余敏给我打了个电话来,她在电话中只对我简单地说了几个字,“冯大哥,谢谢你。”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和孩子,还有你的家庭能幸福就行。对了,我给孩子联系了一家医院,费用我已经付了。是江北省的一家专门治疗小儿脑瘫的专科医院。我了解了一下,他们的治疗效果还不错,主要是采用中医的方式进行治疗。不过你得带着孩子在那边去住一段时间,根据医院要求的疗程进行治疗。”
她的声音顿时哽咽了起来,“冯大哥”
我柔声地对她说道:“余敏,我很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孩子。其实我也想过了,对于孩子的这种况,即使是在国外发达的国家,他们在治疗的手段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反而我们的中医对这样的疾病有着更好的效果。中医采用针灸以及特殊的药物进行治疗,这样的效果应该更好。”
她说:“嗯。冯大哥,我相信你。”
几天后,我特地抽空带着余敏和孩子去到了江北省的那家医院。我要的是一个单间病房,里面有比较完善的生活设施,余敏可以与孩子同住,还可以在里面做饭。
余敏问我道:“冯大哥,这得花多少钱啊?”
我摇道:“钱算什么啊?我能够为孩子做点这样的事
,也算是我尽了一点当父亲的责任吧。”
她却在摇,“可是冯大哥,我怎么去给他讲啊?”
我顿时明白了:她非常在乎自己现在的这个家庭,所以不想让自己的男怀疑到她。确实也是,孩子在这里的治疗费可不是一笔小数字。我说道:“这样吧,你就说你向红十字协会申请了一笔治疗费用。”
她说:“可是”
我柔声地对她说道:“你现在就申请吧。我来给你办。”
她这才放下心来。
我当然能够替她办好这件事了,只需要我给何秘书讲一声,然后她出面去给红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