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件事我不大明白。一是为什么要把杨书记调走啊?二是我们新来的市委副书记和组织部长都是什么背景啊?我觉得这些事
自己应该搞清楚。你说是不是?”
她点,随后回答我道:“杨书记调走是我的意见,毕竟他以前配合你们陈书记做了那么多的事
,假如现在让他来纠正那些问题,这会让他失去威信的。我们把他调离也是为了他好。”
我不住地点,同时也在心里汗颜: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她随即又道:“你们新来的那位市委副书记原来是江南大学的校长助理,这个是我们省里面一位已经退下去的副省长的侄儿,不过这个
还是有些能力的,虽然模样长得不好看,但
家还是博士呢。你们新来的那位组织部长是从省外事局调去的,这个
是我们省一位
大副主任以前的秘书。这次那位
大副主任来找到了我,希望我们能够安排一下。
家是老同志,我总得给他这个面子吧?”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分析的况是正确的。不过我有些担忧,随即就对她说道:“这位雷部长虽然刚到我们上江市不久,但是我发现他特别喜欢喝酒,而且每次几乎都要喝醉。姐,我担心他今后酒后出事
既然他是你安排的
,我担心今后这个
万一出什么事
了的话会对你产生不好的影响。”
她却摇道:“我每年安排的
部多了去了,有
要出事
,我也没办法。记得我以前也对你讲过,我安排他们的时候他们是没有问题的,或者说是我们并没有在那时候发现这个
有什么问题。你说是吧?”
我顿时就笑,“姐,你说的是。”
她随后忽然地问我道:“冯笑,你还记得那个吴双吗?就是我们江南省驻京办的那位办公室主任,后来到你家乡去接替康德茂当了县长的那个。”
我点,“记得。她怎么了?”
她说道:“最近我听到中组部我的一位朋友在对我讲,说这个写了材料在反映黄省长的问题。她主要反映的是黄省长在江南省驻京办的一些事,冯笑,我不需要讲明白你也应该知道是哪方面的事。是吧?”
我已经怔住了,一会儿之后我才清醒了过来,“姐,她为什么给中组部写材料啊?要写的话也应该是向中纪委反映才是啊?”
她冷笑道:“问题的关键是黄省长没有经济上的问题,所以她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毁损黄省长的声誉。很明显,她这是受到了某个的指使。也许我们做的有些事
已经被他察觉到了。”
她说的这个“他”指的是谁,我当然在心里明白。我急忙地问她道:“姐,你告诉我这件事你是想让我做什么事
吧?”
她点道:“是的。不过吴双写的反映黄省长问题的材料只到了中组部下面的部门,并不曾传到高层那里,而且接到这份材料的
正好是我的朋友,所以也就暂时把那份材料给压下来了。也许是吴双也感到了害怕,是她故意那样在做。冯笑,这件事
我和黄省长都不大方便出面,不过我想到你和她还算比较熟悉,所以我觉得你出面去和她私下谈谈最好。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她今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了,或者,即使她是在迫不得已的
况下不得不去做的话,最好是提前私底下先给我讲一声。”
我想了想,随即点道:“姐,那行,我去找她谈谈。”
她看着我,“你准备怎么去向她谈呢?”
我淡淡地笑道:“很多事她也是参与了的,如果黄省长真的出了什么事
的话,她自己也跑不掉。”
她顿时就看着笑,“你真聪明。”
我即刻就问她道:“姐,其实你最希望的还是能够把她拉到我们这个阵营里面来,是吧?”
她看着我,“冯笑,你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如果真的能够那样的话当然是最好的,而我最希望的却是她能够身在曹营心在汉。冯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笑着点道:“明白。不就是双面间谍吗?”
她不禁也笑,“就是这个意思。冯笑,你有把握吗?”
我想了想后说道:“把握不敢说,不过我刚才在想,既然她在前面已经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那么我去和她谈了之后让她按照你希望的那样去做的把握就很大了。不过姐,对这样的最好是恩威并济,你告诉我,我能够用什么样的条件去和她谈呢?”
她摇道:“没有条件。像她那样的
,现在最大的希望是能够不得罪任何
,能够保住自己目前的那个位子。所以,恩威并济是可以的,不过你要在‘威’字上多做文章才是,这样的话效果才会更好。当然,你也需要根据实际
况灵活处理。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
我点道:“姐,我明白了。”
现在,我完全地知道了,其实今天她叫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件事。当然,她完全可以在她的家里和我谈这件事
的,不过可能是因为吴双反映了黄省长的事
后使得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中午我们在秦绪全的家里吃了饭。这农家饭的味道确实不错,蔬菜特别新鲜,我和林育吃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林育问了秦绪全最近他们的香肠腊的销售
况,秦绪全憨厚地回答说:“我们根本就做不过来,还在附近的村里收购了不少。”
林育笑着对他说道:“你们完全可以成立一个公司,然后将你们的产品做出一个品牌来。现在你们已经有了很好的碑,在销售上应该不存在问题。你们应该把这件事
做得更大,我们农民也可以成为大企业家嘛。”
秦绪全摇道:“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担心做大了会亏损,那样的话我就太对不起乡亲们了。”
林育就不再说什么了。我也在心里叹息:像这种观念和眼光的问题,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这说到底还是他的局限。
吃了饭后我们分别下山,今天林育没有对我提那方面的要求。
回到家里后我休息几个小时,与其说是为了休息,我更多的是在思考林育对我讲的那件事,因为我知道这件事
可不是开玩笑的。
到晚上的时候我才给吴双打了个电话,“吴县长,好久不见。最近有空吗?我们找个机会聚聚好吗?”